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怎么正经的话题,只要商鹤想,分分钟带歪。
他拿脑袋拱了拱沈枝腰上的软肉,语气轻浮,“有,肉乎乎的,摸起来特别舒服,我每天都想亲亲抱抱举高高。”
沈枝一手掌摁在商鹤想要抬蹭的脸颊上,骂他,“别为你的涩情找借口,吃相难看得很。”
没得逞的商鹤耸耸肩,满脸舒坦地抱着自家香香软软的老婆,享受当下的闲暇时光。
片刻后,商鹤的私人电话便铃铃作响。
若放在往常,商鹤要么无视,要么随手就接听了。
今天却是从沈枝的软怀爬起来,拿上手机起身,“老婆,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的举止明显得不得了,又是洗澡又是私人电话响要出去接,这不明摆着故意告诉沈枝有事儿吗。
沈枝想装作不发觉都难,她伸腿勾住商鹤的膝盖窝,“接个电话而已,干嘛要跑出去接啊。”
“乖点儿,”商鹤俯身亲了亲沈枝的额,“私事儿,你不能听。”
都同床共枕了好几年,商鹤兜了什么屁沈枝一清二楚,她自然知道商鹤是故意这么说的。
可听了心里还是不舒服,便不依不饶,“什么私事儿啊,连我都不能听。”
商鹤笑容稍敛,眸色带了些凶意,“别闹,给我点私人空间。”
沈枝算是明白商鹤的用意了,无非就是想闹她生气,好给苏星悦和宋槐序钻空子的机会。
明明就舍不得让她伤心,却还要演这么跛脚的戏码。
“我不。”她八爪鱼似的扒拉住商鹤的腰,呼唤时毓时娪,“毓毓娪娪,爸爸要偷偷去外面吃好吃的。”
两崽一听,纷纷从沙发上滑下来,一人抱住商鹤一条腿,眼睛放光。
见此状,商鹤无奈叹声,“好了好了,我不接就是了。”
他将还在持续响动的手机扔到沙发上,一手抱起一只小崽子,转身朝厨房走去。
沈枝则掏出商鹤的手机瞧了眼,哪是有小野花打电话过来呀,是闹钟铃声。
为了气她,居然还自导自演上了。
想来那一身的香水味是他自己喷的,苏星悦强抱他怕也是胡编乱造哄沈枝的罢。
沈枝垂眸咕哝,“又不和人家商量,就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真是个大傻瓜。”
“行吧行吧,我就再让你任性一回。”
她抚着还没有显怀的肚皮自语呢喃,“但是记得哄我哦,不然我就带着我的三个崽崽,再也不回来和你住了,让你变孤寡。”
待商鹤炸好烤肠哄时毓时娪,他便端着一小盘切得极其精致的烤肠片走出来,递给沈枝。
“好老婆,我现在可以出去接电话了吧。”
沈枝配合商鹤演戏,“你以前都会喂我吃的,难道不是先喂我吃了,再接电话吗,还是说电话那头的人比我重要?”
商鹤无动于衷,“枝枝,别闹。”
“我就闹,你要怎样?”
夫妻俩僵持了小片刻,商鹤败下阵来,坐到沈枝身边,执起筷子喂她吃。
她又小声嘀咕,“真是的,又狠不下心,又要演,矛盾死了。”
商鹤道:“咕咕哝哝说什么呢?”
沈枝借商鹤的话来堵他,“私人话语,你不能听。”
“枝枝,你这话多多少少带了私人恩怨。”
沈枝丝毫不遮掩,“你知道就好。”
“……”
二人沉默了几秒,商鹤主动歪过头去蹭沈枝,好奇道:“老婆,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今晚我不要你睡,给足你私人空间。”沈枝咂了咂唇舌,继续说:“你想和哪个小美眉打电话就打,想出门和哪个靓女约会就去,我不闹你。”
以为沈枝只是随口说说,直到睡衣和枕头被沈枝丢出来,商鹤这才后知后觉被自己搬起来的石头给砸了脚。
他看着闭合得严丝缝合的房门,烦得抓耳挠腮。
于是乎他又学上一次翻阳台想溜进卧室里抱老婆,却被门锁和厚重的窗帘无情地阻隔在了玻璃门外。
商鹤终于急了,又是哀声喊老婆,又是敲玻璃门,可惜沈枝已然抱着时毓时娪软乎乎的身体酣然入睡。
隔天一早,床上便多了一只死皮赖脸的大家伙,还袒胸**的,手脚非常不安分。
沈枝腰间还被领带给缠捆在商鹤腰上,好似生怕她夜里长腿自己逃跑。
卧室的门完好无损,显然不是强行撬门而入。
而本该被关在外头的商鹤则大大剌剌躺在大床上,跟昨晚被关在外头的不是他一样。
沈枝对此满脸疑惑,屈指戳了戳商鹤笑得灿烂的脸,“你是怎么进来的?”
“找别墅区的管理员重新要了一把。”商鹤得意地挑起眉峰,“哼哼,我自己有锁了,以后再也不怕被老婆锁外头了。”
“瞧把你能得。”沈枝侧身躺,将下巴搁抵在商鹤胸膛上,问道:“昨晚有没有和小野花交流感情啊?”
“没呢。”商鹤头一垂,便吻住沈枝的软唇,“昨晚我被我家花儿锁外头了,想偷个香吻都偷不了,给我心痒得都快长毛了。”
沈枝侧头迎着商鹤热吻含糊骂他,“你该!”
转后问商鹤,“那你今晚还要不要私人空间呀?”
商鹤点头,“当然要啊,等晚上我把时毓时娪给哄睡着,我们就过二人的私人空间,多做点。”
“美得你,”沈枝推开商鹤,作视要起身,“好啦,快放开我,我有点尿急,要上厕所。”
“正好我也想嘘嘘了,和老婆一起。”商鹤给沈枝回忆了一番以前说过的话,“商家规矩,节约用水,一起上了一起冲。”
“……你脑袋瓜里是不是塞了豆腐渣啊?”沈枝抬眼嗔商鹤,“哪有上厕所一起的呀,真不害臊。”
商鹤无视掉沈枝的委婉拒绝,解开领带,一把将沈枝腾空抱起来就往洗手间里走去。
几分钟后,卧室里便溢出丝丝啜泣声,以及男人急促的粗喘声,最后都淹没在淅淅沥沥的热水中。
*
最近,商鹤总是早出晚归,还一边背着沈枝偷偷打闹钟电话,一边故意喷一身香水,亦或是携带陌生头发回来。
有时候说难听话把沈枝惹生气,见沈枝不理自己,又自个儿舔着脸哄。
晚上还死皮赖脸钻她的被窝,扒她裤子和她亲热,简直矛盾至极。
见商鹤的计划迟迟提不上日程,还自己玩得乐在其中,沈枝便非常‘好心’地帮了商鹤一把。
这天下午,商鹤拖着疲惫的身躯扑进沈枝怀里,拉长嗓音哭诉,“老婆,我好累,你帮我捏捏肩膀松弛一下肌肉。”
沈枝却冷着脸推开商鹤,将一只陌生口红丢到商鹤身上,质问他,“这是谁的?”
时毓时娪都被妈妈不同往日的声线给吓住,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瞅着生气的妈妈。
“?”
商鹤拿起砸落在地上的口红看了眼,摇头,“老婆,我不知道啊。”
“你还装,我都知道了。”沈枝‘噌’的一下站起身,音调稍高,“你要不想过跟我说,我难道会缠着你不放吗。”
“不是偷偷背着我和那小明星深夜打电话,就是香水味长头发的,现在又来一根她用过的口红,你什么意思?”
这本是商鹤要想的结果,他却被沈枝突然的爆发给整懵了,抬头无措地看着生气的沈枝。
两崽也感受到微妙的气氛,试图呼唤‘爸爸妈妈’来结束这场争吵。
时毓甚至还含泪哄沈枝,“妈妈不气,不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大不了就去民政局把婚给离了,”沈枝一手拉着一个,撂狠话,“毓毓娪娪,我们走,这里谁爱住谁住,我们去投奔外曾祖父去。”
时毓看看卯足气劲儿往外走的沈枝,又看看还处在愣神,却极力拿身体阻拦沈枝步伐的商鹤,最后狠下心,埋头跟着妈妈走。
时娪再怎么心大,听到妈妈要走,也笑不出来了,乖乖跟上沈枝的步伐。
傍晚六点钟,沈枝就带着时毓时娪走进了欧阳家,商鹤则眼巴巴地跟在后头,却始终不敢上前。
正在吃饭的欧阳一家见状,纷纷起身相迎。
老爷子乐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哎哟,怎么过来了也不跟爷爷说一声啊,快快快,吃饭吃饭。”
沈枝直接省略了那些麻烦的步骤,直奔主题,“爷爷,商鹤在外头有人了,我不想跟他过了。”
刚刚喝上一口鲜汤的欧阳笑‘噗’的一下又把汤给吐出来,一脸听错了的表情,“啥?鹤哥……枝枝,你说妹夫他出轨了?”
商鹤出轨这件事,就算是鬼听了都不信。
他妥妥一妻奴,会出轨?
真是天大的笑话!
欧阳询一眼就瞧出夫妻俩闹了矛盾,便安然坐回原位,“枝枝,等猪猪飞天,你再说这句话吧。”
言外之意就是,商鹤出轨,猪恐怕都会飞了。
席雨和温旎也掩嘴笑,由着夫妻俩闹。
老爷子看看两只乖崽,又看看杵在沈枝身后的商鹤,疑惑道:“枝枝,你俩是不是吵架,他吼你了?”
欧阳询笑而接话,“爷爷,妹夫就一妻宝男,哪舍得吼枝枝啊,是吧时毓时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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