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一来我是真需要,二来也是给那伙娘们点颜色。她们叫你难堪,我就叫她们拉稀!”
“谢谢你,今晚要是没你的话,我可被她们给虐毁了!”
“这是珊姐应该做的……小凡,你开完晚会,到夜光大酒店123o房间来……你明白吧?就为那件事。”
“……好吧。”
张凡看看时间还早,便开车去银行,把欧阳阑珊的支票存了。
从银行走出来,心情很好,想到源源不断的财富,忍不住想笑。
张凡越想越高兴,慢慢开车在商业街上往前遛。
这条商业街是省城最大的小商品一条街,街两边栉次鳞比,小商品批零售的店铺一个挨一个,人流密集,到处都是喧嚷一片。
街边有一排排摆地摊卖东西的,有假古董摊,炒瓜子炉子,糖炒栗子,卖手机套摊……个个摊主都是吆三喝四,向路人招徕生意。
张凡一路看过来,买了几样涵花爱吃的食品,正准备离开,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算命的摊子。
想起江清郊外小镇上的算命老头,还有算命老头送给他的玄阴渡厄符篆,张凡感叹民间有高人。
不禁停下车来,心痒,想试试这个算命先生的水平。
跳下车,背着手慢慢地踱过去。
那人身材瘦小,一头白,两只手像鸡爪子一样,穿一身黑衣服,低着头,看不清面孔。
“算命吗?”张凡问。
脑袋,慢慢地抬起来……
张凡眼前出现一张松皮似的老脸,又黑又黄,上面沟纹纵横,苍老不堪。然而两只眼睛却是亮闪闪地,从瞳仁里放出极具杀伤力的眼光来。
张凡与对方眼光相碰,不禁心中一震。
古元真气目前已经有相当大的感知能力,对于周围气场,能瞬间感觉到它的善恶。
此刻,张凡觉得两股杀气,直扑面门。
只有极恶极残的人,才会有这种杀气,连屠夫、连解剖小动物为乐的人都达不到这个程度。
张凡心中警惕起来,随时准备对方的攻击。
“算命吗?”张凡又重复一遍。
那双老眼眨动了一下,目光在张凡衣服上停住。
与此同时,张凡感到衣内一阵轻跳!
咦?
七星骰在跳?
一定是。张凡平时总是把七星骰揣在身上,用自己的真气“养”着,随时等待骰子开光的出现。
哪个骰子在跳?
遇鬼,鬼星骰会跳;
遇金,金星骰会跳!
眼前这老家伙是鬼?
眉头一皱,神识瞳瞬间打开!
一道神识之光,透视而去!
张凡马上确认:眼前的老家伙不是鬼!
骷髅骨、如网的血管、肌理皮肉……人体的东西一样不少!
但也不是完全的人:因为头上笼罩着一团巫气!
巫者?
师父如云道长讲过,天下最阴最险是巫者!
张凡心中警惕着。
那张嘴开口说话了:
“你算什么?算前程?”
这声音却令张凡一惊:
音质苍老冷峻!
是个老女人的声音!
是个女巫?
张凡后退半步,拉开安全距离,假装轻松道:“算算吉凶呗!我想知道,打算暗害我的人能不能得逞?”
刚才欧阳阑珊在电话里的提醒,不能不令张凡有所关注。泰龙团对张凡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即使泰龙团不想跟张凡斗,还有由氏呢!由英由鹏举也会再花钱请泰龙团采取行动。
张凡话一出口,怀里的骰子剧烈地跳动起来。
一下一下,冲撞着他,像是要从怀里跳出来!
而女巫的肩头微微地一动,双手大幅度地抖动!
一张脸顿时极为狰狞!
秃眉直竖,眉头紧拧!
接着,半尺长的头可怕地立了起来!
像被磁铁吸引的满头钢针,直直地指向空中!
“啊!”
她一声惨叫!
身体突然向后一仰,一个后空翻,栽了出去!
如一根枯树干,在空中飘出两米开外!
双脚甫一落地,身形已经是快如闪电,向前奔去!
犹如一道黑闪电,一眨眼,已经逃出几十米。
咦?
跑了?
怕了?
怕我身上的骰子?
张凡站在原地,怪异不己,眼睁睁看见她的身形闪过一棵棵路边的大树,最后消失在一个小巷口之内!
张凡用脚踢翻地上的算命摊子,快步向前寻来。
走到小巷口站住。
没敢贸然进去,站在巷口向里边张望。
这是一条几十米的小巷,巷的尽头没有另外的出路:死胡同。
小巷里也没有人家,是由两家工厂的仓库外墙围成。
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她到哪去了呢?
张凡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然后站下来,抬头望着大墙墙头的铁丝网:飞檐走壁?这老家伙有一套武功!
这墙可是光光的,三、四米高,上面铁丝网尖尖刺刺,可不是好翻越的!
“啪!”
一件东西重重地摔在地上。
张凡身手极快,向后一闪,躲开来物。
低头一看,面前一只黑色的死猫!
显然是刚刚被弄死的,猫肚子破裂,肠子露在外面……而四只爪子还在轻轻扭动,样子极为可怕!
“呸!”
张凡晦气地吐了一口,转身跑出巷外!
遇巫了!
比遇鬼还恶心!
心头蒙上一层阴云,把先前财的喜悦一扫而光。
站在人间道上想了好久,回到车上,精神恍惚地:女巫扔那只死猫要干什么?多亏躲得及时!
另外,她主要的表现就是害怕我怀中的骰子!
鬼怕鬼星骰,难道人也怕?
又在街上转了一会,觉得兴趣索然,只好回到素望堂。
刘村医回刘家庄看望老妈去了,沈茹冰一个人正在坐诊,诊所候诊长椅上坐着七、八个患者在等。
见张凡进来,沈茹冰眼中一亮,但马上把表情调整为阴天,冷冷地问:“来了,有事吗?”
“呵呵,来看看。”张凡现她在生气,便陪笑地道。
“你还知道来看看?这诊所到底你有没有股份?我一天到晚在这里挣命,一会也休息不到,你倒好,开着奔驰到处逛!”
沈茹冰越说越来气,眼泪慢慢地流了出来。
教训得相当有道理!
张凡东跑西颠,真正在素望堂坐诊的时间太有限了!
全是沈茹冰一个人在支撑着,她能没有怨气吗?
张凡自知理亏,吃吃笑了笑,马上穿好白大褂,洗了洗手,坐到诊桌前,“下一个!”
患者一个个走上前。
张凡“望闻问切”四技并用,一个接一个,很快,八个患者全部诊断完毕,带着方子,满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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