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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很奇怪的看着白若兰,你还真是的,这么好奇。世界上什么事情没有?
白若兰就凑过来,“唉,你说,如果一个女人找几个男人,结果会怎么样?”
顾秋哪知道?他说了句,“胡扯嘛。哪有这种事。”
白若兰道,“人家那个不就是吗?三兄弟娶了一个女人,生了两孩子。”
顾秋说,“人家那是落后,没办法的。”
象这种情况,还真是没办法。
他们的结婚证上,是老二的名字,但事实上,他们三兄弟公用的。顾秋说,“我国目前的生活水平,都不平衡,国家太大了,人口众多,不可能象你们那样,说改变就能改变。”
白若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人家的生活态度。人家一妻三夫,过得很和谐振。而且是女人当家,三个男的心甘情愿出动劳作。”
“你在想什么?”
白若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女人当家,女人当权,女人是不是也可以象她这样,坐拥三夫四夫的。”
顾秋说,“那成什么事了?象样吗?”
“为什么就不象样了呢?你们男人不也三妻四妾。以前那些皇帝,都什么三宫六院,还七十二妃。”
顾秋说,“那是以前。帝王之尊嘛,这是他的特权。”
白若兰望着顾秋,“哎,你有没有想过做皇帝?”
顾秋望着她,“你扯哪里去了?”
白若兰说,“我就想问问,看看你有没有这想法?”
顾秋捏着她的手,“你觉得呢?”
“我觉得有。”
“为什么?”
“没为什么,直觉。”
顾秋伸手捏着她的脸,“胡思乱想。”
白若兰道:“我是说真的,如果有一天,女人当权了,我要找十个八个老公。”
顾秋捏了她一下,“疯了你!会死的。”
白若兰道,“你就是男权主义,不尊重女性。为什么男人可以,女人就不行?”
顾秋看到她,看来不跟她解释一下,她是想不通了。
刚好这里有一张办公室,桌上有十二色的墨水。
顾秋说,“你等一下,我给你做个实验。”
于是他拿来了好几只小瓶子,一支滴管。
顾秋说,“你现在看。我把滴管里的墨水,滴在每个瓶子里,你看到了什么?”
顾秋选了一种颜色的墨水,每个瓶子里各滴一滴。
问白若兰,“是不是很纯,只有一种颜色?”
白若兰点头。
顾秋道,“那你再看。”
他又拿来了数支滴管,选了其中一只瓶子。
“这个瓶子好比女人,现在我用多支滴管把颜料滴进去,你再看效果。”
于是他用五六支滴管,各选一种颜色,“每一支滴管,好比一个男人。现在你看,这只瓶子里是不是花里胡哨的,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颜色了,对不对?”
白若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秋道,“这还需要我说吗?答案已经在这里了。男人就好比滴管,不管他给多少只瓶子滴墨水,每只瓶子里的颜色,始终一致,很纯,很单一的一种色彩。女人好比瓶子,如果滴进去的颜色多了,她就变得杂乱无章,乱七八糟了。”
白若兰气死了,“你这是狡辩,怎么可以这样比喻?男女平等嘛。”
顾秋说,“男女平等,那是安慰女同胞的话,骗你们的。自从世界上有了男女,他就注定无法平等。否则何来的女士优先?”
白若兰说:“不说了,我说不过你。”
这时有些冷了,外面下起了雪。
白若兰走到窗口,“下雪了,好冷。”
顾秋走过去,白若兰就让他抱着自己的腰,“冷吗?”
顾秋说,“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话,运动一下!”
“睡吧,明天要早点起来!”
天亮了,顾秋早早出去,在雪地里散步。
他得为两个女人留下空间,也为了避嫌,万一有人清早过来撞见什么,岂不是难堪?
果然不久就有人过来了,薛利民和乡长他们走在雪地里,“顾书记,这么早啊?”
“没想到下雪了。”
顾秋应道:“她们还在睡,就不要吵醒她们了,我们先过去。”
夏芳菲和白若兰很快也起床了,那种气氛,感觉有些怪异。
两个人并排着慢慢地走地雪地里,夏芳菲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白若兰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一黑一白的两大美女走在在这雪地上,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两个人都把手插在衣服口袋,走过一段距离,白若兰突然笑嘻嘻的挽着夏芳菲的胳膊:“芳菲姐,昨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夏芳菲突地一下,脸又红了。
这丫头还真是开放!
虽说国外的女孩从小接受到的环境和教育不一样,新加坡更是一个很开放的大城市,据说当时的陈冠希,就因为长的帅,出了那档子事情在新加坡居然还被大多数人接受,而大陆这边虽然现在也开放了很多,如果和国外某些地方比,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的。
但白若兰她了解,并不是那种开放性的女孩。所以对她昨晚的举动,夏芳菲自己都是郁闷着呢。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吗?如果真发现了自己与顾秋的事,按照她的性格,能一直容忍到现在?
而且昨晚还费尽心思玩这种游戏,这还是当初那个高傲、冷艳的若兰吗?她怎么会这么胆大呢?就不怕我生气吗?
夏芳菲的心思很乱,想生气又生不出来,昨天晚上的事,一直在她脑海里浮现,从人性的某种角度讲,倒是真有些刺激,在体制里混过的她,也并不是不知道,男人们的那些花样,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以前那些人开这种玩笑,说荤段子,夏芳菲是知道的,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总觉得有些荒唐。
“芳菲姐。”
“嗯?”
夏芳菲停住脚步,扭过头,看着白若兰的一脸微笑,这个白若兰,没有了平时的冷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眨啊眨的,眨下就算了,居然还从她那性感的小嘴中,吐出一小截舌头,卷成一个圈,冲着夏芳菲,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夏芳菲白了她一眼,“干嘛?”
白若兰露出一丝邪恶的笑,看在夏芳菲眼里,恨不得掐死她才好。
“你不会生我气吧?”
夏芳菲无语,目光瞟着白若兰,似乎想看透她的心思。
白若兰则一脸坏笑,“别这样看着我,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喜欢他。”
夏芳菲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没有啊,我只是想告诉你,芳菲姐,再不疯狂就老啦!”她斜看着夏芳菲,“昨天晚上你不也挺享受的嘛?”
“你……看我不打死你!”
“啊——不要——”
白若兰尖叫着,笑着,象头小鹿一样跑开了。
白若兰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齐小腿的羽绒服,如同一只白天鹅,在冬天的的雪地里,翩翩起舞。
夏芳菲看着边跑边回头扮鬼脸的白若兰,心情突然间开朗了很多,其实她们的工作压力也很大,商场如战场,更可况是两个女人呢。此时此刻,突然间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多,多日积压在心中的怨气,此刻一扫而空。
“来啊,芳菲姐,你来追我啊!”白若兰在那里大喊,扬起一串串雪花。
“看我今天饶不了你!”夏芳菲追上去。
“啊哟——”
跑了还不到十步,白若兰哎呦一声,不小心摔倒了地上。
“若兰”,看着白若兰摔倒了,夏芳菲赶紧跟上前。
“怎么啦?”
“我的脚崴了!”
“芳菲姐,好痛哦”
夏芳菲赶紧蹲下来,心疼的说道:“快让我看看!”
什么也顾不上了,一屁股坐在雪地里,抱把白若兰受伤的脚,“叫你闹,出事了吧?”
看到夏芳菲这么关切的表情,白若兰心里一阵感动。
伸手握住夏芳菲给自己揉脚的手,“芳菲姐,算了!”
“怎么啦?”
“我不痛了,逗你的!”
夏芳菲的手突然停下来,看着笑嘻嘻的白若兰,“好啊,叫你捉弄我,叫你捉弄我。”
夏芳菲两只手伸到了白若兰的腋下,挠她痒痒。
“不要啊,芳菲姐,饶命啊,我不敢了,格格格格……”
直到把白若兰按倒在雪地上,象只宠物狗一样乱滚,她才罢手。白若兰喘着气,“我不来了,不来了。”
夏芳菲伸手扯起她,假装生气道:“叫你以后捉弄我!”
“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是我的好姐姐,我以后乖乖听你的话,还不行吗”,说着,又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扑哧”夏芳菲忍不住一笑。
“只要你以后别这么欺负你姐就好,快起来吧,时间不早了,我们的回去了”
“芳菲姐,我想和你谈谈心,好吗?”
看着白若兰突然间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夏芳菲道:“我们总不能坐在这谈吧,好冷呢!”
“就在这里吧,回去后,我怕自己又不知该如何讲了。”
白若兰说着,就要站起来,夏芳菲还是怕她哪里摔着了,扶着她起来。
“没哪里不舒服吧?”
“没有,好着呢。”
白若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双手有很自然的插入口袋中,低下头,“芳菲姐,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后会怎么样?”
“不知道”
“你也很爱他,对吧?”
夏芳菲楞了一下,这个还真不怎么好回答,回想起和顾秋的过去一幕幕,刚开始想把他当弟弟,可后来却稀里糊涂发生了这些事情,仔细想想,应该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吧?否则以自己的修养,怎么会被他拴住了呢?而且,当自己知道他和白若兰的事情后,为了他,也为了若兰,极力的修复他俩的关系,这样做,别人或许不理解,但这是一种更加超越的爱,一种视他为全部的关怀,而自己并不在乎自己得到多少,或者失去多少,或许自己不是他的妻子,但自己一定要让他好好地,开心的过着。
想到这里,白若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你们俩应该早就……”
“若兰,你听我讲……”
“芳菲姐,你不用解释,如果说不对,应该是我向你说对不起,当然,我们都对不起丛彤,她一直都当我是她的好姐妹,我无法想象,当她知道我们和他的关系后,会是怎样,但是,我们都不可否认的是,我们都深深的爱着他,这辈子吧,注定我们就是他背后的女人。”
夏芳菲看着白若兰越来越严肃的脸,反而觉得此刻心情有些许的放松,毕竟自己见过的太多太多,很多事情,自己都看得开了。
“其实,自从我踏入大陆这片土地,所有的事情,他都一直不断地出现着,刚开始我很讨厌他,甚至还恨过他,但是,从确定他不像大陆其他官员一样,贪婪、无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再排斥他了,而我的爷爷,是我当时最亲近的人,他的离世,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无形中,把他当做了一种依靠,这或许就是你们所讲的缘吧,在那个溶洞里,从他不顾自己救我的那一刻起,从被困后孤独无援的时候他还是那么无怨无悔的时候起,我就知道,这辈子已经和他分不开了。”
白若兰凝视着远处的山峰,高高的山峰上,那皑皑的白雪,是那么的纯洁,雪峰冷峻而挺拔,是那么的美丽。而此时的白若兰,居然像穿着一身洁白的仙女,不时的,从附近的树上稀稀落落,洒下一缕缕白雪,顷刻间有那么的安静,温柔而又温馨。
“芳菲姐,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发现你们的关系的吗?”
“……”夏芳菲没有说话。
“那次我来的时候,他就躲在你的卧室里吧?”
“你……”
夏芳菲真的没想到,居然又被她调侃了,上次顾秋过来,刚刚开始,白如兰就来了,搞得顾秋躲进自己的卧室里,尴尬死了。夏芳菲突然还发现一个问题,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她是不是也知道。想到这里,夏芳菲的脸又红了。
“你都知道了,还讲,存心的吗?”
“芳菲姐,你知道吗,我告诉过顾秋,不希望你们走得太近,但自从上次我俩闹别扭后,你尽力挽救我俩的感情,你站在那样的高度,我白若兰真的从内心深处,深深地敬佩着你,芳菲姐,爷爷走了,这世上,也就你们是我最亲的人了。”
说到这里,白若兰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夏芳菲抬起右手,轻轻地为白若兰拭去眼角的泪水。
“若兰,你若不不嫌弃,以后就当我是你的亲姐姐。”
夏芳菲搂过白若兰,白若兰靠着夏芳菲的肩膀,两个人的关系,刹那间得到了升华。
“若兰,你知道吗,我从电视台出来,投入到公司的资金,全是他出的。”
“什么……?”
“是的,他们顾家是一个大家族,在华东省,他爷爷是开国功勋,这些资金,当初都是从他舅舅那里借来的。”
“这个坏蛋,居然都没告诉过我,我的找他算账!”
“别,他不告诉你,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我想讲的,既然我们都是他的女人,我们就得好好为他,把双骄集团做大做强,为他以后的道路,尽我们的努力吧。”
“芳菲姐,我怎么都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啊,好像把自己买了还在替这个大坏蛋数钱一样的”白若兰苦笑道。
“也许这就是命!”夏芳菲抬起头,长吁了口气,“好了,我们不要再呆在这里了,免得他们等急了。”
两人加快脚步,朝餐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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