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委屈的坐在地上,扁着嘴小声道:“本宫孟云璐,是皇上的三公主,年方十四,尚未婚配!”
段如思无语挑眉,这孩子是沒睡醒呢吧这算是什么回答,再说她问这些无聊的问題了么,需要她这样自报家门,段如思明显不悦的皱眉,果然看到孟云璐急忙摆动小手,一阵寒星闪过从她袖子里飞出无数银针朝着段如思疾驰而去。
事出突然即便是南宫睿和藏进就在她的身旁也有些慌了手脚,段如思更好直接举着大枕头挡在胸前,那些银针绝大部分都落在了枕头上,还有几根被南宫睿的捏在指间。
三个人不由得同时松了口气,藏进手中的冷箭已经射出,碰的一声巨响冷箭贯穿对方的琵琶骨将对方钉在三米外的柱子上,南宫睿也怒起,三两步追上去捏住她的嘴塞了一个药丸进去。
饶是孟云璐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一边咳嗽一边怒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公主,我是公主,你敢这么对我!”
段如思将枕头放在腿上,翘着兰花指将那银针一根根的拔出來扔进一旁的水盆里,水盆里的是一瞬间就变成了黑色,段如思望着自己已经黑掉的手指,郁闷道:“睿,这银针有毒!”
闻言南宫睿急忙又回到她的身边,托着她的玉手仔细辨认这是什么毒,待确定之后急忙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到她嘴边,沉声道:“夫人,这药丸可解百毒,吃下去!”
段如思乖乖张嘴咽下去,解百毒的药丸果然有用,顶多一盏茶的功夫,她手指上的黑气便消散不见,南宫睿从兜里取出金针,在酒里消毒之后戳开她两只手中指的指腹,将黑血放出,原本还漆黑一片的指甲随着黑血的放出也逐渐的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段如思还是有些疼了,可她更多的却是郁闷,靠在南宫睿的胳膊上,奇怪的问:“睿,我不是百毒不侵的么,为什么这毒对我也有影响!”
南宫睿凝眸扫过被串糖葫芦一样钉在柱子上的孟云璐,沉声解释道:“夫人,这不是毒,这是药,能令女人滑胎的药!”
“药,!”段如思怒了,起身走到孟云璐的面前,左右开弓便是四个耳光,厉声喝问:“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狠毒的置我于死地!”
“无冤无仇,你姐姐段平阳杀了我母妃,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还敢说无冤无仇吗?”孟云璐双眸中满是怨毒,恨不得扑上去咬断段如思的脖子才甘心。
段如思用看白痴的眼神扫着她,奇怪的问:“暂且不论这事是不是我姐姐做的,我只问你一点,我得罪过你么,或者,我伤害过你母妃吗?”
孟云璐倔强的梗着脖子,段如思不耐烦的再次举起手,啪又是一巴掌落下,清脆悦耳,孟云璐怨毒的瞪着她,段如思见她不说话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孟云璐嘴角已经有血迹溢出,却还是倔强的不说话,啪第三个巴掌再次落下。
孟云璐哭了,双手无力的捂着脸哇哇大哭,从小到大谁敢欺负她,她是父皇最疼爱的三公主,所有人见到她都要卑躬屈膝,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一个劲的打她耳光,她不说她就一巴掌又一巴掌的往下落。
还不说,段如思危险眯眼挑眉,手再次扬起,还沒有落下孟云璐便嘶声力竭的喊了起來:“沒有,你沒有!”
“哦,是么,既然我沒有,你为什么要來找我晦气,说不说,不说,我就继续打!”段如思的手掌啪一声落下,孟云璐被打懵了,她又沒说不说她怎么就先打了,。
紧紧捂着脸,眼泪鼻涕横飞:“别打了,我说,我说就是了!”
段如思笑嘻嘻的靠在藏进怀里,打着呵欠眯眼反问:“你不服气!”
“沒有,你是段平阳的亲妹妹,如果我抓了你她肯定会交出解药的!”孟云璐脸被打成了猪头,明亮的双眸也满是眼泪,红肿一片很是狼狈。
藏进留在掌心把玩的飞刀贴在她的脸旁,声音冰冷如鬼魅横行:“你会武功!”
孟云璐心惊肉跳的急忙摇头,大眼睛里面满是恐惧和慌乱:“不会,我不会武功!”
“说谎!”哗啦一声藏进的手已经撕开了孟云璐肩膀上的衣服,本以为会露出里面的细皮嫩肉却不料她里面还穿着一套软猬甲。
看到软猬甲段如思來了兴趣,伸手摸了摸她肩膀上裸露出來的软猬,笑道:“我还以为黄蓉的软猬甲是骗人的呢?原來真的有软猬甲!”突地,手急忙收回,下一秒孟云璐肩膀上的软猬部分便布满了锐刺,对上孟云璐失望的眼,段如思不屑冷哼:“既然我识得你这是软猬甲,就知道哪些部分有机关暗器,睿,给她将软猬扒了,扣子在后背,不要碰她的肩膀和腰际,那里都有剧毒!”
南宫睿闻言也不说话挑开她身上的长裙,剥开她身上的外套,果然暗扣在后背第四个脊椎骨附近,段如思凑过去看了一眼,笑道:“藏进,飞刀借用一下!”拿过藏进手心里的飞刀,便挑开那点暗扣,吧嗒一声暗扣被打开,整个软猬甲仿若带有千斤重一般从孟云璐的身上脱落掉在地上。
南宫睿只觉得奇怪,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问:“夫人,为何我用了那么大力气都解不开,你只是用飞刀轻挑便开了!”
段如思轻笑,接着南宫睿靴子里的匕首将软猬甲挑到桌子上,无视孟云璐的怒声咒骂,将匕首还给南宫睿,笑道:“你给这机关部分换几味药,可不能伤到孩子!”
孟云璐也不傻,闻言当即便明白这段如思想要霸占自己的宝物,怒声咒骂:“段如思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抢我的软猬甲,还给我,还给我,听到沒有!”
段如思凉飕飕的回头白她一眼,藏进手中纸团已经射中她的穴道,让她闭上了嘴,段如思不屑嘲讽道:“你连命都是我的,这软猬甲穿你身上浪费了!”
南宫睿阴冷的瞥她一眼,砸吧嘴笑道:“夫人,这女人细皮嫩肉,容貌也算上乘,若是送进青楼,该是棵不错的摇钱树!”
本以为段如思会一口拒绝,却不料她开始仔细思考,权衡利弊之后叹息道:“她毕竟出生皇族,留她性命实在冒险!”
南宫睿抿唇轻笑:“夫人放心,为夫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她乖乖听话,绝对不会给我们带來麻烦,夫人意下如何!”
段如思动摇了,但窗户纸总有一天会被捅破的,到那个时候谁也说不准不会东窗事发,叹了口气,神色寡淡的摆手,道:“太麻烦了,如果想要永绝后患必定要让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写,若是这样的话实在是太残忍,还不如一刀了结她的性命來的痛快!”
孟云璐继续怒瞪着他们,只是这次却是怒瞪着南宫睿,何等歹毒心肠才会生出这般恶毒的心思,让她去青楼卖身,还不如直接杀了她來得痛快,下颚剧痛,抬眼便对上南宫睿高深莫测的眼,想怒骂可被人点着穴道动弹不得,即便想咬舌自尽也是不能。
段如思慢条斯理的将孟云璐扫着,当务之急是解决悬赏她人头的江湖追杀令,而不是在这里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公主浪费时间:“该如何处置睿你看着办,暂且留着她的性命,说不定今后会有用!”
南宫睿明白,一个手刀落在孟云璐脖子上,孟云璐小身子便这般不争气的瘫软了下去,鲜血早已经将她白色的中衣浸湿,半边身子都如同从血水池中爬出來的一般鲜红,南宫睿倒是不介意杀人,但他也明白夫人心善,定然不会容许他在振国将军府杀人。
南宫睿到底将这位魏国的三公主藏到了哪里去谁也不知道,段如思也沒有探究的心思,按照他们之间的想法,过了今晚段如思就要和藏进躲去秦国,若是她的死讯传遍四国,那么唯一能躲避而沒有人了解她的地方便只剩下秦国。
秦国是财政大国。虽然沒有强有力的军队作为后盾,但是它掌控着其他三国的经济命脉,段如思觉得实在是有必要前往一探究竟,这秦国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掐住其他三国的咽喉。
与藏进商议好前往秦国的行程,下面要等的便是晚上的那一场戏,望着手边的玉碗,段如思眷恋不舍的抚摸着碗口,心底泛起的疼痛逼着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能平复。
“若是不想让他们伤心,可以和他们说!”藏进知道她舍不得洛梵和席沉梦伤心,即便她不承认在心底早已经有席沉梦的一席之地,但藏进清楚的知道她并非无情之人,患难时刻的雪中送炭,值得她一辈子记住席沉梦的好。
段如思无奈苦笑着摇头:“不用,若想要骗过其他人,必须要先骗过自己人。虽然很对不起他们,但这也是权宜之计,他们应该会体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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