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爱的。”商鹤立马变脸,张嘴胡诌,“我刚才被不知名的野鬼魂穿了,所以才会说这那种话。”
“你这张嘴啊。”沈枝敲敲他的脑袋瓜,提醒道:“等会儿回去,你记得把时毓时娪送到小枫房间里。”
“免得又和之前两次一样,羞死人了。”
商鹤挺起胸膛,拍得梆梆响,“保证完成任务!”
一想到回去就能吃上肉,商鹤兴奋得脑袋飘飘然。
恰好车子又抵达了酒店停车区,他推开车门,随手将小时毓小时娪放到外头。
再合上门,跟着老婆走另一边。
夫妻俩走出一小段距离,就听到后方传来两只奶团子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妈妈,妈妈。”
“爸爸……”
沈枝回头一瞧,两只团子被夹在车门里的牵引绳给绊住,没和往常一样跟上来。
她急得赶紧跑回去,把时毓和时娪从车门里解救出来。
“爸爸坏坏~”小时娪使胖乎乎的小胳膊打商鹤。
小时毓抱紧沈枝的脖子,也顶着一张被气红的小红脸骂,“坏坏,坏坏。”
“别骂了别骂了,”商鹤撅嘴亲着儿子女儿软乎乎的脸蛋,乖乖认错,“爸爸知道错了,时毓宝贝和时娪宝贝不要生气。”
“你都没看一下的吗?”沈枝有些哭笑不得,“还好会说话,要不然你两只崽被坏人拐走了都不知道。”
商鹤将脸贴到沈枝肩上,嘿嘿笑,“我有点兴奋过头了,没注意,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回到酒店,商鹤急不可耐地把小时毓和小时娪丢给刚睡醒的欧阳枫怀里,推着老婆进了屋。
沈枝在商鹤的催促下,情趣学生装一穿上,头发一放,跪坐在床上。
加上侧头捋顺头发的动作,露出纤细的天鹅颈,妥妥的单纯小美人入了狼窝。
手半抬,露出半截白花花的手臂,下方是若隐若现的腰身,和一双屈跪的美腿。
简直又涩又欲,敲打着商鹤关在体内的野兽。
他被自家老婆勾得正在打领带的手一抖,怎么都系不上。
沈枝余光里,捕捉到商鹤的神态。
于是故意朝他勾勾手指头,捏着柔柔的腔调撩拨,“老公,过来我给你系。”
一个简单的小动作,撩得商鹤心胸荡漾。
他咽了口唾沫润喉,迈着飘然的步伐走过去,俯下身,视线紧紧黏在那傲人的胸沟上。
沈枝则缓缓抬起手抓住领带,还拿在手里把玩了两圈,撩得商鹤呼吸紊乱,粗浅不一。
随后,沈枝往下一拽,她也顺势挺身,贴顶住商鹤,声线娇媚,“我们是要先玩角色扮演,还是直接做?”
没了小衣服的阻隔,所贴之处,皆是一片柔软。
刚与柔的碰撞,擦出了粘腻的火花。
商鹤往下压的同时,双手抚上沈枝光滑的腰背,嗓音粗哑,“我等不了那么久,直接做。”
“好,听你的。”
沈枝迅速替商鹤打好领带,缓缓背对着他,以抬腰拨弄裙子的方式发出了性爱邀请。
商鹤瞬间失控,跟只恶狠了的野狼扑上了去,急得想要撕开碍人的百褶裙。
“别撕呀,”沈枝半回眸,抬手往后绕,抱住商鹤的脑袋,轻喃,“就这样做,留着下次用。”
“老婆,你今天……”商鹤垂头叼住沈枝的后颈,拿牙齿用力磨咬,“有点浪。”
沈枝被咬疼了,缩瑟着肩颈,试图阻止商鹤的啃咬,“什么呀,我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商鹤手绕上前,探进沈枝衣服里,揉搓,“不,今天的表情很涩,声音很涩,动作也很涩,好像在故意勾引我。”
“才没有……”
后半句未出口的话在商鹤的推进下,以细碎的吟腔方式说了出来。
暗沉的卧房里,两道身影不断交织,一片旖旎。
没有深吻,没有面对拥抱。
只有两双粗细不一的手交叠贴在窗帘上,牵了松,松了又牵。
情潮阵阵,红透无比。
情浓到深处,商鹤掐住沈枝往下塌的腰,低喘,“老婆,你过两天就来生理期了,是安全期,我可以不出去吗?”
沈枝气喘吁吁地趴在窗帘上,下巴高高抬起,把整个后颈都嵌入商鹤颈侧。
她面色潮红着点头,“可以……”
……
……
沈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
醒过来时,天色微暗,一抹亮色的红霞爬上半边天。
身上虽没有了粘腻感,但她感觉身体好像被车子碾了一番,无比酸痛。
尤其是后腰,不仅酸痛,还火辣辣的。
想来是被商鹤的皮带剐蹭,破了皮。
她赖了会儿床,这才双腿打颤去翻商鹤的T恤套在身上,扶着墙走出了卧室。
听到动静的商鹤‘噌’的一下从爬行垫上站起身,阔步来到沈枝跟前,考拉抱着把她抱回爬行垫里,和两只崽子互动。
“妈妈,抱抱~”小时毓放下毛绒玩具,张开小胖手和沈枝贴贴。
小时娪也毛毛躁躁站起身,想要跳扑进沈枝怀里。
还好商鹤眼疾手快,长臂一勾,直接把小时娪给搂入臂弯中。
他板脸训斥,“谁教你抱抱的时候,跳着抱的,要是让妈妈痛痛了怎么办?”
小时娪摇头晃脑,皱着小眉眼,“痛痛,痛痛。”
“知道了就好。”商鹤拍拍小时娪的屁股,“去,轻轻地抱妈妈,不能让妈妈痛痛。”
“妈妈,痛痛。”小时娪化身为贴心小棉袄,小心翼翼地抱住沈枝。
沈枝亲了女儿一口,笑道:“妈妈不痛,时娪不要怕。”
小时毓笑嘻嘻着重复,“妈妈,不痛痛。”
商鹤也拥上来,将娘仨搂紧怀里,下巴还搁在沈枝肩膀上,“我给你擦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你后腰被我皮带蹭破了皮,疼不疼?”
“你说疼不疼呀?”
沈枝责怪着扭过头,“明明知道你皮带硌着我了,还撞得那么凶,生怕我不会疼。”
要是有可能,商鹤恨不得再推入两枚蛋蛋。
商鹤讨好着笑,“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气氛都到那儿了,你又哭得那么好听,我停不下来嘛。”
“照你这么说,还怪我哭啦?”
沈枝抬了下肩膀,掂商鹤沉甸甸的脑袋,“要不是你弄那么凶,我会哭?”
“怪我,都怪我,老婆别生气嘛~”
*
九月中旬,老爷子的意识开始清醒,在某些时段,能够恍惚地认出小时毓和小时娪。
为了恢复老爷子的意识,夫妻俩决定,每天带着两只奶团子来看望老爷子,陪他老人家吃吃饭,聊聊天。
病房里,小时毓正拿着花儿逗老爷子开心。
小时娪还是一如既往地没心没肺,窝在老爷子怀里,埋头薅花儿。
考虑到老爷子情绪不稳定,警方那边和夫妻俩达成一致,暂时不要刺激到老爷子,避免老爷子身体垮掉。
许是病情的缘故,老爷子没了之前的精神抖擞,整个人瘦骨嶙峋,手背的血管又青又凸。
沈枝有些不忍直视,别开视线红了眼眶。
商鹤低声安抚,“老婆,医生说只要老爷子恢复得好,还是有可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所以你别太难过。”
“怎么不难过啊,”沈枝抱紧商鹤的手臂,颤声,“今天值班医生说,他都掉两颗牙了,饭也吃不好。”
“管家,管家呢?”老爷子的情绪忽然变得有些不稳定,“薇薇又跑哪里去,你是怎么替我照顾薇薇的?”
龙队闻声,迅速让两名记录警员把老爷子的话给写进记录本里。
他在经得沈枝和欧阳笑的同意后,打开了相机摄像头。
商鹤也赶忙把被吓住的时毓时娪给抱走。
老管家颤巍巍地握住老爷子的手,“老爷子,我在,我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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