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令,那自然就照令行医好了。
三天后,高娟儿性命是无忧了,但人却没有醒来。
燕凤炀让人把她送了回去,自己留在桂德宫。
看着一脸苍白的高芸儿,他心中并无半点怜悯:“好好的当着你的妃子,朕不会对高家怎么样。”
“否则……”
否则什么,就不必说了。
这话一出,高嫔的脸瞬间煞白:皇上这是在警告高家,不要再有什么想法了!
难道昨天晚上的火,是皇帝让人烧的?
“臣妾明白,谢皇上隆恩!”
看着皇上走出去的背影,高嫔的手指紧紧的拧在了一起: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是您的女人,对您有幻想,真的就错了吗?
——难道,您要让我在这宫里孤孤单单的老死吗?
——不!与其那样过一生,不如早死或许还能寻到一个机会!
自己的妹妹解决掉了,高嫔知道高家只能靠她了!
拼死一博,这就是她现在的想法。
“嬷嬷,本宫忍不下去了!”
“明天带上十万两银子去找那眠山姥姥的弟子!”
康嬷嬷知道自己主子这段时间有多憋屈,也知道她心情有多压抑。
她理解她。
同为女人,孤单一辈子真的太可怕了。
只是,她还是有点担心,万一失败,那高家都要完蛋的!
“娘娘,您真要走到这一步吗?以老奴看,皇上他恐怕真的是天生不喜欢女人。”
“这银子不少啊,拿走了这些,娘娘的私库中就真的空了。”
空了就空了,要这些死物又如何?
皇帝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吗?
高嫔却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他经常宿在凤霞宫,这又怎么说?”
“前不久,他还宠幸了李嫔呢。”
听到这,嬷嬷上前小声的说:“听闻皇上跟孩子睡一起,皇后娘娘睡榻上。”
“以老奴看,皇帝宠幸李嫔,怕也是个假象!”
这话一落,高嫔还真是惊讶了:“真的还是假的?”
嬷嬷用力点头:“娘娘,这消息不会有错,皇后娘娘宫中一个小太监是老奴的远亲。”
“老奴也不怕多问,他只说皇上在凤霞宫,并没有宠幸皇后。”
真的是这样吗?
可若不是这样,那皇帝为何连女人的身都不沾。
公主与太子,当年也是因为皇后下药算计了皇上才有的。
若她也……若她也有孩子,皇帝也会喜欢的对吧?
“嬷嬷,本宫想要的是孩子!”
“不管是怎么样得来的孩子,本宫也想要!”
“嬷嬷,你不要再劝我了,我不能这样憋屈的过一辈子,与其那样不如去死!”
宫嬷嬷:“……”
怔了半响,她终于应了:“是,老奴明白,这两天就抽空去找人。”
“你亲自去。”
“是!”
很快,这消息宁宜臻就知道了。
“秋月,通知夏蝉那边,准备收网!记住:银子一两也不许少!”
秋月也非常激动:“娘娘,又要发一笔小财了吗?”
宁宜臻一脸笑意:“有人送银子上门,不要白不要!”
“不过让非夏蝉小心点,这康嬷嬷可是个精明人,千万别让她发现了什么。”
“是!”
宫中的事,高家并不知道。
经过太医们的针灸和汤药不停,高娟儿终于醒来了。
却因为还伤着了脊椎,腰节以下不会动了。
“娟儿,你总算醒来了,我的女儿呀!”
陈姨娘喜极而泣。
生了三个孩子,陈姨娘最喜欢这个。
因为生这个女儿的那一年,老爷升了官,高娟儿被认为是高家的祥瑞。
“娘、娘,我的腿怎么了,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发现自己双腿没有一点知觉后,高娟儿慌了。
见女儿急成这样,陈姨娘只得撒谎:“娟儿别怕,因为你脑袋着了地,脑子里还有积血,等它化了就没事了。”
“可惜老天太欺负人,让你摔了这么一大跤。”
这话一落,高娟儿急了:“我不是自己摔的,是别人故意在地上抺了油,又推了我一下,要不然我肯定不会摔!”
什么?
地上抹油不说,还故意推人?
陈姨娘震惊了:“娟儿,是谁推了你,快告状娘,我去与你爹爹说去?”
可高娟儿却摇了头:“我根本没看清是什么人,但我可以肯定有人推我。”
“姨娘,让爹一定给我查出凶手来。”
这还得了?
竟然敢害高家的女儿,真是无法无天了!
陈姨娘急急忙忙的把高老爷叫来,并把女儿说的话学说了一遍……
“老爷,娟儿在高嫔娘娘的宫里出事,会不会是嫔妃娘娘不想让她进宫,她指使让人做的?”
高大人毕竟是块老姜,想了想他摇了头:“虽然她很想,但她绝对不敢。”
“如今她已不受宠是事实,若娟儿出事,她更无出头之日。”
陈姨娘觉得有一定的道理,这个嫡女虽然张狂,但不蠢。
没有高家,就没有她。
“那务必请嫔妃娘娘好好查查这个人,找出来了一定不要让她有好下场。”
“老爷,依您猜测,会是何人动的手,会不会是皇后。”
高大人认为谁都有可能,但皇后的嫌疑最大。
自己女儿如此优秀,她肯定怕皇上被迷惑。
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娟儿你最主要的是赶紧把身体养好。”
“今年冬猎没有去,明年春祭肯定会举行,到时候不怕沒有机会。”
高娟儿恨恨的点点头:“爹,女儿知道的,您放心吧!”
此时的高娟儿并不知道,她终生都站不起来了!
高府一片愁云惨淡,而此时慈宁宫中也不是太好。
汪太医看着满脸红泡泡的蒋嬷嬷,心下越来越颤抖了!
“太后娘娘,臣可以确定,蒋嬷嬷得的就是天疱疮。”
竟然真的是天疱疮?
谢太后闻言后浑身抖了几抖:“有好方子吗?”
天疱疮虽然不会传染,但极为难治。
得之人,水疱一破,绝对的破相,而且浑身会发现恶臭味。
汪太医摇摇头:“这个很难治,药物只能缓解病人的痒与痛,别的是不能了。”
“唯一的是,等它自动破开、流去脓水再结,再内敷衍外擦,等它结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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