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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等等我,哥哥你要去哪里啊?”身后的白衣男子小跑着追了上去,前面的黑衣男子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凤雅间。”黑衣男子依旧向前走着,冷冰冰地丢下三个字。
“凤雅间是什么地方啊?”白衣男子一边跟着黑衣男子,一边追问。
黑衣男子嗤笑一声,说了句:“到了你就知道了。”便大脚赶路起来。
黑子男子脚步极快,没多久就来到了凤雅间门前。迎面就有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过来,谄媚道:“两位大爷要不要进来玩玩啊,**一刻值千金。”说完还用手中的绿色斯帕在两兄弟前晃了一下。
白衣男子有些紧张,还有些害羞,他涨红着脸对黑衣男子道:“哥哥,这是什么地方,为何这么奇怪?我们还是早些离去,莫要让父亲大人担心了。”
黑衣男子抿起唇角,指了指上面的牌匾道:“没看到吗?凤雅间。”
顺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去,白衣男子不满道:“哥哥莫要取笑弟弟,为弟当然知道这是凤雅间,只是不知,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两个女子看白衣男子生得十分俊俏,还天真的可爱,竟连凤雅间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瞬间起了玩心,个子高点的女子,跑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这里是叫男人快活,欲罢不能的地方。”说完还轻轻在白衣男子耳边吹着风。
“啊?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衣男子连忙退后几步,远离身边的女子,他不解地看向黑子男子。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用冷峻地目光看着他。说道:“就是青楼。”
“青......青楼?”白衣男子显然很是吃惊,退后了几步又连忙上前道:“哥哥来青楼做什么,你我,你我......”白衣男子看了看,目光看到两位女子后,犹豫道:“你我这样之人,是不能来这样的地方的。对自身无益。”
这样的话对两个青楼女子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白衣男子的话使她们把他们当成了身世显赫之人,不屑于来这样的地方。
“我说公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没什么对自身不益,相反可以让公子舒坦快活。”
另一个女子听她这样说,也不甘示弱的道:“是啊,是啊。来到这凤雅间的王孙贵族可不在少数,两位公子还是随女家进来逍遥快活吧。”
他们说完就拉着两人往里边走。黑衣男子脸像冰块一样并不为所动,而白衣男子受不住拦在他们前面。
“等等,等等,我叫你们等等。”他没有理会一边两个女子的问话。看向黑衣男子问道:“哥哥是一定要去这青......凤雅间吗?”说话间他面色微红,像是刚刚开始成熟的苹果。
“一定。”仅仅两个字却说的铿锵有力,毋庸置疑。
白衣男子无奈。只能道:“那好吧,既然哥哥执意要去。弟弟也不好扫了哥哥的兴,不如这样吧,我们晚些时日在这里相见,一同回去。”
黑衣男子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看天,随即开口道:“今晚戌时不见不散。”说完就走进凤雅间,连白衣男子的去向都不问。
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黑衣男子摇了摇头,他倒是没有什么就怕这事父亲知道了,哥哥要遭殃。百无聊赖的走着,突然看到一个算命先生。
这人年过七旬,有着花白的胡子,竖着衡帆,写着“周氏算命”,在大街小巷中央,四周的行人很多,可却没有在他的摊边停留的,摊位的签子旁,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两一卦。
要说这一两银子是多少钱,那还真是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当然这说多不多,是在有钱人眼里,他们一个个挥霍如今,去一次青楼就是十几两银子,自然不会把区区一辆纹银放在眼里。
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一两纹银实在是太多了,普通家庭省吃俭用一月不过五百钱,这一两可以是他们两个月的生活费。而这算命的居然算一卦就要一两,这是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更何况他摆摊的位置是在街边,这里寻常百姓出入甚多,也就难怪没人来算卦了。
白衣男子只是看了一眼,就回过神来,想着哥哥的事,不料却被算命先生叫了下来。
“公子且慢。”捋着花白的胡须,算命人对白衣男子道。
四周看了看,白衣男子停下,指着自己问道:“老先生可是叫我?”
算命先生点点头,接着道:“公子请坐。”
白衣男子坐了下来,不知道这老家人叫住他做什么,于是问道:“不知老先生叫住我有何指教?”
算命先生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看着白衣男子好久,最终开口道:“公子的面向好生奇怪。”
“哦?有什么奇怪的啊?”白衣男子心不在焉地回着,对算命先生的话并没在意,他此时想的还是他那黑衣哥哥。
有仔细看了一番,算命先生开口道:“公子面带红色,是要走桃花运了,不过......”
算命先生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指了指签旁的白纸黑字,一卦一两。
白衣男子摸了摸身子,不好意思的笑道:“不瞒老先生,这次出来,我并没带银两,银两都在我哥哥那。若是老先生放心,戌时以后我会从我哥哥那取了拿来。”
“可戌时老夫早就收摊回家了。”说话间算命先生一直在打量他,手习惯性的捋着胡须。
看白衣男子面色为难,他开口说道:“你有什么价值一两纹银的物件,可以代替给老夫。”
“哦。”白衣男子闻言背过身去,在储物袋中找了一番,看到一块玉佩不错。不过这玉佩上富有灵力,具有灵性,价值不菲,放在人间一两纹银是断断买不到的。
“老先生,这个可以吧?”
算命先生接过玉佩看了看,问道:“这玉佩价值不菲,你怎么舍得,难道就不怕老夫是骗子吗?”
白衣男子闻言笑道:“萍水相逢,若先生真是骗子,那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若是先生真能算准,倒也是好事一桩,更何况我星某本就不降这些外物放在心上。”
“哈哈,老夫生平阅人无数,你倒是豁达。依老夫看,你也不像寻常百姓,倒像是修仙之人。”
“哦?先生也知修仙之人?”白衣男子对他的话好了奇,说话更热切几分。
算命先生捋着胡须抬头看着天空,苍老却睿智的眼睛闪着亮光,反佛看到了过去。他道:“老夫当然知道,老夫也曾是修仙之人,不过......”
“不过什么?”
算命先生摇摇头,道:“终究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一切强求不得啊。”
白衣男子虽不能全都理解算命先生的话,但也能听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既然对方不愿说,他也就没有再问。
“先生不要太难过,这玉佩灵气充裕,经常佩戴能延年益寿。”白衣男子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想了想只能这样说。
算命先生听言笑了起来,布满皱纹的脸,变得更加苍老,他微笑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掐手轻算,在一张纸上写下三个字,推给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将纸从他手中接过,看到纸上写了三个字——星兆胜。
“前辈,您是怎么知道晚辈的名字的,莫非......”话没说完,他就打着自己脑袋,懊悔道:“瞧瞧我,真是笨,先生您是算命先生,当然是算出来的。”
......
凤雅间内,今天的宾客出其的多,放眼望去,诺大的客厅,居然已经是座无虚席了,这不为别的,因为今天是凤雅间的清泠花魁燕儿姑娘最后表演的日子,错过了今天可就再也看不到了。
这清泠是指青楼里只卖艺不卖身的人,通常大一些的青楼会有这样的人,她们中有一些是真的只卖艺不卖身,还有一些是假借这样的幌子来吸引更多的客人,而燕儿姑娘就是那种真的只卖艺不卖身的人。
拖着轻盈的步子,在众浪子的催促声中,燕儿姑娘粉墨登场,她今天出其的美,美得像是天仙一样,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在众多沉醉痴迷的眼神中,有一双眼睛格外特别,她冷峻锐利,还有些幽暗深邃,你永远也无法从眼神中看出这样一个人在想什么,这样特别的目光,使燕儿也在众多人中注意到了他,而目光的主人,正是之前的黑衣男子,白衣男子星兆胜的哥哥,星兆明。
星兆明和星兆胜,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星兆胜自记事起就没看过他的母亲,他也曾向家里人问起,不过他们都声称他的母亲孙氏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自此星兆胜便将星兆明的母亲视为亲身母亲,也因此更得星兆明母亲沈氏的喜爱,更有嚼舌者背地里偷说,星兆胜才是沈氏的亲生儿子,每每听到这些,星兆明总是握紧双拳,一双深邃的眼睛充满恨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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