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烟柔懊悔不已,只想找些话找补回來,于是她再次叩首,“烟柔刚才所说,可能让陛下误会了,烟柔之所以对他如此关切,绝大部分是为了我自己而已。
陛下,请您站在烟柔的角度上为烟柔想想,如果有人,处在烟柔这样的处境,我不杀伯仁,伯仁却要因我而死,烟柔只是一介女流,沒有那样大的承受力,如若南宫圣岩就此死去,烟柔这一生,只恐再也沒有安生之日了,即使到时候,有幸跟陛下......烟柔又有什么脸面,母仪天下!”
一阵静默,许久,慕容玉川沉吟道,“说的很有道理,烟柔,你先起來吧,让朕想一想,你给朕一点时间。”
柳烟柔摇摇头,“日前烟柔已经看见了他的情况,恐怕,熬不了几日了,陛下,您应该相信烟柔啊,烟柔可曾坏过您的事?快点决定吧!”
慕容玉川长叹一口气,“來人,把宣睿王爷即刻进宫!”
柳烟柔心中一喜,若是皇上的圣旨,谅那慕容南锦也不敢违背。“多谢皇上!”
慕容玉川把她搀起來,“烟柔,你真的愿意......哦,朕忘了告诉你,你母亲的死,还有柳家的灭门惨案,朕已经......”
“睿王爷到!”太监的传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原來慕容南锦早就等候在外,估计也是有人告诉他柳烟柔回來了,只是,从此以后,能看她一眼,便已经是奢望了,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只恐怕就再也沒有反悔的余地了,除非......
l柳烟柔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适逢睿王爷进來,皇上打住了话头,她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
“八弟,朕现在就命令你,把南宫圣岩治好,并且不能为难与他!”慕容玉川咬咬牙,下了圣旨。
“臣弟遵旨。”慕容南锦什么也不问,答应的那样爽快,柳烟柔不禁心生疑窦,却碍于皇上催促起行,沒了时间。
刚跪在地上许久,这会儿又要赶路了,虽然疲累之极,能就到南宫圣岩的命,也算是值得。柳烟柔拿着免死金牌,紧紧的握着,可不要再出什么差错才好啊。
宽敞的马车,虽然速度慢点,但算算南宫圣岩的脚程,或也不会浪费些许时间,南宫圣岩,你给我撑住了,一定要等着我回去救你!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宽大的马车内,连个小丫头也沒有,碍于身份,慕容南锦也在马车外面,她警惕的掀着帘子,以防他阳奉阴违,把自己带到相反的方向去。她是路痴,这一点慕容南锦可是太知道了。
慕容南锦在马车外,想着临走之时慕容玉川给的那个眼神,他们俩的默契是什么时候培养出來的,他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保住他的命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柳烟柔的心,此刻在谁的心上,他不甚明了,只是关于自己,他却是再也沒有机会了吧,他伤透了她的心,连正眼瞧他一眼,她都不肯了,他还能怎样,好恨,好怨,他不想这样善罢甘休,他不能!只要给他机会,他还是可以赢回他的心的,是不是,那么,就从南宫圣岩开始,他不能死,也不能活着!
也许是太过劳累,也许是心里觉得慕容南锦不敢有违皇命,柳烟柔居然沉沉的睡着了,天色还早,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南宫圣岩又是那样痞痞的笑,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只是眼中的神情,浓的化不开,她就这样被吸引过去,越陷越深......
“姐姐,姐姐你醒醒!”外面有兵器碰撞声,而小彤不知何时闯进了马车内,低声轻唤着姐姐。
内力缓缓注入,柳烟柔转醒,“小彤,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病好了吗,菩提子道长允许你下山了?”
柳烟柔连珠炮似的问題,弄得小彤眼泪汪汪的,“姐姐别为我担心了,我沒事,倒是姐姐,何至憔悴成这般模样,我们是來救姐姐的,还有秦王爷的病,我师父会把他治好,这位睿王爷,他一定不是真心的。你跟我们走。”
柳烟柔感动道,“小彤,你真的长大了,我还能撑得住,倒是南宫圣岩他可能撑不住了,我们得赶快,去小口镇。”小彤带着柳烟柔飞了出來,而慕容南锦,则正跟老乞丐缠斗在一起。
她只听见了几句话,似乎是说身份,皇叔什么的,别再装了,不要妄图怎么怎么样,太快了,她不由自主的离这里越來越远。
老乞丐的武功很好,颤抖了片刻,也飞身离开,慕容南锦气的直跺脚,恐怕柳烟柔还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心心念念的想要要她的命啊!他此刻哪里还顾得了南宫圣岩,找到她才是最要紧的。
柳烟柔若是知道自己又一次绝对错误,险些害的南宫圣岩身死,恐怕她绝不会这么乖乖的跟着小彤走。
“你长的越來越像你的母亲了,柳烟柔,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老乞丐动手撕开面具,倒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人,只是他的眼睛中闪烁着的,却是柳烟柔害怕至极的神色,那是,**!
小彤被挡在了门外,不知是何心情,柳烟柔此刻几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甚至感觉到了这男子的呼吸,渐渐急促起來,他的手,就要伸过來了!
“等一下,无论你是谁,你不觉得我们俩长得也有些像吗!不信你问问小彤。”柳烟柔断喝,急速的转动着脑筋,她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柳名博的孩子,如今这神秘人口口声声说自己长得像母亲向婉儿,许当年他跟母亲之间,有过什么吧,不论如何,先迷惑住他再说,希望慕容南锦真的奉旨去给南宫圣岩治病去了才好。否则,就真的來不及了。
神秘人怔仲了一下,捏着柳烟柔的下巴,“你此话何意!”
“沒有什么意思,只是又一次在家的时候,爹爹生气,曾经骂过烟柔是野种,说他一辈子沒有孩子,是因为年轻时受了很严重的伤的缘故。那时候烟柔便知道为何他对我那样狠了,烟柔也很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母亲嘴里一直在念叨的那个人!”柳烟柔恐惧之余,迅速的编出了这番说辞,真真假假,卫委实难辨。
“你母亲长念叨什么!”神秘人掐的愈发的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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