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凉景.是那颗心不属于这个躯壳.还是他的躯壳不属于心呢.这两者总是互相排斥.仿佛有两个灵魂共同寄生在身体里一样.他无法控制另一个他.那个他.像一个随时会破体而出的恶魔一样会把他自己也吞噬掉.
那个时候.当哥哥的总是很纵容方轻唯.放他回了北都去追求心中的爱.正是那个时候.方凉景遭遇了直升机坠毁的事故被人偷换了心脏.而方轻唯在北都也是经受了情感挫折..因为杜晨宇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的感情.即使他曾有过动心.却觉得那是天理不容的.他把死缠烂打的方轻唯拒于千里之外.像是在逃避什么似地.在大学毕业后就与欣瑶结了婚.
方轻唯阻止过.为此付出过最后一次的努力.然而并沒有发生那种新郎在婚礼上被人拐跑的肥皂剧情节.仿佛尘埃落定.一切都结束了.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交换了戒指.旁人赞叹:真是郎才女貌的婚姻.当新郎吻新娘的时候.有种梦幻般的美好.而幸福却又是那样脚踏实地的存在着.
杜晨宇爱欣瑶.这一点他从不质疑.虽然被方轻唯闹的心神不灵.可他不会可耻到用妻子來做挡箭牌拒绝那个人.也许是他过于自信了.但他爱着自己的妻子.并且忠于她.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方轻唯來说.这是个悲伤而落寞的结局……他一个人的悲伤.
北都已经失去了停留的意义.他带着不被收留的感情回到了美国.可是他想不到的是.仅仅三个月之别.哥哥就变了一个人.他从送自己离开时的宽厚兄长.变成现在这样偏执而扭曲的一个人.
“哥.你怎么了.”
“不要叫我哥.不许那样叫.我不是……”方凉景那时还躺在病床上.一时难以接受心脏被偷换的事实.
心脏.不过是一个器官而已.它和肾.肺、肠子……有什么不一样吗.不……不一样.那里住着一个人的灵魂.它承载着一个人的情感与一部分记忆.怎会一样……怎会..
手术后的方凉景脑子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已经不完全是以前的他了.他不是真正的方凉景.他是一个灵魂分裂的怪物.如同噩梦一样.方凉景的记忆力不断闪现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体内还驻扎着一个人的思维.他无法控制那屡意识.那个曾经最了解彼此的人.
他最亲的人是谁.是他的弟弟……那个叫自己哥哥的人.可是自己不是他哥哥.
他最爱的人是谁.是方轻唯.一直一直都是.可他已经沒有资格去爱了.即使保留那份爱的权利也不存在了.因为方轻唯爱上了别人.他为那个人不顾一切的离去了.又因为那个人而遍体鳞伤的回來.一切与自己无关……
刹那间.方凉景意识到了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心魔一口口嗤咬着他.最终扭曲了他的人格.让他彻底的变了..
还是在那家跆拳道馆里.白袍如雪.两具矫捷的身姿肆意挥洒着汗水.肢体的接触勾起了最直接的欲~望.不是儿时的玩闹.不是年少时的冲动.而是真正的欲~望.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方凉景把方轻唯制伏在身下.他才不是一无所有的人.他是他的哥哥.是他曾经最爱的人.绝对不允许他将感情倾注给其他人.最好的证明就是.得到他.
“哥.你干什么……你放开.哥.操……方凉景.你给我滚开……”方轻唯想要扯开禁锢在腰间的手.然而方凉景从后面抱住他.就是不松开.而股间物已经勃然直指他紧闭的缝隙处.
兄弟二人最多能打个平手.方凉景想要在弟弟清醒的时候做什么.还真办不到.而方轻唯想要挣脱.也是不可能的.如同两头野兽在搏斗一样.激烈.却分不出胜负.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可仍旧沒有分开.胸膛紧贴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摩擦的缘故.宽松的道服被大敞开.在下方的方轻唯被方凉景死死压住.在他挣扎扭动时.白袍从肩膀上滑落.
方凉景埋头.伸出舌头从白皙的胸膛滑过锁骨.把那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液一起吞下了肚子.比每一次想象中都更美妙的滋味.
被温热的.湿漉漉的软舌舔过的感觉.让方轻唯觉得无限恶心.却又触电般的颤栗.头发都差一点竖了起來.脑子里轰然响过一声后.方轻唯怒了.他提起一脚.将膝盖撞向方凉景毫无防备的腰侧.这一击起码断他两个肋骨.一点也沒有留情面.
然而方凉景却先发制人.在方轻唯白皙的肩头上狠狠的咬下一口.鲜血溢满方凉景的口腔.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让方轻唯终止了发力.却又正中方凉景的下怀.就像是他自动把腿分开似地.
方凉景顺势卡进了他双腿之间.叫嚣多时的猛兽只隔了一层绵软的布料.仿佛随时都会冲进去一样.
方轻唯的男性自尊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击.可双手却被固定在头顶.方凉景单手爱~抚着弟弟有着优美线条的身躯.平坦的胸膛然后延伸到紧窄有力的腰身.细腻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如同一块带有魔性的磁铁.令人爱不释手.最后越來越接近禁地.掠过一块块均匀的紧实的腹肌.握住了男人最致命的把柄.
“轻唯.你也硬了呢……”方凉景在耳边低语.那一丝沙哑和灼热的气息.带着醉人的魅惑.
“所以哥哥让着弟弟吧.我会满足你的.直到把你撑到裂开……”方轻唯说的是气话.他们不去打破那条界限.因为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比任何兄弟更亲.却永远清清白白的.可现在这家伙却违背了誓言.方轻唯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甚至能从方凉景的眼中看见那种邪恶.那种渴望.几乎化为了有形.淫~邪的一幕幕上演着.
“哥.不可能的.我们俩永远也不可能.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方轻唯怒吼一声.被爱拒之门外的他.又如何学得会拐弯呢.他一鼓作气翻过身.反压着方凉景.坐在他肚子上.二人对视着.待气息喘匀.方轻唯一个耳光甩在了方凉景脸上.因为他眼中偏执的欲~望未曾熄灭.
方轻唯起身离开.想结束他诡异的欲孽.而方凉景似乎被方轻唯刚才的话刺激到了.
还沒等方轻唯离开.他伸腿绊倒了他.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不长不短的白袍半遮着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白皙双丘.叫人为之痴迷的完美身躯透过视线唤醒了体内的狂兽.再沒有什么能够阻止.
“为什么不可能.跨过这条线.你就永远都是我..”
裤子被退到了膝盖以下.即不能遮体.又会绊住脚步.方轻唯想逃却逃不掉.想打又分不出输赢.只好见招拆招让方凉景无从下手.可渐渐的也体力不支.而那个疯子哪里会疲倦..
他不住的往后退.而方凉景则飞快的朝他爬过去.抬起了他的双腿.体下.是沒有任何布料相隔的零距离摩擦.火热的凶器抵住那里.不时跳动着.那种清晰的感觉就像有人拿着刀尖对准你的眼球一样.
方轻唯一看后面.已经抵在了墙边.退无可退.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未经开发而太紧太涩.方凉景可能就直接冲进去了.他用手指沾取了一些唾液以作湿润.那迫不及待的感觉像紧绷的弦一样随时会被扯断.可箭若发出去.肯定会令身下人受伤.所以他还是在忍耐着为处子之地做扩张.
方轻唯左右看了看.仍旧在想制胜的方法.忽然.他看见方凉景鼻梁上架的眼镜.趁其不备夺了过來.将眼镜往地上一杵.镜片顿时碎成了几块锋利的玻璃片.方轻唯捡起最大的那块儿.一挥手朝他身上一划.从方凉景的耳朵后面至锁骨处.脖子被划出一道血痕.随即.血液从大血管中冲出了划破的皮肤.汩汩流下.很快红了半侧的道服.
情急的那一刻.方轻唯是真的起了杀心.如果不是镜片太小.或许那天方轻唯就真的弑兄了也不一定.
方凉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然后单手捂着脖子.又伸到眼前看了看.满手的鲜血才告诉他刚才那一下是真的.他瞳孔一缩.眼中的偏执已经成狂.
方轻唯踉跄着站起身.提上了裤子.正想出去叫人把方凉景抬到医院去.而他却在背后一阵冷笑.笑的人心悸.
“呵呵呵……很好.你终于学会绝地反击了.”方凉景摇摇晃晃的从地上起來.脖子上长长的血痕里不断涌出鲜血.就像血瀑布一样触目惊心.“如果沒有他.你会怎么做…….”
方轻唯回头看着那个站得笔直的人.他曾经也为此痴狂一时.如果自己对杜晨宇做出同样的事情.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沒有他.方轻唯脸上的笑带着自嘲的意味……“也许……会和你一起堕落吧.”
“那就让他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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