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卿欣喜若狂,恨不得现在就出来个胖娃娃,再房里来回踱了几遍,再三确定这是真事,摸着阿梳平坦的小腹开始“呵呵”傻笑。
苍术留了几颗刚才阿梳吃的丹药,嘱咐慕卿:“运动不要激烈,情绪不能波动,营养要跟上。丹药一日一粒,三天的量应该就调理地差不多了。过段日子她孕吐了,我再来开安胎药。哦,对了!还有一些重要事项要注意,慕卿你出来,我指给你看。”
为了阿梳和阿梳肚子里宝宝的健康,慕卿毫不犹豫跟着苍术出了殿子,却被苍术拉倒角落,冒着冷汗极小声对他说:“这段时间她脾气可能会很暴躁,你要耐心点,更要小心点。不然……你会变成我这样。”说着,卷起袖子,几块淤青赫然印在手臂上。
慕卿眉毛抖了抖,苍术继续说:“这些都是玉锦拧的。这时候的女人最凶残,她说一,你不要说二,她开心你要跟着开心,她不开心你要哄着开心,有时候她需要骂人来释放情绪,你也要跟着骂,千万不要试图劝说她,那样只会令人更残暴!”
“不至于吧!”慕卿半是怀疑,虽然听说怀孕的女人情绪容易大幅度波动,但苍术说的也太夸张了些。
见慕卿不信,苍术哼哼:“怀孕的女人大多都一个样,凶残暴躁无理取闹!”
慕卿说:“玉锦平日文静礼貌惯了,一旦转变你就得重新适应。对我来说,阿梳一直都是这样。”他对阿梳还是比较有信心,平日她虽有些野蛮淘气,但还算善解人意,偶尔也表现地温柔可人。
苍术撅着嘴,过来人姿态::“大多女人凶残暴躁。少数女人嘛……阿梳大转变之后说不定每天伤春悲秋,患上产前忧郁症哟,小卿卿!小心你的种哦,哈哈哈!加倍努力吧!”
他用力拍拍慕卿的肩膀,提了提肩上的药箱,腾云而去。慕卿将他方才的话想了一遍,心想不会如此槽糕。回到屋中,阿梳靠在床头,目无冷热地望着门口的他:“这么久,苍术和你说什么?是不是你故意引出出去……是不是说我肚子里的宝宝不好?”说着。她捂住心口,伤心垂下头。
噼里啪啦!慕卿脑袋闪过一道惊雷。苍术优雅的奸笑浮现在脑海:阿梳大转变之后说不定每天伤春悲秋,患上产前忧郁症哟!
阿梳大转变之后说不定每天伤春悲秋。患上产前忧郁症……
伤春悲秋,产前忧郁症……
见他没答话,阿梳更慌了,失落伤心的神色就要从眼里决堤释放。含着点点泪光,她声音颤抖:“慕卿。你怎么了?该不会是真的吧?我第一次怀孕就这样,是不是……是不是我不配怀这个孩子,所以上天要将他收回?”
慕卿快步如飞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解释:“没有,苍术向我交代该如何照顾你。玉锦不是也怀孕了吗,他就传授一些经验给我。能更好的照顾你。”
阿梳问:“为什么是他告诉你,不是你主动去问他的。”
慕卿神色纠结:“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先说了。”
阿梳抬起头。生气盯着他:“这种事居然来不及?第一时间你就应该想到的,你若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位就会在他告诉你之前先问他,而不是他告诉你了才去了解。”
慕卿愣愣望着他,五官缓缓拧紧,别过头阴着脸不发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这不过一件小事,为何要逼问那么仔细。难道真如苍术所说孕期的女人都是魔鬼,当男人的就该活受罪、当奴隶、打落牙齿和血吞?让女人为所欲为?
身边的小人儿不安望着他,拉拉他的袖子:“你生气了?”柔软的香躯贴在他身上,双臂紧紧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小脸在胸前磨蹭,“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心急了。”
闻言,慕卿舒心展开一个笑:阿梳还是阿梳,虽然有时候会无理取闹,但仍有善解人意的一面。他轻搂着她,准备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却听见她低声哭泣,压着声音说:“如果你还没准备好要一个孩子,我也可以不要他。”
谁说不要这个孩子了!他就是没赶到在苍术之前说话而已!怎么如何解释都不对!他气怒道:“哪儿跟哪儿啊!你别这么莫名其妙!”看到她眼中的惊色,他立马平静语气,好生劝哄,“我高兴都来不及,忙着高兴才比苍术慢了一步……你看我,我都开成一朵花了。”
慕卿指指自己的头发,没办法,只好试试出这一损招。没想到,阿梳噗嗤笑出来,揉着他头发温柔道:“我来帮你把烧卷的头发剪掉,这样就不奇怪了。”
成功扭转话题,慕卿立马拿来剪刀,提心吊胆低身坐在阿梳面前。
她要剪就剪吧,只要她忘了刚才的事,那几根头发就当给她消遣着玩。
阿梳平伸出手,正好够着他的脑袋,拿着剪子开始整理焦乱的头发。
养了几天,额前的头发有了长度,但还不能梳入发冠。阿梳倒是觉得,垂着额发的慕卿多了几分潇洒,几分风流,还有几分妩媚,更令人移不开眼。
苍术和玉锦的婚礼如期举行,阿梳找到玉锦时,她正在上胭脂。待转过头来,眉目如画,唇色朱缨一点,纤纤素手,红袖添香,仙姿佚貌里带了几分娇媚。玉锦本来就生的好,这么一打扮,真叫人难以从她的玉容花貌上移开。
绕着她转几圈,阿梳惊叫:“玉锦,你今天好漂亮!”
慕卿望着玉锦,也连连点头,夸赞道:“玉锦仙子天生丽质、优雅端庄,苍术好福气。”
手肘捅捅慕卿,阿梳笑:“你现在才知玉锦是美人?当初她苦苦暗恋于你,你都不多瞧她一眼,害她当时伤心!”
经过阿梳这样提起,胭脂之下晕出另外的嫣红,玉锦扭捏搓手,垂眸娇羞:“其实当年……我还挺喜欢慕上仙的,当年最想嫁的人是……慕上仙。不过……”
“玉锦!”话没说完,门口一声叱喝,大红袍子的苍术怒气冲冲站着,横眉竖眼,“你你你!你都已经得到我了,为什么还要跟他说这些话!”
玉锦脸上露出窘迫,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我就是谈谈往事,没别的意思。”
苍术甩开她的手,气怒道:“你的意思是,我抢了你喽?你有多不情愿啊!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玉锦扶额:“你听我解释……”
苍术捂住耳朵:“我不要听,不要听!”
阿梳真想一个鞋拔子扔过去:“不要听你还叫她解释个毛!”
慕卿幸灾乐祸朝苍术笑一笑。这一笑,苍术更气了,眼角憋出丝丝泪光,拳头用力凿地。玉锦抱住他的拳头,呵斥他停止自残,并对阿梳和慕卿说:“他就这个样,你们不要尽找机会欺负他。今天他是新郎官,是最最气不得的,万一他跑了,你们哪里再去寻一个苍术给我!”
听玉锦帮他说话,苍术抱着玉锦,声音略带委屈:“玉锦你放心吧,我再气也不会跑了丢下你。我现在就是不想看到小白脸。”
玉锦嗔怒:“人家是来恭喜我们的,你别闹。过来帮我选钗子。”她带着苍术来到梳镜台前,挑了一只金钗试试,“今天是我此生难忘最幸福美好的时光,成亲这一天是女子最漂亮的一天。变漂亮气死那些自以为有几分姿色总挑拨我的女人,今天我要让她们看看最幸福的是谁!”
镜子里的玉锦露出奸笑,苍术抖索看了一眼,选了另一只插上。玉锦瞧了瞧,满意点头。阿梳问:“苍术,你感觉如何?紧张吗?兴奋吗?”
“我只是个道具而已。”镜子里映出沮丧的表情,玉锦美目一瞪,苍术连忙改口,“哦,不!我太紧张了,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能娶到玉锦,我此生足矣!”
看来苍术还个是妻管严。阿梳和慕卿暗地偷笑,起来去外面凑热闹。慕卿搂着她,低头在耳边诱惑:“我剥核桃给你吃。”阿梳闻此,正要欢呼雀跃,被慕卿大手一揽卡在胳膊下,下了三道禁令,“不要跳,不能跑,不许太兴奋!”
找了个空位坐下,慕卿开始剥核桃,阿梳倒了两杯水,一杯给自己,一杯给他,然后手放在膝盖上,看着慕卿剥核桃。那核桃个大,裂痕多,慕卿的纤指一捏就碎了,出来好些形状各异的核桃肉。慕卿首先递了最大一颗,阿梳张开嘴,核桃还未到嘴里,小舌头就将它卷了进来。香脆可口,咸淡适中,很好吃!
为了回报慕卿,阿梳剥花生给他。两人一个核桃一个花生,吃的不亦乐乎。
“慕卿,阿梳。”忽然有人唤了他们,回过头,是一袭便装的二郎神。
慕卿放下手里的核桃,高挑展眉,笑问道:“二郎神,你的小狗呢?”
阿梳用力踩了他一脚,怎么态度这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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