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福阁。
许意知趁白楚楚不在,终于把林玉如和一个陌生男人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刚才情况紧急,冬玉那伙人直接撞门,压根没给她机会思考该如何做,她只能把那男人也打晕一同塞进空间。
好在没出意外。
喂给林玉如一颗药丸,没一会,对方就悠悠转醒,眸子里全是迷茫,“许姐姐,我,我怎么忽然晕了?”
她只记得跟着林雪慧走了没几步,就忽然晕了过去,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许意知无奈叹了口气,把刚才的事全告诉了对方。
一听说刚才发生的事,林玉如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没想到跟随她多年的丫鬟居然背叛了自己。
此次,若不是许姐姐在,她的名声肯定已经毁了。
想着,她的视线就落在了地上那还昏睡着的男人身上,好一会她才道:“许姐姐,这个人我认识,是府中的人,能不能把他交给我。”
林雪慧如今都想公然害她名声受损,她自然也不能轻易放过对方。
许意知点了点头。
她刚才没把人交给陆安宴就是为了让林玉如自己处理这些事。
林玉如连忙道了声谢,去找了自己的丫鬟和家丁来,就要把人带走。
许意知却叫住了她,嘱咐道:“回去记得把院子里的人清理一下。”
林雪慧如此清楚对方的行踪,自然在她身边安插了人,极有可能不只是冬玉。
林玉如感激地点了点头,“许姐姐放心,我会仔细处理这事的。”
说罢,才带着人离开。
白楚楚刚从外面进来就瞧见林玉如几人走了,还拖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当即皱了皱眉,在许意知对面坐下,好奇地道:“你刚才把人藏哪了?”
她可看得真切,那些人就差把屋子拆了都没找到人,基本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却没看见一个人影。
要不是知道许意知不会变戏法,她怕是会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许意知脸不红心不跳地信口胡诌,指了指房梁,随意道:“就在上面,没人朝上面看,自然不清楚。”
白楚楚怀疑地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面色如常,不像是骗人的样子,才没再纠结。
两人直接换了话题。
等许意知赶着马车回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一路上不少人都朝她打招呼,许意知也只笑着点头。
陈秋月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个赶马车的人,要不是手里拿着锄头,她的手估计已经被掐破皮了。
一想到她今日被晒了一天都是因为那个小贱人,她现在就恨不得冲过去把那贱人给打一顿。
凭什么她要在这挖池塘,对方却赶着马车到处玩,明明这一切都该是她的才对。
正想着,就听见旁边传来道嘲笑声,“哟,秋月,还不甘心呢!要是以前,我觉得你还有可能嫁给陆安宴,如今,就算了吧。
瞧瞧你那脸,看着就恶心,以后能不能嫁得出去都是问题,就别肖想陆安宴了。”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一同挖池塘的人纷纷笑了起来。
“可不是,你那脸都毁容了,估计就是嫁给过路的乞丐,人都不会要,还想着陆安宴,算了吧。”
“就是,许意知虽然心狠手辣,但那脸是真好看,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就别胡思乱想了,好好挖池塘吧。”
陈秋月一听这话,只觉得更气了,看着一旁几个人,没好气地道:“我脸毁了,你们还不一样,都一样恶心,还好意思说我。”
王婆子几人一听这话,当即不爽了,一把丢下手里的锄头和铲子就朝着她撕扯来。
她们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陈秋月这小贱人胡说八道。
村里人现在一看见他们就开始阴阳怪气,说什么是报应,要真是报应就应该报应在陈秋月一个人身上,她们不过就是附和了几句罢了,关他们什么事。
越想越气,几人不免更加用力了,也懒得顾忌同村情谊,直接和陈秋月扭打在一起。
一时间,只能听见陈秋月的惨叫声。
许意知朝着声音来源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自顾自回了家。
这些人怎么样和她无关。
马车刚在家门口停下,许意知就见陆婉儿急急忙忙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满脸的慌张。
许意知皱了皱眉,连忙下了马车问道:“出什么事了?”
陆婉儿焦急的脸色在看见许意知时好了不少,“三嫂,三宝和那老太太不见了,已经一下午了。
我一开始以为他们在村里玩,可二宝在村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人,我担心她们出了什么事。”
许意知看了眼天色,如今还亮着,有老太太在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你别担心,估计她们去哪玩了,一会就回来了。”
陆婉儿这才点了点头,回了厨房。
许意知话虽如此说,但心下还是有些担忧。
以前就是出去玩,三宝也会说一声,从来不会有一声不吭的情况。
正想着,二宝和陆让就从外面回来了,脸上也有些着急。
“娘亲,三宝和太姥姥不见了,我们在村里几个三宝常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她们的影子。”
二宝脸上还沁着汗珠,明显是因为着急,一路跑回来的。
陆让这会脸色也不太好看,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带着红晕,气息也不怎么稳。
许意知见状,只好道:“你们先去歇着,等一会三宝若是还没回来,我再出去找找。”
两个孩子这才点了点头。
又等了一会,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陆安宴也骑着马回来了,三宝和老太太却还是没有踪迹。
许意知不免也急了,正要去找村长帮忙一起找人时,就听见地窖传来陆婉儿的一声尖叫。
几人听着这声音,连忙跑了过去,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一大一小两个人这会正躺着酒缸旁边睡着了,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红晕,明显是喝醉了。
许是察觉到有人来了,老太太还睁了睁眼睛,嘴里嗫嚅不清地道:“三宝,你别喝,这都是我老太婆一个人的,你可不能喝酒。”
说着,还抱着手中的空酒坛紧了紧,一副生怕别人和她抢的样子。
许意知无奈摇了摇头,看了眼三宝,确定她没喝多少,只是睡着了后才松了口气。
这老太太还不太算丧心病狂,没给三宝喂酒。
半个时辰后,许意知坐在堂屋的主位上,看着眼前的两个低着头不敢说话的人,淡淡道:“你们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老太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好一会才委屈地道:“意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尝尝那酒。
谁曾想,一个没收住,就喝了不少,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让三宝喝酒,她是闻着酒气醉的。”
说罢,回味着嘴巴里的酒味,她不免有些馋了。
那酒味道是真好,她一喝就停不下来。
许意知瞥她一眼,她连忙重新把头低得更低了,也不敢再回味酒香,自知理亏,闭紧嘴巴,不再多说什么。
三宝则是撇着嘴巴点头,“娘亲,宝宝错了,不该带太姥姥去地窖喝酒,宝宝也不知道太姥姥那么能喝。”
她就是看太姥姥可怜,才带对方进去的。
听着这话,许意知才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两个人不准踏进地窖半步,也不能喝酒。”
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满脸委屈地道:“意知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喝了。
可是今天明明说好一起去酒楼喝酒的,你不叫我,我又馋,只好和三宝去了地窖。”
若是今日去了酒楼,她肯定就能敞开肚皮喝了,还不用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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