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来吧,尽情地蹂|躏我吧。”商鹤四肢一摊,满眼期待地等待沈枝的下一步动作。
沈枝第一次干这个事情,难免心慌慌,给商鹤穿衣服的手抖个不停,纽扣怎么都扣不进去。
商鹤也等得心慌慌,迫不及待握住沈枝的手,引着她三两下将衣服扣子给扣上。
“老婆,你这手法……”他一脸的事无关己,还轻笑着揶揄,“不太行啊,有点磨人心态呢。”
沈枝本就紧张,被商鹤这么一说,脸红得跟颗熟透的红苹果。
她用额头撞了撞商鹤的下巴,低骂,“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啊。全世界就你厉害!就你行!”
商鹤当是老婆的夸夸,自豪地扬起下巴,“我当然厉害了,不然老婆也不至于哭得那么狠。而且我以前也是第一次啊,手法可是相当熟练的。”
沈枝将领带搭在商鹤肩膀上,双手下移钻尽商鹤衬衣里,分别捏住商鹤腰两侧的软肉,用力捏。
“哎哟,疼疼疼……”商鹤勾起腰身,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嘲笑枝枝的,我愿意受一切惩罚。”
惩罚的手段最好是把他给玩坏在床上,越狠越好。
商鹤如是想。
见商鹤‘真诚’认错,沈枝这才重新给商鹤打领带,“你要再说话,我就不跟你玩了。”
商鹤怕到嘴的小美人反悔,非常识趣地闭上了装满黄腔的嘴巴,视线落在沈枝手里的领带极其炽热。
许是心里藏着打码的黄料,也可能是商鹤直勾露骨的视线,沈枝单看领带,都觉得它非常地涩情。
尤其是给商鹤系上后,别有一番让人犯罪的趣味。
上半身整整齐齐,鼻梁挂着金丝框眼镜,一眼望去全是禁欲之感。
然而往下,一丝|不挂,满是涩情。
俊美的五官,任沈枝蹂|躏的神情,毫无反抗的姿态。
此时此刻,沈枝终于明白商鹤为什么老是喜欢欺负她了。
虽然想法不切实际,但沈枝心里的罪恶因子越来越强烈。
想把对方欺负到脸红脖子粗,把对方弄脏,更想把对方弄哭求饶。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压下心里的罪恶因子,挑起搭在商鹤胸膛上的绿丝带,将其绑在商鹤的眼睛上,引着商鹤开始了今晚的狂欢。
……
……
狂欢后,是粘腻的温存。
只是作为主导者的沈枝在后半段,被商鹤给喧宾夺主,仰躺在绵软的公主床上哭红了眼。
床单被两人折腾得一塌糊涂,皱巴巴地叠堆在床尾。
隐约间,还能看到床单被水渍晕染,开出一大朵无色花。
沈枝亦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星星点点的吻痕随着腰间的红绳相互交织,暧昧不已。
商鹤也没好到那里去,衬衣依旧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纽扣也崩掉了好几颗,胸膛大敞。
原先系得整齐的领带也早就跟泡在水里似的,同床单缠绕在一起。
绿丝带也失去了原本的柔顺,皱巴着缠绕在商鹤脖子上,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沈枝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侧瘫在商鹤怀里轻喘。
商鹤则跟只吃饱的野兽似的,满脸魇足地顺着沈枝挂满热汗的后背。
缓了十多分钟,沈枝体内的敏感褪去,混沌的意识也渐渐回笼。
她想起今天没给奶奶打电话,于是半撑起身体越过商鹤去拿手机。
不过被商鹤给拦截了。
他托着沈枝的手臂摁在胸膛上,调笑数落,“枝枝还没玩够?都累成这样了,再继续三岁四岁就该闹了。”
商鹤滚烫的体温灼得沈枝蜷了蜷手指。
“唔……”她轻呼了一声,语气带着时后的娇媚,“不是啦,我想打个电话给奶奶。”
说着,她挣脱商鹤的禁锢,探手去抓手机。
在离手机还有几毫米之际,沈枝的手再次被商鹤抓了回去,用着沈枝无法挣脱的力道摁在胸膛上。
不等沈枝询问缘由,商鹤便解释道:“老人家一般都睡得早。现在应该快十点半了,奶奶估摸着已经睡着了,就别打电话去打扰她了。”
沈枝想了下,是这个理,又乖乖躺回商鹤怀里。
商鹤将先前的问题抛出来,“所以枝枝,是公主床软,还是我软?”
“等我看看……”沈枝早就忘记商鹤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她临时用手肘摁了摁绵软的大床,紧接着屈指戳着商鹤硬邦邦的胸膛,又捏了捏商鹤腿上的腱子肉。
非常认真地回答,“公主床更软唉,而且躺着舒服。你身体全是肌肉,硬邦邦的,适合当抱枕。”
“我还以为枝枝会说我比较软呢。”商鹤无奈失笑,建议,“看来我还得多练练,让枝枝承认我比公主床还要软。”
沈枝被商鹤固执且幼稚的说辞给逗乐,小声嗔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
“这件事也仅此一次,以后没有了。”沈枝倒是不讨厌,就是觉得太刺激了,她受不住。
不然也不至于后半段被商鹤给夺了主导权。
商鹤一听,暗道不行,出声打断沈枝断他性福的念头,“别啊老婆,夫妻间可不能少了这些交流的小情|趣啊。”
沈枝犹豫,后道:“那……半年一次?”
“半年太久了。”商鹤委屈巴巴着扯过被子把沈枝裹紧,蹭着她香喷喷的颈窝,“讲个老公价,每个星期一次,怎么样?”
沈枝立马拒绝,抬眼瞪他,“你是想要我命吗?”
“哪有这么夸张。”商鹤颔首叼住沈枝的脸轻啃,“那以前我把枝枝欺负成那样,也没见得枝枝受不住啊。”
“本来就受不住,是你不停下。好了,这件事再说,我要睡觉了。”沈枝直接强制性结束话题,抬腿搭在商鹤腰上,闭眼开始酝酿睡意。
商鹤挑挑眉,抱紧沈枝软软的腰身,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
隔天一早,沈枝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来手机,想给心心念念的奶奶打电话。
可手机再一次被商鹤给抢走,压在身下,“大早上就玩手机,什么坏习惯?忘记裴哥怎么说了,手机辐射大,孕妈妈尽量少接触手机。”
“我不是要玩,我是要给奶奶打电话。”
沈枝踉跄着跪坐在商鹤胯骨上,双手卖力掏着商鹤的腰身,试图将商鹤压在背部的手机给掏出来。
“哪有一大早上就打电话去打扰她老人家的?”商鹤单手抓住沈枝的双手腕,指着微微亮的天色,训她。
“别人这个点给你打电话你高兴吗?”他撑起上半身,扣住沈枝的后颈细细摩挲,“都说一孕傻三年,还真没说错。”
沈枝垂下眸眼,轻喃,“可是都这么久了,我见不到奶奶,也听不到奶奶的声音,很担心她。”
“那也得挑时间啊。”商鹤拍拍沈枝的后腰,催促她,“先去洗漱下楼吃饭,吃了饭再给奶奶打电话也不迟。”
“那好吧。”沈枝不情不愿跟着商鹤回卧房洗漱。
然而,饭桌上的沈枝刚刚放下碗筷,还没来得及拿手机,老太太那边便打来电话。
说是给沈枝约到了阳城著名的心理专家郑医生,让两人收拾下出门,别耽误郑医生的时间。
无法,沈枝只好先将给奶奶打电话的事情搁置起来。
车上,商鹤为了节省时间,打开平板,调出一份问卷调查,隔出一小段距离提前给沈枝填写。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人一同走进郑医生的办公室。
郑医生抬手示意夫妻俩坐,随后要来沈枝的问卷调查,“老太太跟我说,商太太之前去诊断过一次,结果为患有严重的隐匿性抑郁症?”
沈枝点头,将之前那位林医生的原话大概转述给郑医生听。
“心理医生里的蛀虫就是这么来的!”郑医生眉头紧蹙,冷哼,“真是想钱想疯了,居然给轻微症状的患者使用催眠疗程。”
商鹤一听,也皱起眉,“郑医生是说,我太太不属于重度,而是轻度?”
“人在受外界因素以及坏情绪影响后,的确会变得压抑,从而导致患抑郁症。”
郑医生屈指支下巴,“掉个头发,有些坏想法难免时有发生,但还不至于称之为重度。”
重度患者,非死即残!
“那我太太的自残行为,该怎么解释?”商鹤满脸不解,“之前事情还没有澄清,我太太得知怀了孩子,生出了杀死腹中胎儿的想法。”
商鹤一五一十将发生在沈枝身上的事情告诉郑医生。
“齐拉西酮?梦游?自残?”郑医生垂头思索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齐拉西酮会导致梦游没错……”
“但是梦游自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荒唐的事情。”
“梦游患者是绝对不会进行自我伤害的,除非潜意识里受人控制。”
‘控制’一词过于玄幻了。
准确地说,是被人在潜意识动了手脚,甚至进行过类似的条件行为,所以才会在进入深眠后出现习惯性的自残行为。
而且还是指定性自残!
谁自残会捅自己的肚皮,想硬生生把孩子杀死!
听完郑医生的解释,商鹤直接否认,“不可能!”
“我那段时间一直陪着我太太,她不可能出现拿剪刀弄伤自己的条件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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