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后却十分欣慰,她很喜欢这个朝气蓬勃的小姑娘,若是能够分散摄政王的注意,对皇帝也是有好处的。
于是。
洛十安游湖,黄鹂儿跟着。
洛十安逛青楼,黄鹂儿鬼鬼祟祟的扮男装尾随,被揪到了死不承认,非要说自己是喜欢姑娘。
就连二人一同赏月,屋檐后面也诡异的冒出一个脑袋,盯着洛十安,手中的小册子记录着什么。
宇文炩忍无可忍。
黄鹂儿被软禁了,打不得骂不得,若不是看在神医的面子上,早就被下入大狱。
医者,望闻问切。
洛十安身上浓重的死气让她警惕,恨不得时时刻刻跟着他,想要找出解决的办法。
师父却教导过她。
医者不医治心死之人。
她却不甘心,想要将人从阎王殿里抢出来。
若是学得一身医术,救不了自己想救的人,那学这医术又有何用。
师父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眼底的哀伤她到现在都记得。
“鹂儿,有些人,有些事,强求不得。”
……
洛十安似乎也接纳的这个叽叽喳喳的小孩,踏春也带着她,两人四处游玩,大殿里折子却摔落了一地。
宇文炩身上的低气压愈来愈重,小德子跪在地上欲哭无泪,心底盼望着摄政王早些回来。
黄鹂儿看上了一个小画师,每日跟在屁股后面骚扰人家,把人逗弄的满脸通红。
甚至臭不要脸的强吻了人家。
羞的小画师都结巴起来,也不上街卖画了,每日躲着她走,活像被恶霸调戏了的小媳妇。
直到有一日,小恶霸没有来。
小画师心底却有些失落,心不在焉,时不时看向远处,却对上一双可以看透人心的眸子。
“为何不入宫为官?”
宇文迟收起摊子上的画卷,无奈的笑了笑:“大隐隐于市,岂不是更好?”
“伴君如伴虎,摄政王应当明白的。”
宇文迟看着人畜无害,笑起来有些腼腆,看的却比谁都透彻,他也知道黄鹂儿待他是真心,只不过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热情的女子,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两人畅谈许久,宇文迟非常有才华,祖上积累下的钱财足够他衣食无忧一辈子。
若是配黄鹂儿,也不错。
“这世间若是一直太平,也是极好的,陛下勤政爱民,是百姓之福。”
“当初陛下病重,导致大军无法及时赶到,摄政王心中可有过怨恨?”
洛十安握着手中的酒樽,轻笑一声,不甚在意:“他是这大靳的皇帝,铲除异己,心狠手辣一些,位置才能坐的稳,若是我,只会比他做的更绝。”
“处在那个位置,没有什么想不想,只有能不能。”
“匈奴三十万大军,本就粮草紧缺,兵者诡道也。”
“摄政王心胸宽阔,令在下自愧不如。”
“传闻当真信不得,哈哈哈哈哈,迟自罚三杯。”宇文迟将酒樽里的酒一饮而尽。
传闻摄政王弑杀暴虐,滥杀无辜,把持朝政,恶事做尽,却没人知道这样一个翩翩少年郎,也曾想过放下一切,与心爱之人归隐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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