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川指着这一片的风景问二人:
“这是不是小煌山西面?”
傅䆜良点头,
傅秋语也点点头:
“我们从西面上来的,虽然这里是深山,但也是西面。”
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越过主峰去。
所以这位置还是西面。
“那就对了。”陆明川伸手指着南面的方向说:
“郑卫华家的那幅山水画,明明画的是小煌山南面。”
“所以我们一开始就走错了!”
“我们应该从南面爬上去!”
“这样才对!”
傅秋语也站了起来,手搭凉棚,向远处看去,
她想看看主峰。
但是,
密密的丛林阻挡了她的视线!
入目的就只有一片林木的绿色,
哎,
看不到主峰哎!
不过,
这里毕竟是方圆几百公里的大山呐!
走上几天几夜都走不完。
何况要一眼看到头了!
哎,
灵泉水眼睛也不顶用了!
除非没有遮挡物!
眼睛能一下子看到很远很远!
再或者,
她坐在无人机上,也能看到小煌山这边山峰的全貌。
罗松能画出小煌山全貌,至少说明,他在这里的二十来年,功夫没有白费。
抢别国的宝贝,可真是处心积虑啊!
“小语,明川说的对,我们应该从南面上。”
“相似的地方,应该在南面,而不是在西面。”
“罗松心思诡谲,把自己的画放在三处地方,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财富的真正地点。”
“你想想,他找了近二十多年!”
“他绝不想功亏一篑!”
“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早上我们从南面进山。”
傅秋语点头,
她也觉得便宜爹和便宜对象说的对。
临下山的时候,
噔噔噔,
一只肥山鸡跑了过来,
咣,
山鸡一下子撞到傅秋语身后的树上,
身子一挺,
便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鸡晕了!
还仰着小脑袋,伸着爪子。
一副你快来抓我的挺尸小表情。
傅䆜良:“……”
这鸡傻吧?
陆明川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上次跟着小对象,自己就能守株待兔,守株待鸡。
他直接上前,
编了几根草绳,把鸡绑了,然后噌的扔进了背篓。
小狐和午盏也悄悄跟了上来,进了空间。
下山的时候,
又如法炮制,
他们逮了一只大肥傻野兔,一只大肥傻狍子!
陆明川把它们用杂草盖上,然后背着篓子,就下了山。
直接回了元奶奶家,
进了屋子,
陆明川手起刀落也利索,帮着宰杀这些晕菜小动物。
狍子肉分割了许多块,腌制起来。
傅秋语则是帮着秀姨做饭。
一边做饭,
秀姨一边小声问:
“那男人为什么对你好?”她指的是傅䆜良。
“我家亲戚。”傅秋语狐疑的看了眼秀姨,心里一时也没多想。
“哦,那我就放心了。”秀姨又接着活面贴饼子,手法利索。
不过,
过了一会儿,
傅秋语倒是发现秀姨不时的往外看,
她也试了一下,
正好能看到院中的傅䆜良侧影,
微昏的灯光下,
傅䆜良身材微瘦,但是侧颜还是一如既往的完美。
斯文儒雅,谦谦君子。
啧啧啧,
傅秋语终于明白了。
她扭头看了眼秀姨,走过来,手肘碰了一下秀姨,调侃道:
“你看上他了?”
“没……没有。”
傅秋语叹了口气,
她看着脸色微红的贾玉秀,认真的说:
“他心中只有他妻子,虽然他妻子去世了。”
“你这份心思搁在心底吧,别做那些无用功。”
她拍了拍秀姨的肩膀。
她知道,今天傅䆜良的小司机在家,肯定说了傅䆜良的单身情况。
没办法,谁让便宜爹长的太好看了,连秀姨都给迷住了。
“我知道了。”秀姨贴着饼子的手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贴起来。
小鸡炖蘑菇,
红烧兔肉,
香喷喷的大米饭。
她和秀姨一人炖了一大锅。
还贴了两锅圈金黄的玉米饼子。
饭做好了,
大家就把桌子搬到了院子里,热火朝天的吃开了。
小司机吃的也高兴,
考虑到明天有事,
傅秋语就没有给他们往外拿酒。
一顿饭吃完了,
傅䆜良接着和陆明川回了茅屋,
走的时候,
陆明川眼窝子都热乎乎的,看着小对象,一步一回头。
不能亲亲,也不能抱抱!
哎,
/(ㄒoㄒ)/~~
看着老对象一副失魂落魄的小表情,
委屈巴巴的,
就像媳妇儿被人抢了似的。
好吧,
她瞄了眼周围情况,
趁着傅䆜良去厕所的功夫,她把陆明川逼到大门后的阴影里,偷偷的,强势的啵了他一口!
不对,是好几口,
额头,眼睛,鼻子,嘴,还有左右两个脸蛋子,
一个都地方都没有落下。
然后,
她一把推开他,就咯咯笑着跑开了。
陆明川多日来被未来岳父影响的阴郁,终是散了一些。
就是,
老脸有点烧,
比喝了小酒都烧,
嘿嘿,
不过,
还是小对象体贴!
之后,
傅䆜良和司机,跟着陆明川去了山上的茅草屋睡觉。
今天晚上,临睡前,
陆明川没有洗脸,
也没有刷牙,
因为脸上,嘴上,额头、鼻子上,脸蛋子都残留着小对象的香味儿。
闻着小对象的香味,就感觉小对象躺在自己身边似的,
睡的格外香甜,
甚至半夜,
都搂上了睡的更香的傅䆜良,
结果他抱着傅䆜良,就是一通乱啃!
正好,
傅䆜良也做梦了,梦到了今天去了山上,还遇到了一只野猪,追着他跑,他跑不动,结果野猪追到他,上来就是一通乱啃。
他给吓醒了,
醒了之后,就发现他脸上湿漉漉的!
差一点惊的他没从大炕上给跌下来。
再看看,使劲抱着自己的陆明川,气得傅䆜良脸都黑了,这小子肯定没对闺女安好心!
扒开陆明川的咸猪手,咸猪脚。
傅䆜良朝后错错身子,抬脚就朝着陆明川踹了过去,
扑通一声,
直接把陆明川给踹到了炕下。
滋!
l
摔的真疼!
陆明川做梦,和小对象结婚了,
新婚夜那天,
他折腾的太凶了,
小对象一下子把他给踹下炕了。
红着脸,他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瞄了眼炕上,好在还没有人发现自己。
于是,
他悄悄爬上炕,又继续睡了起来。
傅䆜良则是掀开眼皮,瞅了一下他。
等陆明川睡着了,
他扒拉开小司机,拽着小司机的褥子,拽到了陆明川旁边。
他则睡在了小司机的位置。
l
第二天早上,
陆明川早早起来,
就悄悄去院里洗大裤衩子去了。
他叹了口气,
小对象啊,小对象,你的生日再日月如梭一下下呗!
感觉有劲儿没处使啊!
好吧!
只能劈柴了!
所以,当傅䆜良早上睁开眼,就看到陆明川劈了一堆好柴,扎成捆,装进篓子里,估计又是给自家闺女劈的。
但昨天晚上的事儿,他必须给陆明川记上一笔小黑账。
哼!
这边,后半夜乱七八糟,
那边,傅秋语也没有消停,准备开始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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