沈枝没忍住‘噗呲’笑出声,骂他,“你顶多算毛还没长齐的三岁。”
商鹤立马来话了,他引着沈枝的手往下探,语气稍许轻浮,“枝枝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毛齐不齐,难道枝枝不清楚?”
“要不我们回屋,一根一根地数?”
这语气,这黄腔,是使坏的趋势。
沈枝一巴掌拍在商鹤手背上,阻止了商鹤继续说浑话。
随着话题的继续,沈枝也是艰难地拿到秦裴的私人联系方式。
只是商三岁不怎高兴,沈枝好话说遍,唇瓣被亲肿,这才把人哄好。
九点钟,商鹤接着一通电话进了书房。
沈枝趁暂时避开商鹤的视线,删删打打,最终犹豫着将编辑好的委婉短信发给秦裴。
秦裴并不多问,回了个‘好’。
他还发了个医院取精的流程给沈枝。
沈枝点开一瞧,双手猛然一抖,手机一个不稳,落在了绵软的地毯上。
当即,卧室的门被商鹤推开,他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滚到脚边的手机。
眼看要发生上次的尴尬事件,还有可能暴露明天的检查。
沈枝两步做一步,抬腿跨过手机,冲到商鹤面前。
她还有意将手机踢到一旁,扯住商鹤的领带,踮脚主动献出了唇。
商鹤半睁着眼,也随手将手机扔到沈枝手机身边。
双手扣上沈枝腰两侧,与她额头相贴。
他瞥了眼两支躺在一起的手机,唇畔带笑,“枝枝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儿了,嘴巴这么甜?”
沈枝摇头否认,“没有。”
“那让我看看。”商鹤说着,作势要去拿手机。
沈枝往上一蹦,挂到了商鹤腰上,也阻拦商鹤想要拿手机的举动。
他双手托住沈枝的软臀,转身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沈枝身体覆上一层粉嫩,软绵绵趴在商鹤背上。
后腰处全是商鹤的咬痕,一直蔓延到被撞红的臀部。
商鹤身上也没好到那儿去,肩膀和胸膛布满了沈枝烙下的粉|嫩标签。
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交颈相拥而眠。
隔天一早,商鹤就提议把体检挪到早上,顺便让沈庆祥过来把亲子鉴定做了。
反正早晚都得做,沈枝自然没问题。
九点半,两人同沈庆祥和张氏在门口碰面。
面对满脸都是戏的二人,沈枝还是无法相信眼前之人就是她的亲生父母。
更想不通身为亲生父母的他们,从沈枝十二岁到现在,几乎没有担过父母的责任。
不是充当吸血虫想吸她的血,就是非打即骂。
总而言之,两个字——假与恶!
甚至还想将她当作与权贵们搭上桥梁的垫脚石。
沈庆祥野心勃勃,沈枝稍许能理解。
可她不理解对自己满口污言秽语的张氏,转头又对沈慧关爱有加。
如此双标的嘴脸,是装不出来的。
张氏早已哭红了眼,伏在沈庆祥肩上抽泣。
沈庆祥则满脸慈爱地望着沈枝,轻叹,“枝枝啊,爸爸知道你很难理解我们,但我们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他的原因不过是钱财和权势罢了。
沈枝不想看沈庆祥开演,直接别过头,声线淡淡,“有什么事儿之后再说,先进去吧。”
“咱们边走边说。”沈庆祥不顾沈枝是否愿意,开始谈起了自己的苦衷。
他语重心长道:“枝枝啊,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嫁给宋河的,就是你啊。”
合着沈枝下赌注给自己开辟出来的求生路,在沈庆祥这里就成了邀功。
她终究还是无法直视沈庆祥恶心的嘴脸,语气极其不善,“无论你们怎么做,嫁给宋河的绝对不会是我。”
“这同样不是你们拿到商鹤面前邀功的机会。”
沈枝厌恶地将自己藏进商鹤怀里,避免和沈庆祥触碰,“你们也别借着亲生父母的身份,向商鹤索要任何权限!”
“枝枝,妈妈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张氏一抽一搭,表述得极其艰难,“可我们这样做,的确是为了你好啊。”
“你想啊,咱们家没权没势,如果你爸爸生意上那些老总知道咱家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他们会怎么做?”
自然会想方设法打压沈庆祥,主动将沈枝装扮成礼物呈上去。
而沈枝面对的,将是受不尽的屈辱。
仔细想想,似乎也说得通。
但这不是沈枝原谅他们的理由。
沈庆祥见沈枝迟迟不说话,捂着心口长叹,“她妈,别说了,是咱们这些年亏待了枝枝,枝枝厌恶也是正常的。”
“咱们以后,好好弥补枝枝这些年失去的爱。”
张氏捏着帕子,边擦泪边点头。
夫妻俩的一唱一和,将自己从加害者,摇身一变,成了受害者。
花了几分钟和沈庆祥将DNA交上去检查,沈枝便无视掉夫妻二人的痛心叮嘱,拉着商鹤去找秦裴。
一开始,检查还有模有样的。
直到最后一项,商鹤便不停住不动了。
他看着两个大大的‘男科室’,又看了眼护士递过来的无菌手套和容器,笑意不达眼底。
“枝枝,我怎不知道体检还有提取精|子的事项?”
声线没有之前那般亲昵,反倒像质问。
沈枝还在嘴硬,“我只是觉得,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随便检查一下,你放心,我也放心。”
她拉着商鹤接过护手中的东西,转后又将其推进商鹤手中。
商鹤却不接,而是注视着沈枝,神色不明,“枝枝,你怀疑是我身体有问题,导致你怀不上孩子?”
沈枝努了努嘴,话语间有些气不足,“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没说。”
“行。”商鹤倒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捏住手套和容器,跟着护士的指引前往提取室。
在护士向商鹤解说完之后,沈枝后脚跟上护士的步伐。
然而在房门合上之际,商鹤抬腿堵在门缝上,朝沈枝露出一抹坏笑。
一股不好的预感朝沈枝迎面袭来。
她轻抿着唇,小声问,“怎么了?”
商鹤半倚在门边,拎起手套晃了晃,“不是枝枝怀疑我身体不行吗?”
“但我对我的身体自我感觉良好,也不觉得我不行。毕竟我一次很持久,枝枝都受不了。”
听着商鹤一口一个‘不行’,还有那似有似无的黄腔,沈枝觉得商鹤肯定要使坏。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果然,商鹤话锋一转,“那既然枝枝觉得我不行,不如就由枝枝亲手来提取吧,这样也好证明我到底行不行。”
说完,商鹤不给沈枝逃跑的机会,单手扣住沈枝的腰,将她强行拽进了提取室。
商鹤依旧保持倚靠的姿势,视线与沈枝平齐。
他平视伫着不动的沈枝,揶揄,“枝枝,戴上手套检查啊。”
沈枝却觉得躺在手心里的手套带着灼热感,烫得她有些发抖。
僵持了片刻,沈枝声线颤颤,“我……不知道怎么弄,你,你自己来吧。”
商鹤轻笑一声,指腹捻上沈枝的唇,“不会吗?我以为枝枝昨晚看了流程,知道怎么弄出来了呢。”
“那可怎么办呀。”商鹤极其恶劣地发出一声长叹,“不过应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枝枝也做过的,应该不用我手把手教了吧。”
“你……”沈枝满脸震惊地抬头,便撞进商鹤不知道何时摘了眼镜,露出一双染上些许迷离的眸眼里。
商鹤倾身向前,声线低沉,隐约间带着一股诱惑,“我什么?”
沈枝憋了几秒钟,道出几个软弱无力的词,“你偷看我手机。”
“没办法啊,谁让枝枝偷偷背着我干坏事儿。”
商鹤耸肩,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我这不是怕守不住老婆,让老婆被手机里那些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拐走吗。”
“你强词夺理!”沈枝气鼓鼓着和商鹤争辩,“你不经过我允许偷看我手机,还诬陷我要跟别人走。”
商鹤张嘴咬住沈枝鼓囊囊的腮帮子,控诉,“那枝枝不也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让我做这种侮辱我自尊的检查。”
“还诬陷我不行。”他后半句话一字一句,音色明亮,钻进沈枝虚得一批的心里。
这让沈枝自认理亏,主动给商鹤台阶下,“要不,抵消?”
商鹤非常爽快地答应了,随后他又将话题给拉了回来。
并催促沈枝,“好枝枝,不是要取精吗?快些吧,你也知道我很持久的。”
“可不能让医生和护士等久了。”
商鹤自夸似的黄腔催促让沈枝瞬间红了脸,耳根子也在商鹤指腹的欺负下,红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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