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胖周和刘六俩人都给我直竖大拇指。
胖周冲我竖着大拇指说:“嗨,我说的那真没错,介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要说聪明还得说您,星哥。拍照别人可能说是P的,介录像总没人怀疑了吧。”
刘六又说道:“您二位就别拿介事逗闷子了。介可是黄大仙……哎哎哎,跑了跑了。”
刘六正说着,只见那黄鼠狼叼起地上的耗子,然后向街道另一边跑去。
眼看着那黄鼠狼就要跑走,胖周赶紧用手机冲着黄鼠狼是一阵拍。
随着胖周相机的快门声不断的响起,那黄鼠狼也窜进了街道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那黄鼠狼不见了踪影。我们三人也都跟着它的身影看向了那片漆黑的小巷子。
胖周举着手机,问道:“星哥,追吗?”
问着追吗,胖周咔嚓又拍了一张。
“追嘛啊追,胖哥,介玩意是会记仇的,您刚才给他吓跑了,就怕他回头找你。”
“嗨!小六子,你还甭吓我,你胖哥我还真不怕,滋要是它敢来,我立马让介玩意肉包子打狗……哎,听着怎么介么别扭呢?反正就是它来,我就先把它剥皮炖肉,喝顿大酒。”
“好么,你小子就惦记着吃呢,听说那黄鼠狼的肉腥臭。”我提醒胖周说道。
胖周随后就贫嘴了一句:“多倒料酒和姜片。”
我们三人聊着聊着又开是耍贫,和胖周贫贫嘴,感觉周围也没那么恐怖了。
我和胖周倒是放松不少,刘六吓的腿直抖。
不过我心里还在犯嘀咕,那黄鼠狼的出现,是偶然,还是给我们的警告。
“臭小子们。”
此时爷爷抽着烟走了过来,他手里还多了一份烧纸。
我们三人齐齐看向爷爷。
爷爷拿着烧纸说道:“你们仨也甭耍嘴皮子了,过一条街就有个菜市场,也是通往南市的道,有吃的这里生灵自然也多点,况且这地方是断头路,路头又有这么高的楼挡着,阴气不聚集才怪。那些喜阴的动物自然也都在这安家。正所谓聚阴之地鬼魅争,黑龙断头百灵生。可以说,此地是死地也是生地。”
听着爷爷的解释,我也恍然大悟。
这里有些动物并不奇怪,这附近确实有个菜市场,那大姐的男人不就是来这进货买菜才来这里的吗。而且不远处就是南市。
既然有菜市场和南市的存在,那肯定会有老鼠之类的小动物,有这些小动物,那必然也有吃他们的动物。一个食物链就会形成。
所以在这见到黄鼠狼抓耗子似乎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而这个断头路常年不见太阳,自然阴暗潮湿,喜欢阴暗潮湿的动物生灵便会在次聚集。
有聚集自然就会有动物捕食,生灵的死亡又不断的加重阴气。
按爷爷的意思,这个路上发生过这么多的交通事故,死了不少人。也是和这极重的阴气有关。
时间一长,这里不仅有动物更有怨灵。
所以,爷爷才说这地是死地也是生地。
爷爷分析的这些还真有些道理,这些我还真是没想到。
爷爷刚才下车站着不动,也是为了观察这里的地形吧。
要说经验,姜还是老的辣。
随后,我就问爷爷:“爷爷,您说的有道理,只是,这死地阴气怨气这么重,最后都影响到人了,这地是不是有破解的法子,让这既是活地的死地变成全活地呢?一来,可以破破我们身上的邪祟,二来这地以后也少发生点事故,也能救救被困在这里的生灵。”
我看着整个街道问着爷爷,这街道的风水确实差的很。
不过再差也总有破解之道,如果能破了这里的坏风水,是不是也就能救我们,是不是大姐的男人,和在这里的亡魂就能解脱,也就不会再有人死在这。
其实这鬼怪之说,我持怀疑态度。但是对风水之术,我还是相信的,不仅相信,我甚至有时候还怀揣着敬佩之心。
因为从小跟着爷爷,这风水之术我也是见过不少,每次都让我十分的惊讶。
从爷爷大手笔给我改墓地就能看的出来,以前人人都嫌弃的荒地,现在却是我赚钱的大头。
此时爷爷抽口眼,他站在丁字路口的最顶端,瞧着整这两条路。又看看身后的那栋大楼。
“有办法。”爷爷抽着烟说。
听着有办法,我眼巴巴的看着爷爷,心里也十分的高兴。
这不仅能给我驱邪,还能防着以后再出事故,这不一定救多少人呢。
刘六和胖周也都带着希望的目光瞧着爷爷。
此时爷爷在我们三人的目光中,那就是犹如神一般的存在啊。
而爷爷抽口烟,用烟袋锅子敲了敲大楼的墙。
他说:“拆楼。”
“啊?”
我们三人齐整整的仰头看着这栋高楼。
这楼虽说是旧楼,有些年景了。
但是这楼也不是说拆就拆啊。再说,我们哪有那个实力去拆楼啊。
这地界,这老楼,没个千八百万的能拿下来?
拿下地还不算,那天津城建的能让你说拆就拆了?
爷爷说这话等于白说。
我都不免埋怨道:“爷爷,您真会逗乐,这楼又不是咱家的,也不是咱们想拆就能拆了的,您这才真正应了那句老话了。”
“嘛话?”爷爷问我。
“太监开会,无稽之谈。”
此时刘六也埋怨道:“蒋爷,您说的都有道理,您懂得也都比我们多。但是您不能介样拿我们开玩笑啊,您真是,傻子跟疯子讲话,胡说八道。”
“嗨,你们都把我的话抢了。”胖周也说,“那,爷,我也得说您句,您真是狗嘴里……哎吆!”
胖周话还没出口,爷爷的烟袋锅子已经上了他的头上。
紧接着我和刘六也一人挨了一下。
“嗨。你们三个臭小子,哪来的那么多俏皮话,真是一个个的四五七,没六。”
好么,爷爷最后自己还说了一个。
我们三人虽然都挨了一下,但一二个的都还是一副埋怨相。
爷爷想抽口烟继续说,抽了一口才发现烟袋锅子里的烟叶都已经烧成了黑灰。
爷爷瞧瞧我们仨:“还不给你爷我点烟。”
我们仨人臊眉耷眼的上去给爷爷填烟叶,点烟。
爷爷抽口烟说:“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模样,比那驴脸拉的还长,拆楼又不是唯一的办法,当然还有别的办法。”
我三人又是一喜:“嘛办法。”
“改道,把这段路重修改方位。”
“嗨!”
我们仨同时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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