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做出一副难过的表情,嗓音沉沉,“就连欧阳家兄弟俩都认识,唯独不认识我啊。”
“到底是为什么呢?”商鹤故作满脸的苦恼,目光直勾勾盯着沈枝飘忽不定的视线。
被商鹤委婉戳穿的沈枝有些尴尬地垂下眼帘,支支吾吾,“好,好像,我……我记起来了。”
商鹤也不揭露沈枝拙略的谎言,而是挑眉,“说说看,老婆是什么时候记起来的呢?”
“昨晚?”
“或者是昨晚半夜起床向我索吻的时候?”
“更甚至是今天早上?”
“枝枝,我还是那句话,说的时候注意一下逻辑,不然我就要收拾你了。”
面对商鹤步步紧逼的语气,沈枝有意转移话题,声音甜得染了蜜,“老公,我们不说这个啦,你给我带了什么吃的呀?”
商鹤匍下身躯,双手肘抵在沈枝臀部两侧,手掌往上移,扣在沈枝的小蛮腰上。
他笑容有些意味不明,“带了只能说实话,才能吃的绿豆糕和肉松饼。”
“说一句实话,我就给一块的那种,要不要?”商鹤仰头,对上了沈枝心虚的视线,笑意渐浓。
声线与神态里,竟是坏坏的意味。
沈枝一听,就知道商鹤准没憋好事,毫不犹豫拒绝,“我不要。”
商鹤抬身偏头,唇瓣抵在沈枝的耳耳廓旁,低声威胁,“你得要,不然就得吃香~~蕉了。”
“不过可惜了,篮子里今天没有香蕉,只有苹果,我勉为其难拿其他东西代替一下吧。”
话里话外全是商鹤的恶趣味。
“你混蛋!”沈枝被商鹤赤|裸裸的口头威胁给气得够呛。
却还是再理亏的情况下无奈妥协,“好吧好吧,你想问就问吧。”
“老婆是真失忆了,还是觉得好玩才捉弄我的?”商鹤掏出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捻起一块肉松饼,咬着推进沈枝嘴里。
香软甜糯的糕点入口,解了她渴望甜食的馋。
沈枝就着商鹤用嘴投喂的方式,将第一个肉松饼全数卷进了肚子里。
她意犹未尽地咂咂舌,乖乖回答,“装的。”
“为什么要装呢,害得我担心了一晚上。”
“胡说!你明明玩得很开心。”沈枝气鼓鼓地控诉商鹤夸张的表述。
商鹤脸皮厚得很,被沈枝当场揭穿了也脸不红心不跳。
他又叼了一块绿豆糕塞进沈枝嘴里,“细节而已,不需要在意。反正我很担心就是了。”
绿豆糕口感绵软,入口即化,沈枝只抢得一半,其余的被商鹤给抢走。
沈枝不甘心,明明这是她的糕点,商鹤还要分一杯羹。
于是乎,她试图张嘴去咬商鹤的唇瓣,想以咬疼他来当作教训。
奈何,沈枝一张嘴就被商鹤反客为主。
唇|舌被男人粗鲁深缠、侵犯,残留于唇|舌间的绿豆糕奶香味也相互追缠。
最终融为一体,随着唾液流进了两人腹中。
沈枝本来想借机欺负商鹤的,没想到反被商鹤给欺负了一通。
她的面颊因深厚吻而缺氧,通红一片。
水润润的粉唇被吮得红|嫩,跟春天绽放的桃花儿似的,让人想要去采撷、蹂躏。
她仰头,气喘吁吁地望着商鹤,眉眼间全是兜不住的爱意。
商鹤看得心痒痒,他探出指腹捻掉沈枝唇角处的碎屑残渣,“快说,为什么要捉弄我?”
沈枝舔了舔带着轻微痒意的唇,托住商鹤温热的大掌,歪头贴脸,眸色柔软。
然而,那张被商鹤蹂躏过的嘴却丝毫不知悔改,“商鹤,你这是霸权主义行为!”
“只许官洲点火,不许百姓点灯,一点儿也不公平。我要举报你!”
“没有设置相关部门,所以举报无效。”商鹤一边陪着沈枝玩角色扮演,一边继续喂沈枝吃糕点。
沈枝一口将其含入口中,腮帮子鼓囊囊,声音含糊,“那我要抗议!”
商鹤轻笑,“抗议可以。不过我提前说好,霸权主义者打起架是很残暴的,尤其是那类不要脸,又喜欢打老婆屁股寻求恶趣味的家伙。”
沈枝被商鹤打屁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那巴掌甩下去可以说丝毫不含糊。
她下意识卷起被子盖住身体,生怕商鹤一言不合就开打,声音也明显弱了几分,“那我要申诉总行了吧。”
商鹤点头,示意沈枝开始她的申诉。
“我没想捉弄你的,”沈枝咀嚼嘴里香软可口的糕点,“是你非得问,我就没忍住骗了你。”
她还不忘翻旧账为自己辩解,“而且你以前也老是骗我呀,我骗你一次怎么啦?你不能这么小气。”
“我一直很小气的,枝枝再清楚不过了,所以稍微给你点惩罚。”
商鹤的惩罚无非是床上那档子事儿。
沈枝被商鹤吓得直往被子里钻,“不行,这里是医院,你不准欺负我!”
“都说了,抗议对喜欢打老婆屁股的男人是无效的,比如我。”商鹤粗鲁地扯开被子,单臂托起沈枝的屁股,另一只手拎上两套兔子装,转身进了洗手间。
两人在洗手间里闹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双双穿上粉嫩嫩的兔子睡衣,一前一后着从里面出去。
不过,沈枝的注意力早就被商鹤毫无边界感的欺负给惊得飞到了九霄云外,当下并无心思欣赏新睡衣。
她的脸颊红得堪比煮熟的虾米,随手扯过一张纸擦嘴,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着往床上扑。
距离床面还有几厘米,腰腹就被商鹤给揽住,顺势勾回了他怀里。
商鹤将杯口抵在沈枝擦破皮的唇上,柔声催促,“乖乖,脏,先去漱口。”
不说还好,这一说,沈枝心里就涌上一团怒气,转身对准商鹤就是拳打脚踢。
“知道脏你还那样,你今天真的是太过分了。”沈枝为自己被双重欺负而感到委屈,“而且你明明说只打屁股的,你耍赖!”
“打屁股是惩罚,其他的是夫妻之间交流的小情|趣。”
眼见沈枝张嘴还想继续数落,商鹤垂头,堵住了沈枝叽叽喳喳的小嘴。
唇|舌重重碾了一番后,他才含了一口水渡进沈枝嘴里,“乖~先漱口,之后随你打随你骂。”
鱼水之欢过后的商鹤无论是耐心也好,语气也罢,比平时都要好。
温柔且缱绻!
沈枝吃软不吃硬,乖乖捧着杯子进洗手间漱口。
全身镜前,她终于注意到了身上新换的兔子睡衣。
全身通粉,棉绒的帽子上,还吊着两只大耳朵,暖意连连。
沈枝的坏心情忽然就被新衣服给哄好了。
她回头看向也穿了同款粉|嫩睡衣的商鹤,笑靥如花,“商鹤,你什么时候买的呀?”
商鹤没有回答,而是朝沈枝招手,轻声呼唤,“乖乖,过来。”
“嗷~”沈枝迈着轻盈的步伐,后背两兔耳朵一蹦一蹦的,随着她一同飞扑进商鹤怀里。
当即,沈枝怀里就塞了两双可爱的婴儿鞋,上面分别贴着‘三岁’‘四岁’的标签。
沈枝爱不释手地将两只超级小的鞋子捧在手心里,“好可爱呀。”
“不过好小呀,三岁四岁会不会穿不了呐。”沈枝比划了下,两双小鞋子跟商鹤的手表差不多大。
商鹤把沈枝捞到大腿上,单臂穿过她的腰身,掌心裹住那双捧着小鞋子的手。
他道:“刚刚出生的婴儿很小的,更别说挤在枝枝肚子里的三岁四岁了。”
说罢,商鹤摊开沈枝的右手,比划着形容,“小家伙的脑袋可能就跟枝枝的掌心差不大,自然是能穿的。”
沈枝好奇极了,小声惊呼,“有这么小吗?”
“我是说可能。”商鹤掐了把沈枝开始长肉的腰,“如果枝枝能够把自己吃胖一点点,也许三岁四岁还会再大一点点。”
“到时候这两双或许就真的穿不上了。不过没关系,再买就是了。”
两人的话题天马行空,从孩子转到身材体重,又从身材体重转到饮食方面,最后再次回归兔子睡衣。
沈枝问,“你都没回答我,这两套睡衣是什么时候买的?”
“回来的路上买的。”商鹤给沈枝剥了颗橘子,细细捻掉橘丝,喂沈枝,“这几天不是因为小衣服勒都没穿吗?”
“所以刚才去转了一圈,给你买了小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适。”说着,商鹤俯身随手拿起一件绵软的小衣服,“试试看能穿吗?”
商鹤不提,沈枝都差点忘了。
由于这几天身体出现了二次发育的情况,穿小衣服勒得非常难受,所以就脱掉了。
睡衣底下,一直处于空荡荡的状态,让她好不自在。
沈枝嫌跑洗手间麻烦,病房里也没其他人,索性把双臂缩回睡衣底,就着毛茸茸的睡衣当遮挡物,穿上商鹤新买的小衣服。
绵软的布料,贴身的舒适感,瞬间将空荡感给收进了小衣服里。
“咦,刚刚好唉。”沈枝拉好睡衣,回头去瞧商鹤,“我还想着我没在场,可能不会合身呐,你是怎么买的?”
商鹤坏笑,修长的十指猥琐地做了一个揉捏的举动,“很简单啊,我生来对摸过的东西有念念不忘的本领,就这样告诉导购员的。”
“流氓!”沈枝羞得抄起常常的兔耳朵去抽商鹤,“我代表小兔兔消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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