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舔了舔唇,视线悄悄落在某处,低声咕哝,“真让人嫉妒呢……”
衣服脱得只剩条裤衩子的商鹤正过身,瞅见沈枝的视线落在他鼓|囊囊的地儿。
眉峰扬挑,挽唇坏笑着明知故问,“枝枝,看什么呢?”
沈枝一惊,慌忙移开目光,心虚道:“没,没有,刚刚……在想事情。”
“是吗。”
商鹤随手把裤子扔在地上,顺脚把卧室房门给踢闭合,阔步朝沈枝走。
“那老婆事情想通了吗?”他俯身,挑起沈枝的下巴,注视,“要是没通的话,跟我说说看,我兴许能帮你一起想。”
“不,不用了。”沈枝忽觉商鹤的吐息喷洒在脸上,过于滚烫,稍稍别开了脸。
商鹤恶劣地握住沈枝的手,往那鼓|囊囊的处儿放,“可老婆盯得很出神啊,真的不用吗?”
沈枝脸红了个彻底,她正想点头应声,就被商鹤给扑倒在床上,抬颈来了个推不掉的强制深吻。
吻尽,沈枝身子骨都软成了一滩柔水,双眼迷离着等待商鹤的抚爱。
商鹤耐着猴急的性子,将沈枝的裙摆推挂在她腰上,拢着她的细软的腰,弓身想要开始享受今日份‘下午茶’。
余光就瞥见沈枝手机里的野男人,而且还是个光着上半身的野男人。
简直不要脸!
商鹤的醋坛子瞬间打翻,溢出浓郁的酸味儿,满是涩欲的脸也沉了个彻底。
他夺过手机,挺直身躯,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沈枝,哑言,“枝枝,这是谁?”
沈枝拿腿去勾商鹤的腰,声线粘腻,“不是谁,我只是在查资料,给的网图。”
“资料?”商鹤点击退出,‘公狗腰’三个涩情的字眼映入他眼底。
阴沉的眸色立马又转了晴,他低声笑问,“所以老婆盯着我看,是觉得我也是这种腰型?”
“应该是。”沈枝握住商鹤的手,侧脸轻蹭,“很好看,也很……色。”
商鹤看着衣服凌乱,头发散落一片,脸颊绯红的沈枝,赞同应声,“是很色啊,今晚应该会特别的有趣。”
话落,手机便从商鹤手中脱落在了水床上,随着阵阵余震掉到地面上。
有了‘公狗腰’这个性|爱调剂品,两人缠得很是尽心。
客厅里玩耍的两只小可爱也很乖巧地不上来打扰,还自己把自己给哄睡着,完全不用夫妻俩操心。
沈枝难得完事了还处在兴奋状态,她侧身钻入商鹤臂弯里,抬腿搭在他肚子上。
“年前不是让你考虑吗,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要了,明天回去就去做手术,省得老戴那玩意儿。”商鹤还满眼嫌弃道:“膈应!”
无论那玩意儿再怎么超薄,商鹤还是不喜欢被强行隔开的微妙感。
他就想要在性|爱中,体验最亲密真实的深入接触。
沈枝屈指戳商鹤的心窝窝,“说得这么委屈,好像你真的戴了一样。”
他哪次不是从外头买了一堆回来,不是放在抽屉里积灰,就是拆开了戴没几分钟,嫌弃那玩意儿不舒服,又给摘了。
跟个野人似的,裸着进,又裸着出,完全不顾后果。
幸而肚皮没动静,不然沈枝还得受二胎的苦。
“……不管嘛,”商鹤拢紧沈枝的肩,“反正我也不打算要二胎了,直接去医院给做了,方便。”
沈枝也没有要二胎的想法,也就随着商鹤了。
“行吧,只要你考虑清楚了就好。”
未了,沈枝又道:“公平起见,要不我也去做一个?”
商鹤亲吻沈枝的眉心,失笑,“就是因为公平起见,这个手术得我来做。”
“既然是这个臭玩意儿让你生了小宝宝,那断了它生小宝宝的通道,不就相安无事了?”
沈枝闻声,没忍住笑弯了眉眼,“哪有自己骂自己的啊。”
商鹤牵着沈枝的手将其握住,“没骂我啊,骂它呢,是它浑。”
“是是是,它浑。”
*
隔天回到阳城,夫妻俩把时毓时娪交给宋卿照顾,携手一起走进了医院。
轮到商鹤时,沈枝拽住他的手,“商鹤,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做手术,不后悔?”
商鹤捻住沈枝的耳朵,揉捏,“有什么后不后悔的。我已经有三个宝贝,早就知足了。”
进去之际,商鹤回头朝沈枝笑,“放心,我自愿的,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
术后,夫妻俩在医生的叮嘱下,回了家。
看商鹤软绵绵瘫在沙发上,沈枝紧张兮兮地挪到商鹤身边,“是不是很痛?”
痛倒是不怎么痛,他就是故意装难受,想要老婆疼一疼。
商鹤歪头靠在沈枝肩上,顺着话继续装,“好疼的。”
沈枝满脸担忧,“那怎么办?”
商鹤秒破功,“老婆摸摸,摸摸就不疼了。”
“哦,是吗,那就随它疼吧。”
沈枝脸上的担忧敛得一干二净,直接顶开商鹤的脑袋,“反正医生也说了,缓上两天自己就好了。”
商鹤赶忙抱住沈枝的腰,没脸没皮地缠上去,“别啊老婆,你不摸也可以,呼呼总可以吧。”
沈枝一把揪住商鹤欠揍的脸搓扁揉圆,恼怒,“你再给我嘴贱一句试试!”
“好嘛,我不说就是了。”商鹤委屈屈着坐正,跟个深闺怨夫似的,“可是真的疼啊,我就想要老婆疼疼而已,没别的意思。”
沈枝最受不住商鹤软性子这一套,明明知道他是装的,但还是忍不住哄。
她屈膝撑起身体,凑上去在商鹤唇上亲了一口,“这样总行了吧。”
商鹤立马就笑了,撅着嘴巴,“好像缓了一点点,老婆再亲一下。”
沈枝又亲了亲,商鹤得寸进尺着继续索吻。
直到二人倒在沙发上,沈枝才强行结束这个吻,“好了,还在客厅呢,不像样。”
商鹤有理得很,“我在家亲我老婆,有什么不像样的。再说了,现在又没人了,就算做点别的,我也不怕。”
沈枝抬手捏住商鹤的两腮,骂他,“医生说了,至少得一周之后才能做,你别动不动就精|虫上脑。”
“老婆,我又没说做这个,你这么急干嘛。”
商鹤见招拆招,“难道纯聊天不能叫‘做’,拉个手手也不能叫‘做’,摸个小腰小屁股也不叫‘做’,只有爱才叫‘做’?”
一给他机会,他那张嘴就得劲得很。
沈枝踹了商鹤一脚,用蛮力挣开他沉甸甸的怀抱,“懒得跟你胡扯,我要上去看看妈和时毓时娪,你自己在这儿做吧。”
而做完手术的商鹤可谓没了后顾之忧,每天夜里变着法子折腾沈枝。
即便把她里里|外外弄得一塌糊涂,也不担心会忽然弄个小宝宝出来。
更不用担心会给沈枝的身体造成负担,每天快活得不得了。
时过境迁,两年就这样悄然过去。
欧阳询的公司在商氏的帮扶下,慢慢步入了轨道。
欧阳笑和温旎也在一年前有了属于自己的男宝宝,还补办了一场盛世婚礼。
温旎的表情沈枝到现在还记忆尤新,那是沈枝所体会不到的幸福感。
她自己也在偶尔在梦中,梦见自己穿上洁白的婚纱,带着公主头冠,脚踩红地毯嫁给商鹤。
只是梦醒,那个小小的期待便悄悄藏进了她的心里。
唐诉家又新添了一对双胎男宝,一家子欢欢喜喜。
商宴家的小时安每天跟着姐姐混,性子皮猴得不行,闹得一大家子不得安生。
但他还是羡慕极了唐诉,整天缠着姚淑怡再要一胎。
气得姚淑怡收拾东西连夜回了国外娘家,商宴前背一个,后背一个上飞机干里寻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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