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个时候毫不犹豫的就调侃说:“大茂兄弟,你就别说出去以后是不是饶不饶过人家,你现在关键就是说怎么样出去才比较好?
不管怎么说你被人堵在现场了,对不对?
这是一个事实,不然的话人家也没有胆子把你给捆起来你看看,这大半夜的被人堵住了,到现在没有二十四个小时也是差不多了吧?
幸亏农民兄弟还算是厚道, 给你穿的棉衣虽然是破烂一点,但是足够厚,不然的话,我估计现在都得给你叫救护车了。”
许大茂依旧是有点不服气的说:“想冻死我吗?不可能,他们有那么一个胆子吗?
这事情我是理亏,没有管住自己,但是那小寡妇也未必是什么好人,搞不好是她和村里面的人给我下套也不是不一定。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分明就是欺负我势单力孤啊。
欺负外乡人是吗?”
何雨柱毫不客气的说:“到现在你都不承认错误, 这就不对了。
刚才我在外面远远的就听见你大吵大闹的,说自己怎么这吃亏了之类的,就这种事情男人有可能吃亏吗?
你自己想一想这事情吃亏的肯定是女人呀,男人他不可能吃亏的。
所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也爷们一点,别管这事怪不怪你,是不是你勾引的别人还是别人勾引了你,有一点你被人抓住了,你就承认错误就认错就行了。
总是一句话,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了,你还被人家堵在现场,你直接的认怂。
这个事情我争取能够在村子里面就解决问题,争取不要报警,我估计他们村子里面其实也不希望报警,毕竟也是面子的问题对不对?
这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情,他们村子估计也不乐意把这个事情闹到警察那边去。
至于说厂子里面那可不好说了,就看黄主任那边怎么样给个说法呢,反正咱们争取呢, 今天先把村子里面的事情给解决了,争取把你家给捞出来。
我看对方的意思,也是未必说一定要到警察那边去解决问题,毕竟如果真的要说是去警察那边解决问题的话,早早的就把你送到警察那边去去了。
到现在派出所的警察还没有来,估计呢是对方有和谈的意思。
那么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我就争取呢,能够在咱们村子里面解决这个问题,你那也别一再的说自己什么没捞到好处之类的,就算你真的没有落到好处被人给堵到床上了,那也是你活该。
谁让你想占人家便宜了。
总之一句话,这样的一个事情你的态度是非常关键的,你别就渣渣呼呼说,自己吃亏了怎么的,你就直接的给我认怂就完了。
还有赔偿的问题,我估计少不了,当然了,我可以给你争取一下, 但是我不保证所有的结果都能够让你满意,你那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行了, 我回头呢先找村长说一下,看看外面那三个货怎么这一回事。
是他们三个把你给堵住的吗?”
许大茂这个时候非常颓废的,就有一些自言自语的表情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
反正就这样了,就是那三个混蛋,长得五大三粗的,打起架来也是相当的厉害。
那是张寡妇的三个侄子,大牛二牛三牛,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呢是三牛,三兄弟里面也就三牛脑子最活动一点的两个就是憨货一个缺心眼儿。
所以呢,一般的情况下就是三牛这个家伙,对外进行沟通,你呢先问问他这个事情想怎么解决,村长还有会计什么的好像是取消里面了,但是到底办什么事情我不敢说,他们要真的去警察局派出所的话,那我估计人也该来了,反正呢。
你就先紧着这个事情去办呗,看看能不能够在村子里面和解这个事情,我刚才也说了能拿点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叫事情,关键是能够尽快的把这个事情给摆平了,最好不要影响我的前途,那就最好了。”
何雨柱这个时候轻蔑的看了三和与主许大茂一眼说:“你想什么美事呢?这个事情不影响你的前途,不太可能这个事情就算黄主任压下去不上报的话,那么杨厂长还有李主任他们也不可能不知道,反正呢到时候你估计一个处分是少不了的,至于说怎么样的处分,处分大小,那就看这次我们是不是能够把这个事情给摆平了。
但是我敢说这个事情肯定也是会影响你的前途,这个事情几乎是肯定的。
所以你就不用想着能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不过说看厂里面到最后怎么样去处分你就是了。
所以你就不用想着能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不过说看厂里面到最后怎么样去处分你就是了。
这一次就算是花钱买个教训啊,既然如此,也尽量的去多多的补偿一下人家,毕竟咱们确实是理亏对不对?
这个事情,其他的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你自己琢磨一下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等会呢,回头有人来问你的时候,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就这么回答。
还有,比如说这样的一个事情你快点摆平了,把这个事情越快摆平对你越有好处,对双方其实也是越有好处。
行了,我先去找他们三兄弟了解一下情况,套套话看他们村子里面到底想怎么样。”
许大茂到最后才说:“柱子呀这个你可真得大把手,最好是一定不要让警察来了,警察要来的话这个事情那就变得不可收拾了。”
这次何雨柱倒是出奇的没有反驳,而是点点头说:“咱们还是有希望的。
但是看现在的时间警察还没有来,我估计他们报警的可能性并不是特别大,毕竟报了警的话,他们未必也占得了什么便宜,不报警的话也许还可以占点便宜什么的。
所以你也不要小看咱们农民兄弟的智慧是不报警的,话未必不能够多捞一点好处,真的公事公办,那你要说应试不拿东西不赔钱的话,他们也未必有什么办法。
反正这事吧,他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你要是一个人愿意那你就不叫作风问题,那用强就得判刑了,对不对?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问题上面,我估计他们也明白,不报警,协商一下可以保住村子里面的名声,也能够多捞一些好处就那么一回事。行了,我拿先让他们给弄点吃的,甭管什么东西先吃了这顿饭再说。”
何雨柱出来牛棚以后对着那个刚才和自己说话的大个子说:“你是三牛吗?
你们在用力呢,也别那么死心眼儿,对不对?
我们工厂的工人确实是犯错误了,这个我承认我们也不会护着,真的就出什么问题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但是许大茂他罪不至死,对不对?那你们就不能够。
不给他吃的,你不给他吃的算怎么一回事呀?
好歹你给人弄点饭呀,你看我听说他这早饭还没吃呢,这都什么时间了,中午饭都该吃了要早饭还没给人吃呢,是算怎么的一回事呀,有问题解决问题,不要把人给饿出毛病来,你们谁去给整点吃的?”
当然了,毕竟何雨柱也觉得是确实轧钢厂这边理亏,所以让许大茂让人直接的堵在床上了呢,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直接的拿出来两张粮票来。
本来呢大牛二牛三牛这三兄弟,觉得喜欢抱着家伙被自己堵在床上呢,就这种人饿他两天都没问题,但是后来何雨柱说了一番话,确实也是有一定的威慑性。
更重要的就是是何雨柱拿的是全国粮票呀,这东西要是换成地方粮票的话,那有可能翻番的两室也不是不一定的,至少得多换一成,也就是说一斤全国的粮票至少换一斤半的地方粮票。
所以。大牛说了句没死,他就算不错了,但是三牛却很是狡诈的,接下来粮票也没说什么不给吃的,而是笑呵呵的说:“行了,既然你这领导都说了,咱们也不能不给面子,大哥你去拿两个窝头来。”
大牛还是有些不高兴的说:“凭什么呀?凭什么给他们吃窝头呀?
我都没有吃饱啊。”
三牛顿时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挥了挥手中的粮票,说就这两张粮票够咱们三兄弟吃饱的,你去不去拿你不去的话没你的份了。”
大牛一听这马上就来了精神,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那行我去给他拿两个窝头来。就在说话的时候,一个白胡子老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过来三牛看到以后连忙过来搀扶,说太公你怎么来了?
这是怎么把你给惊动了呢?”
太公哼了一声,说:“你们这些不省心的呀,我要是不来的话,你们搞不好会出大乱子的。
在为合同制就是轧钢厂的领导吧。”
何雨柱一看,好家伙,这村子里面最多高望众的老爷子都过来了,马上就跑过去说:“太公你好,我呢就是轧钢厂后勤的副主任何雨柱,你叫我柱子就行了。
这事呢确实是不露脸的事,是我们轧钢厂管教不严,你老放心,我们轧钢厂肯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太公这个时候也是叹了一口气还是无奈的说:“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呀,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呀,让何主任看笑话了。
咱们呢,就别在院子里面说了也不是什么露脸的,到我那里说话吧。”
何雨柱连忙就说:“行,你老先走,我听你的。”
太公住的房子,那基本上就算是全村仅次于小学校的房子了。
可见太公在村子里面,那真的就是德高望重。
进了房间以后太公颤颤巍巍的坐下,一边捶自己的腿说:“老了老了这活动一下,整个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
对了,三牛,你们村长和会计干什么去了?
放着这个事情不处理,居然跑出去了。”
三牛连忙,就是说:“太公笑里面早晨的时候刚刚的就发现了咱们对面那个村的动向,说后山的那些树林是他们村的林子,不让我们去。
那你说这年头,村里面的人也是不怎么能吃得饱的,就指望山里面打些猎物什么的改善一下生活呢。
不让我们去那哪行啊,更何况那林子那自古就是我们村子的呀,对不对?
这事情村长一听就恼火了,顿时就带着10多个人去找对方理论去了。
这不就让我们三兄弟先把许大茂给看住了,然后等他们回来了再处理这个事情,就这个时候轧钢厂的何主任已经来了。”
太公这个时候才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说:“柱子呀,对不起啊,让你看笑话了。
农村呢,就这点事儿,其实后山呢,他自贾也就是我们的,对面那个村子他是后搬来的,我们老祖呀,就看他们村子可怜当时就让它们落在那里了。
结果他们反倒鸠占鹊巢说后山是他们的,就因为这个事情两个村呀也是经常闹矛盾,乡里面也是来调解过多少次,也没有调解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农村呢,就这点破事儿着这个没完,让你的城里来的大干部看笑话了。”
何雨柱连忙就是说:“太公你你别这么说,我这算什么干部一样我也就是一个副主任而已。
也是领导看得起我,其实呢,我就是一个厨子就管加装厂,后勤就管咱们工人吃饭这点事儿,其他的我也管不了,我也没有多大的本事。
不过呢,这一次来支援农民兄弟建设,我确实是咱们小队的领队,黄主任不在我的级别就算是最高的了,所以这个事情我还是能够处理的。
就许大茂这个事情,我们回去以后肯定严肃处理,但是我们家广场这边的意思就是说这种事情既然出来了,对不对?
最好能私下里面解决,毕竟这事要真的传出去对咱们冉家村对我张婶,那也不是什么好事对不对?
太公这个时候倒是很配合的点点头,说:“话倒是那么说,确实是在理儿的。
张丫头呢,其实也是个苦命人,来我们村子里面没几年,丈夫呢就不在了,留下他一个人拉扯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上面还有公婆要孝顺,难为他一个人了。
说实在的他丈夫呢,是我们村子里面的外甥,算是外姓人,但是也沾亲带故的。
所以呢,这个张丫头的事情呢,我们人家村的人也不能够不给他当家作主。
这个是把我们家门不幸,也有我们管教不严的地方,是我们的错我们认。
但是更多的措施,你们那个叫许大茂的工人的错。
这样吧,我就别的不多说了,这个事情许大茂他到我们祠堂烧香磕头赔罪,然后赔偿给张寡妇一百块钱,200斤白面,十斤油,这事呢,就算是结束了。”
这要的可算是不少了,一百块钱,许大茂差不多三个月的工资了。
这个不说别的,就许大茂自己作死,赔点钱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这一百斤白面的话,那就是有点不合适了。
因为现在粮食其实还是比较紧张的,一百斤白面,那一般人还真的弄不到,十斤油的话那也不是轻易能够弄到手的东西。
反正这有点为难人的意思。
何雨柱笑了笑说:“许大茂这家伙呢,确实是犯错了,赔偿一点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
但是一百斤白面,说实在的,太公你不怕出事情吗?
更何况还有一百元钱,十斤油,单单是这十斤油的话,那就不是轻易能够搞到手的。”
太公也是一步不让的说:“这事情是大事情,关系到我们冉家村的面子的问题,在十多年前的话,那这是要女的骑木驴,男的乱棍打死。
这点赔偿,其实已经算是比较厚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错我们承认,但是事情不是那么说的。
犯错的是许大茂,苦主是我张婶,东西给了,能保证都给我张婶子吗?”
太公哼了一声说:“放心,我冉家村那也是耕读传家,就算是战乱都没有断了让娃子们读书。
礼义廉耻的问题我们还是知道的。
我亲自掌管这些东西,其他人敢动,谁动,动左手我打断他们的左手,动右手我打断他们的右手。”
何雨柱倒是没有接着讨价还价,东西虽然多,但是不管是怎么样的来讲,许大茂确实是犯错了,管不住自己的裤子,活该倒霉。
当下,何雨柱想了想说:“行,太公你既然是做了保证,我自然是信得过太公了。
但是一百斤白面不行,太招惹人眼红了。
我别说一时间拿不出这东西,就算是我真的拿出来了,在太公这里,也是祸非福。
想想,一百斤白面,在城里都招惹人眼红,
在农村的话,那更是被人惦记了。
一百斤白面真的很难一时间弄到手,三百斤杂粮面,保证都是上好的杂粮面,其他的东西都不变,太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公上下看了两眼何雨柱,然后摇摇头说:“后生可畏啊,难怪柱子你小小年纪就能够当干部。
去办吧,东西到了,这事情就算是了了。我说的。”
对这一点,何雨柱还是很相信的,在乡下,像是太公这种有威望的长者,说的话绝对算话,太公说事情结束了,那事情就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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