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很好,就怕你这丫头一时想不开,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毕竟也算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丫头,怎么能不了解她的性子。
“巫巫师父你不要把我想的跟圣母一样,我可不是。”这话凤梧就不爱听了。
金巫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好。”
“行吧,那就不打扰休息了,具体的事宜等我们明天见了刘石再说吧。”
“好,早点休息。”
金巫看着凤梧的背影,直接手一伸,放在一旁的酒被吸了过来。
紧接着门一关,金巫眼中的狼狈完完全全的显露了出来。
此刻也没有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儒雅的气质当中,带着狂野掀开酒盖,直接一罐喝了下去。
只看到喉结微微的动着,很快一罐酒见底,而他却像是没有感受到一般,继续开另一瓶酒。
夜色多人愁,唯有酒消愁。
凤梧刚一进门,就被一阵浓烈的酒香给包围了:“你喝酒了?”
秦屹川把头埋在她的脖子上,点了点头,用手指向桌子:“就喝了一点。”
凤梧翻了个白眼,信你个鬼,这么浓的酒味。
“不是想知道我跟巫巫师父说了些什么吗?还想听吗?”凤梧任由他抱着自己。
这个时候越是跟他反着干,这人说不定趁着酒劲,又得那个了。
她可没有精力跟他鬼混了。
哪知道秦屹川摇了摇头,沉闷的声音从她的脖子处传来:“不想知道了,我们洗漱睡觉吧。”
说着一鼓作气抱着凤梧走向了身后的屏风。
随后只听到轻微拍打水的声音以及细细的呢喃细语。
凤梧白皙的手臂无力的耷拉在秦屹川的肩上,紧紧的闭着双眼。
她就不该相信这个狗东西:“下不为例。”
“皇上,您歇歇吧。”木林看着面前已经堆满了奏折,从登记到现在休息非常少的凤齐铭。
凤齐铭现在已经是皇上了,凤狄的突然猝死,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顺应天意,身为太子的凤齐铭便名正言顺的,没有任何阻碍登了基。
凤齐铭脸色微微泛着白眼底一圈的青紫,哪怕是疲惫,也只能揉着太阳穴摇摇头:“没事,还能再撑一撑。”
“皇上,你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再这样下去,身体受不住。”木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凤齐铭随手拿起奏折,这才知道他身为太子所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他的好父皇给他留下的烂摊子,实在是太多了。
现在在暗处还有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在盯着,若是他不处理好这些事情,到时候随意散播出的谣言。
足以震撼到他这个新帝的位置。
“不用再说了,你去外面守着吧,我再看一会儿。”说完,又拿起笔批注起来。
木林看向一旁的太监,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无奈。
木林出来,看着高高挂在夜空中的圆月,转身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茯苓这段时间也忙的不能再忙,现在凤齐铭登基了,那就意味着她要加快手中的速度。
虽说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但是结尾的工作也不能够落下。
“谁?”茯苓放下手中的账本,厉声呵斥了一声。
手中出现了一柄短刀,转头看向窗外。
“茯苓姑娘,是我木林。”
木林赶紧表明身份,他是偷偷摸摸的进来的,但是他现在也别无他法了,也只能来求助茯苓姑娘。
茯苓听到是木林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的刀,走了出去。
“你来做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茯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木林赶紧向茯苓说说自己深夜来找她的目的:“茯苓姑娘,请恕罪,我也是逼不得已没有办法才来求助茯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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