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韩枫的话王富贵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吐槽:不想引人注目?就你韩枫入京以来的这些行为,都不能叫引人注目了,都快成为天下人的焦点了。
诗比继续进行着,不少人已经开始着手创作了。有的人甚至还请了一些名声不小的人来助阵,毕竟大多人都带着面具,混入一两个文人墨客也正常。
终于有耐不住性子的人开始送上自己作的诗,让台下的静候的婢女朗读起来。
然而提到花,大多数人作的诗都是如何描述其漂亮,难得,更有甚者以花暗喻花魁,以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听得韩枫直打哆嗦,实在是太油腻太肉麻了,一旁在观看的王富贵也不得不退回来缓缓。
在之后也听到几个不错的,不过依旧没有打动花魁,只好留席最后再作评比。
终于,对面房间里的人有了动静,面具男身旁稍瘦的黑衫男子将一张纸交给了门外的人,不一会就将写着诗的纸送到到高台下,让婢女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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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写完后,王富贵一把夺过走到阳台,对着下方大喊:“等一下,这里还有一位。”
说着将纸递给门外的婢女,让其送到一楼;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汇聚过来,韩枫依旧坐在椅子上不露面,只有王富贵依偎在围栏上,注视下方,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台下的婢女接过纸后开始照着念出来: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这《爱莲说》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正是韩枫看到花魁后的第一印象,在此烟花之地,还能装扮如此素雅,确如其意。
花魁听完,同样是看向韩枫他们这边,不过眼里却泛着泪光,显然这是写到她心坎里了。
最后的评比以韩枫所作的为优,不过却招到叶炳的反对,说是不合规,韩枫所作不像诗,也不像词,不能当作参赛作品。
而三位评审一致觉得韩枫的更好,描述的意境更深,虽不是诗,但也为佳作。不过这最后的决定权就得交到花魁手里。
花魁抬眼望着两间厢房,紧握着拳头,一咬牙最后抬手指向韩枫所在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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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出,场内一片叹息,终是美人择主,自然是失望不已。对面的黑袍人也甩了衣袖,愤然离去,透过面具韩枫依稀能看到其眼中的杀意。
“看来又与人结仇了!”韩枫哀叹一声,饮下一口闷酒,望着围栏边激动的王富贵,自己则是一脸苦笑。
王富贵坐回椅子上,对着韩枫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端起酒杯:“不愧是诗会魁首,来我敬韩兄一杯。”
韩枫端起酒杯与其对碰了一下,有些无精打采;这时房门又被敲响,还未等韩枫二人回话,门便被打开了,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先入眼帘的便是醒目红纱,三千青丝依附纱衣垂至胫股,肤如凝脂,一双桃花眼仅是对视就会沦陷,眉梢眼角,皆是柔情。
韩枫看一看目光立刻闪躲,这女人看久了真的会沦陷,只好微低着头对其行了个礼。
“幼薇见过两位公子,不知刚才的诗文出自谁手。”花魁对着二人行了一礼,用着温柔的语气问道。
花魁话刚说完,王富贵立即将韩枫推出去,韩枫只好无奈回到:“正是在下!”
“小女鱼幼薇,不知如何称呼公子!”看着韩枫反常的行为,鱼幼薇发现他们并不是常客,显然是第一次来彤云苑。
“幼薇姑娘叫我温歧就好。”韩枫自然是不会告诉她真名,若是传出去了,他可就玩完了。
“温公子,依照规矩,您胜了我,今晚便由我伺候公子,您若是没有别的事,便随我去就寝吧!”虽然语气平淡,不过还是能看出脸上的羞涩之意。
“这...这可不行!启仁,你干嘛呢?”韩枫闻言一惊,朝着王富贵疯狂使眼色,而此时的王富贵已经做好了退场的动作,准备就此离去。
“温公子可是嫌弃幼薇的身份,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来参加诗比?”鱼幼薇先是惊讶,韩枫居然能抗拒她的美色,这还是第一次遇到;然后便是沮丧,没想到终于遇到了诗才出众的客人,居然对她不感兴趣。
“幼薇姑娘如此盛情邀约,温兄你要是走了就真不是个男人了。”王富贵跟着推波助澜。
在王富贵眼里,这鱼幼薇和韩枫算是天作之合,至于韩枫说过自己有心上人,他并没有那么在意,毕竟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在大唐是常事。
说罢,王富贵就摆手向门外行去了,留下韩枫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温公子请吧!”鱼幼薇红袖一挥,芊手指向门外,迈着轻柔的步伐为韩枫领路。
韩枫没办法,握着桌上的那壶杏花汾,也紧跟上前。没法拒绝,他只好将其灌醉,等到明天悄悄离去,这样既不会不解风情,又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走过曲折的长廊,再行过一道桥廊,桥廊这边是一间建在树上的树屋,房间不是很大,却显得格外清雅幽静。
推开房门,屋内整齐有致,一张床,一个书架,一张圆桌,一张案桌,一个铜镜,一切看起来都很节俭,除了那张床,好像被人精心布置过,与屋内的家具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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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公子请吧!”鱼幼薇手指着床,随后开始褪掉外面的红色纱衣,露出雪白的香肩,接着又伸手去接系在腰间的丝带。
韩枫见形势不对,啥也没顾就上手阻止,一手握住鱼幼薇的上臂,然后喊道。
“打住!”
“怎么了?”鱼幼薇被握手臂也是猛然一抖,花容失色的望向韩枫。
“我们...现在就...上床了?这么快吗?”韩枫结结巴巴的说道,面具下的脸早已经红的不行。
“那还要干什么?莫非公子想沐浴一番再就寝?”鱼幼薇自己也没行过床事,哪懂这些,杨管事吩咐她怎么做她就照做而已。
“那不必了!要不我们先喝点小酒...怎么样?”韩枫把握着的杏花汾放到桌上,眼睛盯着鱼幼薇的脸,有些迫切的想得到肯定。
鱼幼薇也被韩枫此举弄得说不出话来,轻抿着下唇,与韩枫对视着,心里不禁暗想着:“这人嘴上说着不愿意,没想到把她灌醉的酒都带来了。”
屋内顿时呈现一幅奇异的景象,两人互相对视着,面红耳赤,像极了情投意合的小男女第一次接触一般。
“行吧!温公子可否能松开手了?”
闻言韩枫立刻松手,在那被握着的手臂上,居然留下了浅浅的握痕。
鱼幼薇看着手臂上的握痕没有多在意,转身去取来两个杯子,和一些果仁干,摆到桌上后开始给杯子倒酒。
韩枫拘束的坐着,看着鱼幼薇端来酒立刻伸手接住,他以往都能很好的处理和他人的相处和交谈,唯独这次,自己像死机了一样,连说话都不利索。
“温公子若是没有什么不方便,可否摘下面具视我?”望着眼前神秘的男子,鱼幼薇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期待之意。
韩枫也没在遮遮掩掩,毕竟这里只有他们二人,而且听王富贵所言,鱼幼薇一直深居彤云苑,自然是不会认得他。
“希望不会让幼薇姑娘失望!”韩枫摘下面具后,用力平复心跳,强装镇定的看向鱼幼薇。
“温公子说的什么话,幼薇身份低贱,那会嫌弃公子容貌。”看着眼前的青年,虽谈不上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但至少英气十足,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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