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询抬手罩在沈枝脑袋上,“好了,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二哥路上注意安全。”沈枝目送欧阳询上车,也俯身钻上车。
坐在车里的商鹤早就等得心痒痒,沈枝还没坐好,他长臂一勾,直接将沈枝捞到大腿上。
开始宝宝长宝宝短地喊,嘴巴也不闲着,在沈枝的颈项来回亲吻。
温热的吐息不断喷洒着沈枝的颈窝,湿润的唇|舌也舔来舔去,弄得她脖子黏黏腻腻的。
沈枝不舒服极了,双手抵在商鹤肩膀上推搡着,还卯足劲儿后缩。
奈何后脖根被商鹤大掌握住,毫无退路可言。
无法,只能仰头由得他乱来。
商鹤的士味小情话熟练得很,在酒精的驱使下简直信口拈来。
“乖老婆,你是我的宝宝,是我一个人的宝宝,也只能是我的。”
喝醉归喝醉,吐字倒是蛮清楚的。
沈枝都有点怀疑商鹤是不是装的,毕竟他很喜欢捉弄她,于是逮住商鹤的脸凑近和他对视。
双眼迷离,瞳孔涣散,不像清醒的样子。
“商鹤,你喝醉了吗?”
“我没醉。”
好吧,是喝醉了。
商鹤落在沈枝后背上的手用着极缓的速度往前移,寻到衣服缝隙后层层钻进去,贴住沈枝温热的肚皮。
“这里面,是我种下的小种子,它们在悄悄长大。”
“老婆是我的宝宝,肚子里是我的小宝宝,都是我的最爱。”
“好高兴啊。再过不久,我就要当爸爸了。”
“只是可怜了,我不能和老婆亲热,我太想了,每天都想。”
“想老婆香香软软的……还想老婆小小窄窄的……”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刺激到了商鹤的某个穴位,一路上那张嘴巴叽叽喳喳的,就没停过。
一会儿说情话,一会儿开黄腔。
说一句两句沈枝还能听,说多了跟只小蜜蜂嗡嗡嗡的,扰得沈枝耳根子丝毫不得清净。
加上商鹤的手极其不安分,还一点儿都不注意力道,闹得沈枝怨气十足。
“宝宝,你怎么不说话?”
没得到回应的商鹤沉默了几秒,开口继续叭叭,“好吧,你不说那我说。”
“你是我的宝贝心肝甜蜜饯儿,还是我的命|根子,是……”
沈枝听烦了,上手捂住商鹤的嘴巴,“你好烦呀,我知道啦,不要说啦,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商鹤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他露出一个毫不掩饰的恶劣笑容,双手直接掀开沈枝的裙摆,去扯她的保暖裤裤。
眼看还有几分钟就到家,而且商鹤喝醉了,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沈枝赶忙制止商鹤明晃晃的亲热行为。
商鹤的眸色被窗外一闪而过的灯光给闪了一下,亮了又暗,十分不解。
“老婆不是不准我说话吗?那我不说话,也不能做吗?”
醉酒的人,最不讲道理了。
沈枝随口便了个理由,“车子这么颠簸,做起来我和宝宝都会不舒服的,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听到大宝宝和小宝宝都会不舒服,商鹤的注意力有了转移的趋势。
他探头去蹭沈枝的下巴,“在车上做,我会弄疼你和宝宝吗?”
即便喝醉了,话语间还是满满的缱绻与柔情。
“当然会疼啦,所以我们不能在车上。”
商鹤歪头,好奇道:“那哪里才不会疼?我们需要去哪里做?”
沈枝瞧商鹤神色不太清,于是开始胡诌,“怀了宝宝都不能做,这是医生规定的。”
哪料商鹤没上当,还反驳,“老婆,我是醉酒了,不是变傻了。我们白天都来了两次了,你骗不了我。”
”所以要在哪里,老婆和小宝宝才不会疼?“
见哄骗无效,商鹤还特别固执答案,沈枝只好随口回应,“当然是床上啦,软绵绵的,躺着就很舒服。”
沈枝稍稍俯身,捧起商鹤的脸颊,继续哄骗他,“不过,就算是床上你也不能乱来哦。而且你还得乖乖听我的话,这样我和宝宝才不会疼。”
商鹤很认真的想了下,满眼真诚,“我会听话的。”
哄骗成功,沈枝赶忙引导商鹤,“那你先把我裙子放下来,漏风了,有点冷~等回去随你怎来。”
“我老婆冷,不能乱来,要听话。”
“不能弄疼老婆和宝宝,更要听话。”
商鹤自言自语着放下沈枝的裙子,还笨拙地给她扣上衣服扣子,这才傻笑着看向沈枝。
沈枝抬手揉了揉商鹤的寸头,“听老婆话的男人都是好老公,所以商鹤是个好老公。”
她的话落入商鹤耳朵里,跟施了魔法一般。
让他好好走路,就乖乖靠着沈枝,特别安分;
让他喝醒酒汤,避免第二天头痛,就乖乖捧着碗一饮而尽;
让他脱衣服去洗澡睡觉,就乖乖牵着沈枝的手去洗澡,然后穿上软绵绵的大白菜睡衣,躺着给沈枝当抱枕。
简直乖得没边。
微暗的床头灯下,沈枝圆润的指尖在商鹤温润的眉眼上轻轻拨弄着。
许是喝了醒酒汤的缘故,商鹤理智已然恢复了不少。
他抓住沈枝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宝宝……”
沈枝立马打断商鹤刚开口的话,“不准喊宝宝,我都听腻啦~”
“老婆~”商鹤摊开五指,将其塞进沈枝的指缝间,填满,“可以做了吗?”
“不可以。”沈枝回扣商鹤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商鹤没有纠缠,而是乖乖点头,“好,听老婆的。”
沈枝一听,没忍住调侃商鹤,“怎么从车上下来,到现在这么乖呀?”
平时,商鹤可是很少听沈枝话的。
要么是继续死缠烂打着半强制和沈枝亲热,要么是装可怜索吻,再慢慢攻略城池深处。
今晚倒是个听话的乖宝宝,叫他往东绝不往西。
“老婆不是说了吗,听老婆话的男人是好老公,所以我要做个好老公。”
商鹤托着沈枝的手贴在心房处。
强有力的心跳声让沈枝恍惚了一下。
她抽开被商鹤扣着的手,用蛮力扯开商鹤的睡衣,将耳朵贴至他的心房处,细细聆听着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搏动。
半晌,沈枝才不紧不慢说话,“你一直都是好老公的呀。”
商鹤手臂圈紧沈枝,往下挪去寻沈枝的唇,又是亲又是啃,“等明天……可能就不是了。”
“但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我爱你的,枝枝。”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重。
沈枝不是很明白商鹤的意思,商鹤亲得急,让她更是看不清商鹤的表情。
可她能从商鹤的带着淡淡酒味的吻中,感受到悲伤与愧疚。
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转眼气氛就变了。
他在悲伤什么?
又为什么会感到愧疚?
是因为她吗?
沈枝很想知道答案。
只是商鹤的吻很急,很凶,完全不给沈枝询问的机会。
好几次她想将心中的困惑道出,但都被商鹤不讲道理的唇|舌给堵了回去,最后淹没在商鹤给予的无尽欢愉中。
夜渐渐深了,两道交缠的身躯终于停了下来。
满屋子漂浮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
沈枝被商鹤折腾得疲惫不堪,她半垂着眉眼把困在心里的疑惑抛出来。
“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你可以解释给我听吗?”
彼时,商鹤已然醒了酒,脸上是未退的红潮。
他咽了口唾沫,微喘,“什么?”
显然,商鹤在装傻。
“你就是个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沈枝气鼓鼓地捶了商鹤一拳,“快说,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商鹤哈哈笑着拢紧沈枝滚烫的身躯,下巴搁在她额头上,“我还没要够,再来一次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瞧瞧,酒醒了就开始谈条件了。
这才是黑心商鹤!
坏种!
沈枝颔首,捏住商鹤高挺的鼻梁,“商鹤,你不乖了。”
“我什么时候乖过?”商鹤把沈枝托到身上,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上,和她对视。
眉宇间全是坏坏之意,唇畔带着轻浮的笑意。
‘恶劣’一次是刻在商鹤骨子里的。
沈枝正想说他喝醉就很乖,瞥见商鹤的神态后,猛然反应过来。
商鹤或许就没有喝醉,而是装出来的。
仔细回想,欧阳笑和欧阳枫还没有过分到把他灌醉。
商鹤又何其狡猾,更不可能傻愣愣让两个舅子把他灌醉。
“你……”沈枝被商鹤的坏德行给气得够呛,最好只道出两个带着撩拨的字眼。
“你坏~”
商鹤拍拍沈枝红翘的软臀,偏头笑,“笨枝枝,明明知道我坏,怎么还老是上套呢。”
“你这样……”他挺身拿来小毛毯盖在沈枝身上,轻轻一抬头,便叼住她的唇,“会让我变得更不是人。”
沈枝泄愤般咬商鹤讨人厌的嘴皮子,娇嗔,“你还知道你不是人呐,欺负我就这么有意思吗?”
“都这么久了,还没玩腻呀。”
话语间溢出浓浓的怨气。
商鹤轻笑,指腹摩挲沈枝委屈的眉眼,“不是玩,这是我和我老婆最独特的夫妻情|趣,一辈子都不会腻。”
“这不是你欺负我这么多次的理由!”
沈枝揪住商鹤的耳朵,用力扯,“你倒是说说看,欺负我怎么就成夫妻情|趣了。”
“要是说不通,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还扬起拳头向商鹤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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