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封信的内容写的是家里出事了。
以后,
向晚晚每月的生活费,还有票都没有了。
家里大意是告诉她,以前给的钱票都不少,攒着些,也够花些日子。
气得向晚晚把信团巴团巴攥成一团,狠狠甩在地上了。
她的治疗狐臭的药,也没有了。
怎么办?
后来想到什么,
她又从地上捡起纸团,扒拉开,再看,发现后边写了一个药方子,也是治疗狐臭的。
家里人还简单给她画了一个草药图。
香薷?
捣烂香薷敷腋下,敷一周,隔一天,再敷一周。反复,一共四个疗程。
把信揣口袋里,
她决定去山脚采点草药香薷去,
重新戴好头巾,
向晚晚就来到山脚采药,这时,就听到一阵窃窃私语。
她躲在一颗树后,悄悄探出身子。
瞄了瞄,
这不是陆暖暖吗?
那个女人正被陆暖暖搂着胳膊撒娇,“妈,小叔真不认我们家?”
陆香玉伸手戳了戳陆暖暖的额头说:
“这丫头,你想认小叔不假,不过,你最想要小傅校长早点当你的小婶婶吧!”
被母亲戳中心事,陆暖暖头靠在陆香玉的肩上,叹了口气:
“妈!”
“明川小叔,能认我们陆家吗?”
阮香玉摇头:“不知道。”
陆暖暖拧着小眉头,遗憾的说,
“听小叔说,他快要和小傅校长结婚了。”
“到时,我们是不是不能以小叔的家人身份参加婚礼?唉!”
阮香玉拍拍陆暖暖的肩膀说:
“你爸给你爷爷去信了,说了这件事!”
“就算你爷爷现在是君区肆令,又如何,他也不能强迫你明川小叔认他!谁让他丢了你小叔这么多年,你小叔有怨言,这不正常吗?”
“……”
向晚晚懵了。
没想到陆明川的爹是君区肆令!
这可比自己家世好太多了。
上辈子,
原以为陆明川之所以能成为大佬,靠的是玉佩这个气运之子!
没想到靠的竟然是家世!
家世?
对了,自己家现在垮了,信中父亲说是贪,腐。
这两年,她也提醒过她爹,差不多点,别再捞了。
她爹不听,
看看,这不出事了!
现在,她觉得陆明川的家世,比迟墨要好太多了。
以前,她就觉的迟墨长的好看,一心想扑倒。
现在来看,
陆明川不但长的好看,还有强大的家世,甚至还是未来的大佬!
哪一样都无可挑剔!
哪一样都甩迟墨十八条街!!
尤其陆明川的家世方面,
最让自己心动。
n(*≧▽≦*)n
嗯,
早知道,陆明川拥有这么强大的家世,一下乡,她就应该瞄准他!
要不然,还能有小傅校长什么事!
现在,自己必须抓住陆明川!!
以后,陆明川混的风生水起,叱咤商界,靠的不仅仅是那块玉佩,他后面还站着一个强大的家世。
如果,陆明川再加上自己重生者的身份,以后他们俩个的日子一定会过得更上一层楼。
她要抢了陆明川!
对!
不然,以后家里不寄钱了,
她这两年的日子一定过的非常惨。
反正,她和小傅校长早就撕破了脸。
更不在乎,自己要抢他的男人了!
现在,她有心上前和陆暖暖攀关系,但是想到前些日子前,她和温玲玲合伙欺负过陆暖暖的事情。
她想,等过两天带点礼物去一趟棚子,正式给陆暖暖道歉拉关系。
现在先找到香薷,治治狐臭再说。
不然,臭烘烘的咋追男人!
突然间,
她想了起来,
上辈子,在京城的确有一个呼风唤雨的世家,好像就是姓陆!
怪不得陆明川后世取得那样的嘱目的商业成就呢!
一想到这个,
向晚晚的心情更激动了。
l
一场闹剧结束,
俩个卤蛋跑了。
瓜没了!
傅秋语就感觉挺无聊的,对手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小凰就直接给ko了!
没劲儿!
自己还没咋出手呢!
接下来,
她的主要是任务,是准备今年和陆明川的婚事,
还有几个月。
好吧,
现在得准备起来了。
经过卫生所时,
想起陆暖暖被取消学医资格的事情,傅秋语决定去卫生所里看看。
这是弄了一个什么医生下来?
她低头看看表,
时间刚刚好,
这时,正好医生也上完课了,
还差半个小时才下班呢!
她想先了解一下陆暖暖的情况再说。
走进所里,
门开着,
她直接走进来,
一眼就看到有一个年轻女医生,比自己大个几岁,她正在脱白大褂,很不客气的看了傅秋语一眼说:
“现在下班了,没时间给你看病。”
就这态度?
当啥医生?
傅秋语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认真的说:
“现在才十一点,还没到下班时间。”
“你什么意思?”医生把白大褂儿挂好,上下打量了傅秋语几眼,
漂亮,穿的不错,不像村里人,是城里来的,难道是找事儿的知青?
“我的意思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早早下班就不对!”看着医生很嚣张,傅秋语双眸一凉,紧紧的盯着这个女医生。
怪不得和温玲玲走的近。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医生叫柳春,是卫校毕业的,跟着主治医生学了几年,前年也出了师。
最近,她开药惹出一点儿事,医院便借机把她打发到乡下躲一段时间。
毕竟,
她姑父是药剂科的主任。
“你上班,村里给补助,县里医院给工资,你拿着种花国的工资,就是服务村民的,你就是这么个态度服务村民的?”
“再说,你想当耗子就当,我可不当动物!”
“不到下班时间,你就下班,偷懒,你还有理了?”
“要不,把大队长找来,咱理论理论?”
傅秋语步步为营,紧逼了柳春几句,
柳春被说的立刻脸红一阵白一阵,还找大队长?
这不是找事吗?
看了眼淡定如斯的傅秋语,
柳春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主儿,一时有点心慌和害怕。
又过了几秒钟,她挣扎了一下。
一个知青来到乡下,能有多大能耐。
以前,也没听说村里有这么一号厉害人物啊!
想罢,
啪,
柳春索性一把扔掉桌上的听诊器,瞪着傅秋语说:
“是给我补助,怎么着,眼酸,有本事,你也让村里给你补助!”
她以为这人就是嫉妒她有工资拿!
应该是这样,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哼!
傅秋语被这一句话给气笑了,她抱着肩,倚着门框上,慵懒的问:
“知道孔融让梨不?”
柳春一听孔融让梨,气的小脸更白,
她抬手,指着傅秋语,尖声嚷嚷着:
“我的工资是你让的,你吹牛也不打草稿,咋不说你爹是正视呢!”
噗嗤,
傅秋语又笑了,肩膀都笑的颤悠起来:
“说真话,我不吹牛,我就说我爹是正视,怎么滴吧?”
“你吹牛!你不要脸!”柳春急赤着脸呛人,没想到这个姑娘,这么没皮没脸,这么能吹牛。
如果这姑娘爹是正视,还用得着下乡吗?
“我就问问你,为什么取消陆暖暖学医的资格?”傅秋语不想跟她废话了。
一听这个,
原来是为那个棚子里的姑娘打抱不平来了。
柳春淡定的坐下,白了眼倚在门口的傅秋语,轻吃一声:
“她是参加劳动的,又不是来学习,学什么学?”
“让谁学习,你说了算吗?村里给你说了棚子里的不让学习吗?”如果单纯的认为棚子里人不让学习,也可以说的过去。
毕竟现在大家都对棚子里的人敬而远之。
这也无可厚非。
但是,这次村里没有限制陆暖暖去报名。
而是向晚晚和温玲玲故意使了坏,排挤陆暖暖,故意让陆暖暖学不成医。
“你!既然村里让我教,我就说了算!”气得柳春噌的,又站了起来,指着傅秋语呼呼直喘气。
“那早早下班,偷懒不干活,你也说了算?”
傅秋语直接说了一个要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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