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看来,李骁和玛舒卡卡共舞时出丑,是很正常的事。
毕竟玛舒卡卡是顶级美女,舞蹈巨星的大名更是名扬全球;任何一个男人,和她近距离的同台共舞时;如果没有像李龙主那样出丑,才是不正常的。
问题是——
李龙主本身,就不是个正常人啊!
说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视美色如红粉骷髅等等,那就是扯淡。
但李龙主身边美女如云,尤其那晚更有最佳枕边人圣母秀陪同;那么他和玛舒卡卡共舞时,就算有正常的反应,也不该无法控制;并在随后的更衣室内,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再次和她演绎了一曲,荡气回肠的卡卡舞。
不正常的李龙主,却做了所有正常男人都会做的事;这貌似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只是以前,他从没仔细“回味”这件事。
现在——
关键是,那晚李骁和玛舒卡卡在更衣室内共舞时;不但灯是关着的,什么都看不到;而且事后,李骁好像极少回忆起那件事;就像喝酒喝断片,醒来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那样。
但李骁却会经常性的,想到别的女人。
就拿贺兰小东来说吧!
哪怕李骁很清楚,他在对四娘表达出清晰,以后绝不会招惹贺兰小东;并衷心祝愿她,能找到属于她自己的真爱时;脑海中还浮现上,那幅绝美雪景的画面。
再说娜塔莎。
李骁只要想到娜塔小鞭,就会有只小孩拳头大小的黑蜘蛛;在他眼前的屁股上,来回的爬。
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李骁和这俩女人的关系,都是冰清玉洁的。
却对她们的特点,记忆犹新!!
反倒是已经成为李骁的女人的玛舒卡卡,从不被他想起。
不是玛舒卡卡没有特点。
相反,玛舒卡卡的特点很多。
她的高鼻深目,她那比蛇儿还要妖娆的腰肢,她在起舞时的那金色璎珞等等;都是铜雀台内其他女人,没有的特点。
为什么李骁从来都想不起她呢?
“难道说,有什么力量隔断了我的对她的想念;或者说,某种力量不希望我想到她,继而注意到她?”
李骁想到这儿时,眉梢微微一抖,从冥想状态下清醒。
圣母秀看他睁开眼后,顾不得整理衣衫;连忙给他满了一杯水,又拿起一支香烟叼在自己嘴上,点燃后才放在了他的嘴上;随即盘膝坐在沙发上,把他的脑袋放在怀里;双手拇指轻揉的,揉着他的两侧太阳穴。
圣母秀绝对是,世纪最佳小秘书!
李骁想了这么多,当然不会因此就以为,玛舒卡卡就是暗网的二总裁;那天就是她用某种手段,让圣母秀心生古怪的念头,才闹了那么一出。
他更不会因此,就派人暗中盯梢玛舒卡卡;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但是李骁会经常的——
想起玛舒卡卡!!
享受着世纪小秘书的体贴服务,李骁再次闭上了眼;全身心的放松,什么都不想,就这样慢慢睡了过去。
下午四点半。
李骁开门跳下了车子,对开车送他们到机场的高丫头俩人摆了摆手;随即快步走上了,罗马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的台阶。
高丫头他们在向李骁“汇报”完工作后,将会去龙墟中枢去一趟,面见贺兰副龙主;和各位龙墟中枢的高管,吃顿饭,联络下感情。
他们还要在缪斯庄园滞留一晚,明天早上启程。
咔,咔咔!
李骁快步走向安检口时,背后传来的细高跟踏地声;很是清脆,悦耳。
吸引了很多游客,关注的目光。
这些目光中,饱含着惊讶,羡慕,嫉妒甚至仇视。
唉。
无论谁是李龙主,带着两个美女招摇过市时,都会吸引别人这样子的目光。
左边,是个头不高,但却穿着长款白色风衣;梳着一个丸子头,把“童颜巨”的风采,尽情诠释的小白。
右边,则是身穿银灰色套裙,戴着大墨镜;每走一步,都在向外散发某种气场的圣母秀。
“卧龙凤雏,得一而安天下!”
莫名其妙的,李骁忽然想到了这句话。
随即暗中哑然失笑:“小狗腿和圣母秀,算什么卧龙凤雏了?一个恃宠而骄,一个骚不啦叽罢了。我呸!我怎么这样子,说我自己的女人?”
迅速调整好状态的李龙主,通过了安检口。
他们几乎是卡着点来的。
同航班的其他乘客,早就已经登机。
“能不能走快点啊?”
李骁回头看了眼小狗腿,皱眉:“以后别穿细高跟了。你就算踩上高跷,也是一米二的个头。反倒会因重心不稳,耽误走路。”
小白姐——
是!
我承认我个头是矮了点。
可这是我的错吗?
正因为个头矮,我才要穿细高跟啊。
我他嘛的招谁惹谁了,你就这样子的讽刺我?
气鼓鼓的小白,伸手冲着死老大的后脑勺;比划着中指,狠狠戳了下时;眼角余光却看向了,并肩而行的圣母秀。
还好。
圣母秀目视前方,媚态神色依旧,没看到有任何的讥讽意思。
要不然,她就等着独守空房三十载吧!
“早知道这么赶,我就乘坐龙墟的飞机了。”
看到空姐站在舷梯前,不住向这边摆手,示意他们三个快马加鞭后;李骁叹了口气,再次加快脚步:“要不然,等我赚大钱了。以后在世界各地主要城市的机场上,都布置一架私人客机。”
他说着回头,不满的问:“怎么,你们没听到我说话啊?”
圣母秀慌忙点头:“我听到了啊!”
小白则撇嘴,看向了别处。
李骁想当然的训斥圣母秀:“既然听到了,为什么不捧哏?让我自己在这儿叨叨,傻瓜那样。”
圣母秀——
在如潮的捧哏中,李龙主终于登机。
成功的人生,并不是带着两个绝色美女招摇过市。
而是在招摇过市时,还能随心所欲的训斥她们!
狠狠享受了把成功人生的感觉后,李骁开始对号入座。
小白姐在订机票时,也是着实伤了番脑筋。
李龙主出行,小白订票时,只会考虑空间最舒服的商务舱。
不过因为订票时间稍晚,只剩下两人通知哟的一等舱了。
按照小白的意思,当然是希望能和李龙主坐在一起。
可那样子,圣母秀就得去和别的客人,坐在一起。
换成别的女人,也许不会出事。
但要是换成浑身洋溢着淫邪气息的圣母秀,万一同坐的又是个男人;再对她有所想法,哪怕小白姐能轻松摆平;可死老大的女人被人垂涎,终究是吃了亏。
让圣母秀和死老大坐在一起?
小白姐傻乎乎的看着!?
左思右想,小白姐只好把和李龙主同座的机会,让给某个“幸运旅客”;她和圣母秀在一起,那样就能有效避免死老大的女人,被人垂涎。
不得不说,小白姐这个内务大总管还是很称职的。
她们俩的座椅,就在李骁的前面。
李骁的座位,恰好挨着舷窗。
坐在他外面的,是以为身穿淡蓝套裙,保暖肉丝,鹿皮黑色小马靴的女人;正低着头,阅读一份报纸。
李骁很客气的轻声:“这位女士,麻烦您让下。”
这位女士抬头——
看到那张明眸皓齿,眉梢眼角间都洋溢着,绰约风情的少妇脸后;李骁愣了下,暗中叹息:“这一切,不会是贺兰四娘刻意安排的吧?”
他的暗叹声未落,前面的小白也惊咦:“咦,小东姐,怎么会是你?”
这个风姿绰约的少妇,不是贺兰雪景,又是哪个?
贺兰雪景帮殷素颜处理完,这些天滞留的工作后;就会回国,和在她上大学时追求她的一位青年才俊,会面的事;贺兰小新已经提前,和李骁说起过了。
但他真没想到,会在直达东土西北某市的航班上,遇到贺兰雪景。
这就尴尬了!
怎么说呢?
再怎么说,贺兰雪景都是被挂上铜雀台的人;被李骁踢出来后,人家既没哭,也没闹;更没通过殷素颜,来帮忙吹枕头风;而是默默的承受着,被人一脚踹飞的屈辱。
绝对是屈辱!!
当初在罗马假日酒店,李骁把贺兰雪景捧的有多高;现在,就把她摔的有多狠!!!
如果以后李骁看不到她,也还罢了。
见一次,就会尴尬一次!
可是现在——
贺兰雪景站起来,先和小白俩人微笑点头后;又落落大方的主动,对李骁伸出了右手:“李先生,真的很凑巧。我们又在这儿,见面了。”
“是啊,真巧。”
李骁讪笑着,和贺兰雪景搭了下手,就缩了回来;眼角余光,给小白使了个眼色。
意思显而易见:“你赶紧的过来,和我换座位!也好避免,我和她同座的尴尬!”
小白姐笑着对贺兰雪景摆了摆手,接着悄悄拽了下圣母秀的衣襟,一起坐下了。
和死老大换座位?
开什么玩笑呢?
你换座位,就等于狂抽“铜雀台弃妇”贺兰雪景的脸!
李骁不但把人家给踢出了铜雀台,而且还拒绝和她同座;贺兰雪景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真有可能会打开舷窗跳下去——
“这个小狗腿,不能要了。”
第无数次暗中发了个狠后,讪笑着的李龙主,只好擦着贺兰雪景,坐在了舷窗前。
他是真怕贺兰雪景,会忍不住质问他,为什么要把他踢出去?
真那样——
俩人的关系会彻底弄僵!
对殷素颜也没什么好处。
不过很明显,李骁想多了。
飞机正常起飞后,贺兰雪景就始终捧着一张报纸,静静的看;神色恬静,没有丝毫的异样。
李骁暗中松了口气。
却又莫名其妙的,心生一丝失落。
look——
这就是传说中的渣男心态!!
他可以用任何理由,飞踹死皮赖脸缠着他的女人。
但当这个被飞踹的女人,幡然醒悟,意识到以前那样做真的好傻;而是以平常心和他交往后,他就会感到失落了;甚至会生气:“怎么不来讨好我?最好是求着我,重新回到我身边!”
渣男都有这个心理;就像渣女都渴望,被她甩掉的男人,绝不会找到比她好的女人;绝不能过上比她好的生活;最好是光棍一条,穷困潦倒终生。
不过李龙主是谁啊?
人家可是渣男之王——
很快,李骁就调整好了心态;也随手拿出了,飞机上提供的报纸。
报纸当然是当天的。
头版无非是报刊所在国的大新闻,也有国际上的。
没什么意思——
第二版的内容,则是雷打不动的经济新闻。
也有国内的,也有国际的。
李骁对经济新闻,也没多大的兴趣。
他看报纸,基本就是看体育新闻。
希望一觉醒来我男足竟然狂胜巴西五个球——
李骁正要翻页时,却被一个图片所吸引。
图片上,是一架正在燃烧的直升机。
黑色的标题字体不算大,而且很长;但却是裂痕体裁,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
今早——
也是一周内,第四架东土生产的蝙蝠武直,在南越坠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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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二更!四娘也不省心,故意给李龙主增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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