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没反应过来,刹不住往前走的去势,直接一脑门扎进了江回的怀里。
江回心头一跳,下意识就伸手搂住了可乐的腰。
软乎乎的,果然有点肉的女人,手感蛮好。
茶盘哗啦一下掉在地上,药丸子也滚远了,一茶壶的热水都洒在了江回的身上。
“唉哟!烫死我了!”
还在旖旎念头中沉迷的江回,后知后觉,嗷一声低叫,又怕吵着里面主子,赶紧用手捂住嘴。
可乐也慌了,那可是一壶刚开的热水啊!
抽了手帕慌不迭地去擦江回身上,“这刚开的热水,你说你堵过来干什么,快快快,把衣服脱了,烫伤了黏住衣裳更麻烦。”
可乐七手八脚地去扒江回的衣服,动作那个利索,很快就将江回的外衫给褪了下去。
本来被烫得很疼的江回,低头看着跟前的女孩,围着她忙成一团,咬着下唇,憋着一抹笑,又羞又得意地看天。
一副任由女人随便摆弄他的贱嗖嗖模样。
江一、江三、江九几个单数暗卫走过来,看到这边两人的情况,都惊得齐齐站住。
江三嘀咕,“江九,人家知道你不举,嫌弃你了哦。”
江一瞥了江九裤裆一眼,“哼,哥有法子治好你,用你上次得来的飞镖换。”
江九立刻捂住胸怀,“休要打我飞镖的主意,我宁可一直不举!”
江三怜悯地看他一眼,“咦,那你多可怜。”
江九理直气壮,“有啥可怜的,反正咱们大家都用不到。”
江一、江三:……
说的好有道理!
江回注意到他们仨,得意洋洋地抬着下巴,挑衅地扫了江九一眼。
言语含糊地低声对可乐说,“这里不方便,咱们去屋里收拾。”
可乐点点头,转头看到这边三个木头人,随口吩咐道:
“江三!你快去找点烫伤药!”
说完,扯着江回去了就近的客舱里。
江一、江九一起惊愕地看着江三,江三被他们俩看得毛骨悚然的。
“你们……干啥这样看着我?”
江一:“他不举了,你可好着呢。”
江九咧嘴笑着,露着一嘴大白牙,“嘿嘿嘿,以后可乐要天天给你送饭了。”
江三……
他特么被人家顺口吩咐去拿个药,这两个家伙怎就这么多邪念。
旁边的客舱里,江回站在屋里,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现下,他已经被可乐剥得只剩下个大裤衩子了。
他胸口被烫伤了一大片,大腿上也烫伤了一些。
可乐又愧疚,又恼火,手指按着他身上各处,“啧啧啧,你说你笨不笨,有热水不知道躲,反而往上凑。这里疼不疼?这里呢?”
“不、不疼。”
江回耳垂通红,回答的声音都微微发颤。
江三进来时,就看到这副惊人的画面,一句卧槽从心底滑过,默默丢下药,默默迅速消失。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出来看到等着他的江一和江九,江三很认真很笃定地说,“你们放心吧,可乐不会给我送饭的。”
江九:“为啥?”
“依着里面的进展,她应该会给江回送饭!”
江一、江九:!!!
可乐认真地给江回伤口上涂药,江回呼吸越来越乱。
全都涂完药之后,可乐盯着他的亵裤,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江回脖子都红透了。
可乐认真地问,“别的地方还有烫着吗?”
“啊?什么?”江回有点蒙圈。
可乐扯了扯他裤衩子边缘,“这里面还没检查,要不脱了看看?”
江回:!!!
可乐你好直接!
好急迫!
“那什么,就现在吗?”
江回又羞又喜,忸怩得不行,手却慢慢爬到了亵裤的绳子处。
“既然那什么,那好吧,我就……”
正要解开绳子,可乐却将药膏往他手心里一拍,
“那行,剩下的你自己检查,自己上药吧!”
满腔春水无处去的江回:!!!
走到门口了,可乐又转身,凶巴巴地补充一句:
“你今天烫伤,不能全怨我,一半怨你自己笨!别想赖上我!”
她攒的银子还准备去包一次渊玉的夜呢。
说完,毫不留情地走了。
江回扯着自己亵裤绳子的手,在发抖。
“就这么……走了?”
这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她走了。
可乐全无负担地走了几步,突然听到江三和江九在说话。
江九:“我以为你瞧上可乐那丫头了呢。”
江三:“怎么会!我对圆滚滚、矮墩墩的女子没兴趣!”
可乐皱起眉头。
圆滚滚?矮墩墩?
这是说她?
瞬间满脸狰狞,气得攥起小肉拳头!
江三!好你个小子!等着!
江三万万没料到,从今天开始,可乐就开始给他送晚饭了。
傍晚,舒云川和江二乘着船,和他们汇合,登上了这艘战船。
不费吹灰之力,拿到福建路两个码头,高兴坏了。
舒云川意气风发,“王爷呢?这一趟真痛快啊,我要跟他好好讲讲。”
江一拦住他,“王爷现在没空。”
舒云川皱眉看了看周圈浩渺的大海,“又没政务可忙,他怎地就没空?君澜!”
江一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客舱里面,
“王爷正和苏姑娘那啥……忙正事呢。”
舒云川:……
“才分开那么几天,就急得这副样子。”
不悦地掏出来标配扇子,烦躁地展开扇了扇,
“哼,不就个女人吗,比我们多了啥?就能迷成这样?”
话音刚落,一阵海风吹来,将他的扇子卷走了。
舒云川愣了下,懊恼地跺了下脚,一掀袍子气走了。
客舱里面隐隐传出来的旖旎声音,时高时低,江一只怪自己内力太高强,不想听吧,那声音如同靡靡魔音,自动往他耳朵里钻。
听得心浮气躁的,一直深呼吸。
该死的江回!
偏偏这时候被烫了,害得他来守门口,听这些个乱人心神的动静。
又管不住自己的脑袋,不由得胡思乱想。
你说,这女人这种时候,怎么就能发出那样、那样又那样的调调呢?
战船在大海上航行。
天黑了,过了晚膳时间很久,里面才叫了水,叫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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