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三哥能够为了温旎和孩子好好打拼,婚礼什么时候办都没问题。
“枝枝,我过来还想跟你说件事儿,让你帮我参谋参谋。”
沈枝示意道:“你说,我听着。”
温旎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实想开个花店来着,不过没敢跟阿笑说,怕他不答应。”
沈枝眉眼稍蹙,问温旎,“现在?”
温旎点头,“虽然秦大哥说前三个月最好别运动,我想着花店也不需要怎么动,恰好我妈以前就喜欢插花什么的,我多少也接触过。”
“不然我就真的是游手好闲到等着阿笑养了。”
不仅是欧阳笑不答应,沈枝也不太建议的。
花店看似轻松,其实需要很大的精力。
要自己去批发挑选,还要醒花,处理枝桠,包束,甚至配送等等,都是些体力活。
刚刚怀上孩子就已经手忙脚乱了,加上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她怕温旎受不住,而且欧阳笑要上班,没有更多的时间照顾她,便提议让温旎生完孩子再考虑这些事情。
温旎主打一个听劝,她不过是想跟沈枝聊一聊。
既然沈枝提了新的建议,那她也只好先把此事放一边,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先。
……
……
秋去,冬来。
商鹤也陪着沈枝送走深秋,相拥着迎接寒风刺骨的初冬。
时毓和时娪下午缠着宋卿回了老宅,难得给夫妻俩腾出了二人世界。
三楼秘密基地里,商鹤攥紧毛毯,和沈枝亲密贴贴。
沈枝拿后颈去蹭商鹤的脖侧,“对了老公,明天小蓉家优优应该就要出生了,你看你能不能请个假,咱们一起去蹭新生儿的福气。”
商鹤点头,手掌不安分着往下探了探,“唐诉家都有小宝宝了,阿宴家十二月底也快生了,我们家得等到什么时候哟?”
“跟妈走的那俩小混球不是你家的?”沈枝回头瞪商鹤,“说好的怕我疼就生一胎呢,这才多久啊,就想催我生二胎。”
“那我羡慕嘛。”商鹤双手灵活地钻进沈枝衣服里,一顿猛揉搓,“而且那玩意儿留着不用,总觉得有点浪费。”
沈枝一听,直接抬起手肘撞商鹤的胸膛,骂他。
“你若真怕你的子子孙孙流光,就别老缠着我做,自己存着,这样就一滴也浪费不了。”
“怎么还急眼了?”商鹤笑着拢住沈枝绷起的身躯,“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嘛,再说了,那玩意儿可存不得,会憋坏的,所以得需要随时释放更新。”
“歪理。”
“真的,不骗你,我发誓。”
沈枝摁住商鹤肆意游走的手,拿话堵他,“你的誓言再你没遇到我之前就已经崩塌了,不然怎么遇到我之后也没见得你憋坏了呀。”
“除非你成年到把我骗到之前,都是和其他女孩子释放更新的。”
商鹤立马替自己辩解,“乖老婆,你可别给我扣渣男的帽子啊。”
“而且我又不是没手,难道不能自己来?”
话到此,商鹤抬胯撞了撞沈枝,坏笑,“趁时毓时娪不在,咱们要不抓紧时间来上一发?”
沈枝无奈笑,“你和我在一起,除了这档子事儿,就没有其他想做了的吗?”
商鹤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下,开口,“那我们现在看看新闻联播?”
“好哇。”
沈枝还装腔作势地掏出手机,一副要和商鹤看新闻联播的架势,急得商鹤一把抱起沈枝,往公主床奔去。
他猴急着拽开沈枝的睡裤,“大好的二人时间,看新闻联播就有点浪费了,我觉得还是来点有意思的运动。”
“不仅能增进感情,还能出汗排毒,两全其美。”
沈枝也没再拒绝商鹤,抬腿勾住他的劲腰,放了一首轻音乐循环播放后,同他你来我往地深缠。
音乐不断,爱和魅色的吟腔也不断,随着粉色的床帘缓缓舞动。
只是夫妻俩情正深着,沈枝的手机屏幕便弹出微信视频电话。
沈枝想接,商鹤却嫌烦,将其挂断。
随即,视频电话又弹了出来,催促着沈枝接听。
她耐着颤栗感推开商鹤,随手套上衣服,按下接通。
视频里很快映入两张哭成小花猫的脸蛋,还怼上摄像头,只留两下巴和大鼻孔。
小时娪一瞧见沈枝,便霸道地顶开小时毓,“妈妈,想想~”
小时毓平时虽让着妹妹,但是看妈妈决不让,也杵着个脑袋瓜顶进来抢镜头。
“妈妈,要妈妈。”
宋卿和商之确被吵得头疼,催促夫妻俩赶紧把两只闹腾的崽子接回去。
本以为会和老婆踉踉酱酱一晚上的商鹤瞬间垮脸,挂断电话后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怎么也拽不起来。
“那是你的两个宝贝,你怎么还闹上脾气了呢,快起来,不然两崽子准闹翻天。”
商鹤冷哼,“是我闹还是他俩闹?明明是他俩非得跟母亲回去,现在还不到九点就要闹着回来。”
说着,商鹤还委屈上了,翻过身拿大屁股对着沈枝生气,“你不怪他们,反倒来怪我闹,老婆,你不爱我了。”
沈枝倒也知道自从时毓时娪黏着她睡之后,商鹤就很少和她亲密接触了,心里自然有怨气。
左右都是宝宝,得哄。
她趴到商鹤背上,柔声哄商鹤,“好啦,我们快些把时毓时娪接回来哄睡,我再穿上那套学生装和你做,好不好?”
商鹤就吃这套,他蠢蠢欲动地回过头,还得寸进尺地提条件。
“可以对着镜子做吗?我想看。”
“……可以。”
比这羞耻的动作都被商鹤摆弄过了,还怕商鹤对着镜子做吗?
反正到时候手一捂,眼一闭,她什么都看不到。
可沈枝终究还是低估了商鹤恶劣的德行,他坏到逼迫沈枝睁开眼睛,看完了整个涩情的过程。
夜渐深,两人躺在客房的大床上,相拥喘息。
商鹤擦掉沈枝脸上的汗渍,吻她还在轻微颤栗的唇,“老婆今晚非常敏感啊,是因为看着的缘故吗?”
沈枝浑身都是软的,根本匀不出多余的力气来掐商鹤,只好幽怨地看着他。
“那样明晃晃着看,好羞耻的,你还一直逼着我看,太坏了。”
商鹤不以为意地耸肩,“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往常还会抓着睡,今天怎么就害羞成这样?”
沈枝有些恼,“那能一样吗。平时做的时候又看不到,我能不害羞吗。”
这话让商鹤接得非常舒坦,“也是,看来这种姿势我们得多尝试,这样老婆才不会那么害羞。”
“我才不要呢。”
“得要。”
“不要。”
未了,商鹤继续,“得要。”
“哎呀你好烦,我睡了。”
沈枝自知争不过商鹤,索性闭上眼睛,靠着他的胸怀慢慢在疲倦的哄慰下陷入了酣睡。
初冬的早晨总是亮得缓慢。
天色还灰蒙蒙的,客房的门就被两只崽子敲得叮咚响。
商鹤都快要被这两只调皮的家伙给整出咆噪症了,他轻手轻脚给沈枝套上衣物,抓着糟乱的头发去开门。
时毓时娪见门开了条缝,用蛮力挤开。
小时毓还甜甜地和商鹤打招呼才往床上爬。
小时娪可不管是亲爹还是奶奶,豪横得很,连个眼神都没给,卯足劲儿直往沈枝怀里钻。
那屁颠屁颠的小屁股让商鹤非常地不得劲。
他报复性地一把揪住小时娪,任小时娪怎么挣扎就是不放人。
甚至还恶劣地由着她,眼巴巴地看哥哥钻进妈妈软乎乎的怀里,急得咿咿呀呀乱骂一通。
直到把小时娪欺负得泪眼汪汪,商鹤才顺气地抱着她上床睡,贴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继续补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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