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酆璞洗漱后连早膳都没吃就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早朝什么的,真的太累了。
更何况他现在月事还未干净,整个人都不对劲。
感觉浑身被掏空。
初冬的寅时天还没亮,黑漆漆一片,守门的小厮举着灯笼送酆璞上了马车。
戈鸿羲早早便到了,看到酆璞过来,主动开口道,“武安侯刚被天朔人放回来,为何不多休息两天,这般勤奋,倒叫我们不好意思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是他孙子。
酆璞看着紫色飞禽朝服的戈鸿羲,面色半分恼怒不见。
就是这个龟孙子,之前给姜郁下毒,所以他才来到姜郁的身体里。
他恨!
他堂堂天朔帝王,竟也有朝一日体会了做女子的感觉。
“丞相如此T恤本侯,本侯如何敢不来上朝?”酆璞没那个闲工夫跟戈鸿羲菜鸡互啄,便四两拨千斤的应付他。
戈鸿羲扯了扯唇,没想到这姜郁不仅没被那剧毒毒死,反倒更伶牙俐齿了。
这时候高保走出来宣诸位大臣觐见。
戈鸿羲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酆璞,等过会儿看他还怎么伶牙俐齿。
野狼的牙齿的确锋利,拔掉便是了。
“陛下,武安侯在天朔待了近两个月,臣等担心武安侯和天朔人接触过多,臣怀疑此次战败和武安侯有关,还请陛下明断!”
这话说的简直不能再直白了。
武安侯在天朔待了这么久,肯定被策反了,或者一开始就被策反了,然后装作被逮捕,好让天朔向南陵索取更多的利益。
武安侯也许通敌了,哦不对,是十有八九通敌了。
酆璞舔了下后槽牙,忽然想到之前戈代云所说的,差点给气笑了。
合着在这儿等着呢。
“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酆璞还没说什么,熊广倒是立刻站了出来,手里的笏板直指说话的那御史,唾沫星子溅得老远,“老子每天都跟侯爷在一块儿,难不成老子被捕也是通敌了?”
御史狼狈的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熊将军和武安侯两人一道被捕,臣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什么联系。”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朝着骆枞磕了个头,“还请陛下明察啊!”
丞相大人说了,只要他此次成功离间了武安侯和陛下的关系,他小儿子强抢民女不成杀死对方全家的事就不会被捅到陛下那里去。
骆枞也是头疼的厉害。
文官武官长期不合他不是头一回知道,但这随便给人扣上通敌的帽子,也实在有些随便了。
更何况那人还是姜郁。
别人可能不清楚,只有他知道姜郁是女子,而且还倾心于他(并不),无论谁通敌姜郁也不可能通敌的。
姜郁那么心悦于他,就算是让她打下天朔,她定是想都不想便去了。
正在驿馆里撸白团子的姜郁:呵,呵。
你在想屁吃。
“说够了?”骆枞声音里暗含怒气,底下的官员都听了出来。
但御史不怕啊,要是骆枞杀了他,可是会被天下人议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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