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走。”小锦鲤有些失落。
“不许跟霍家说。”苏渊提了一句,转身进去。
小锦鲤点点头。
她坐在台阶上,一脸的忧愁。
如果不跟湛湛道别,他肯定会很生气吧。
而且她都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唉。
但是如果她偷偷跟湛湛联系,万一苏渊知道了发火怎么办?
她好为难。
两个小时后。
小锦鲤跟着苏渊就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他们就走了。
而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沈酒和霍时君坐在里面。
两个人静静的看着。
“在想什么?”霍时君开口。
“在想和你一样的事情。”沈酒精致的双眸十分清冷。
“不阻止吗?”霍时君好奇。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成全苏渊。”沈酒淡淡道:“他作为小锦鲤的父亲,有自己的考虑,我们怎么能干涉或者勉强呢,只不过他们去的那个地方,也有我的人,我会让他们按照照顾他们父女的。”
“看样子,只有湛湛一无所知了。”霍时君启动车子。
“那倒未必。”沈酒深沉道:“湛湛虽然沉默寡言,可他有一百八十个心眼儿,对于他,我从来不用担心。”
霍时君薄唇一勾:“我也是,作为男孩子,这也是一种修炼。”
沈酒轻笑:“你当他出家当和尚吗?”
霍时君笑了下,开车而去。
——
车站。
小锦鲤跟着苏渊,还有她的二堂叔上了一辆大巴车。
她看了一眼大巴车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秀水的地方。
秀水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
她靠着窗坐着,眼神带着一丝丝的难过和哀伤。
很快,车子就启动了。
她知道自己要离开了,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偏过头去,用手偷偷地擦着眼泪,然后眼角就瞥见树下,站着的那抹身影。
是湛湛!!
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她立刻推开窗户:“湛湛!!”
湛湛也看着她。
“等我!”小锦鲤朝他喊着:“八年后,我会来找你的,等着我!”
湛湛一语不发的看着她。
车子从他面前开过去。
小锦鲤也消失了。
八年而已。
他等得起!
小锦鲤在看不到湛湛以后,就把头缩回去,擦着不停掉下来的眼泪。
苏渊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不奢求小锦鲤能够理解自己。
时间会说明一切的。
湛湛回到家里。
一进门,就看到沈酒正在哄清清和暖暖在客厅里玩儿。
“我回来了。”湛湛嗓音沉沉。
说完,他就迈步上楼去了。
沈酒捏捏眉心。
“妈咪,哥哥怎么了?”清清歪着头。
“他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吧。”沈酒解释。
“那要不要给哥哥弄一点要吃呀?”清清担心道。
沈酒笑道:“不用,这个身体不舒服吃药是没用的,会自己慢慢好起来的。”
清清很好奇:“妈咪,这是什么病啊?”
“相思病。”沈酒回答。
相思病?
清清想了想:“是爹地得过的那种病吗?”
沈酒:“……”
暖暖对清清道:“是的哟,后来爹地看到妈咪就好了。”
清清不明白:“可是哥哥为什么会得相思病啊?”
“你还太小,不明白的。”暖暖拍着清清的肩膀。
清清:“……”
他们一样大啊,喂!!
沈酒被暖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逗笑:“你又懂了是不是?”
暖暖学着恐龙叉腰,很骄傲道:“我才不会被感情左右呢!”
沈酒斜睨着她:“别说大话,小心到时候闪到腰。”
暖暖哼了哼。
清清却蹙着眉:“原来像爹地和哥哥这么优秀的人也会得相思病啊,那么我是不是也会得?”
沈酒轻笑:“会的,其实不管是聪明的还是普通的人,都会的相思病。”
清清点点头:“妹妹说不会,妹妹不是聪明的人也不是普通人,那妹妹是什么人?”
暖暖想了想:“外星人?”
清清:“……”
沈酒:“……哈哈!”
——
谢氏集团。
谢辞已经听说沈酒拿出二代疫苗的事情了。
他很震惊。
沈酒的动作也太快了。
他忍不住给陆瑾沉打去电话。
“想不到你还会联系我?”陆瑾沉似笑非笑道。
“只要你一天没死,我就能联系你。”谢辞沉然:“我按照股东们的意思去找过沈酒了,可是我连面都没有见到。”
“我劝过你。”陆瑾沉清冷道:“沈酒绝对不会跟你合作的,即便你拿出十足的诚意,她也不会妥协的。”
“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她对我动了杀念。”谢辞拧眉:“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陆瑾沉,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对付不了沈酒的,就算我苦苦支撑着,也没有办法,早晚会被她抽筋拔骨,吃的干干净净的。”
“谢辞,你还是不够了解沈酒。”陆瑾沉眼神冰冷:“沈酒最狠的不是斩草除根,就是做事喜欢留一个尾巴,看似给了你我苟延残喘的机会,可确实杀人诛心,难道你没有发现,你现在就已经掉进了她的情绪陷阱中,她还没有动手,你就已经开始焦虑了。”
谢辞暗暗惊讶,确实如此。
“你已经别无选择了。”陆瑾沉提醒:“要么放弃一切立刻离开京城,要么苦撑到底,你自己选择吧。”
“你那边如何?”谢辞关心的问:“沈追风死了以后,他的那些生意你都接手了,你的日子应该过得还不错吧?”
“呵。”陆瑾沉幽冷的一笑:“我这边的日子才叫真的苦不堪言,我以为沈酒走了以后,他们对我会放松一些,没想到根本每一天都在对付我,现在我手里的生意大幅度缩水,我身边的人开始躁动起来,这个位子我恐怕做不了太久,要转移地方了。”
“能走成功吗?”谢辞好奇的问。
陆瑾沉顿住:“能走肯定是能走的,但是我被沈酒盯上了,她的人无时无刻的跟着我,就像鬼魅一样,我被她用这种方式折磨的快要精神衰弱了。”
“如果疯掉了,算不算她的一种仁慈?”谢辞开玩笑的问。
“仁慈?”陆瑾沉冷笑:“你恐怕是对着两个字有误解,死才是仁慈,留下一条苟延残喘,是沈酒嘲讽我们的方式,她就是这么变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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