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公主,你跟我走吧!公子彻已经答应我了,可保你一生安平。“
凝香宫内,卫庄看着红莲,眉毛紧拧。
原本以为,自己过来,带来了能让红莲恢复自由的消息,她定然会很开心。
没想到....
“殿下当真是这么说的?”
红莲问道,但是语气之中没有丝毫欣喜,反而...
带有一丝幽怨。
“不错,届时会在咸阳城之中,为你安排一处宅院。”
“我曾答应韩非,要护你周全,宅院周围,也会有忍暗中保护,你可放心。”
卫庄连忙开口说道。
虽然自己答应了嬴彻,要带着流沙前往海上,为大秦开拓海外的疆土。
但是红莲公主身份尊贵,到时候自己若是开口请求的,这位殿下也大概率不会拒绝派人保护。
海上征伐,凶险无比,红莲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承诺了。
“我不!”
“我不离开凝香宫!”
“要让我走,就让嬴彻自己过来跟我说!”
岂料!
红莲仿佛是被戳中了伤心事一般,大声开口。
其隐约之中,带着些许哭腔。
“他嬴彻怎么这样!让我住在凝香宫,然后又从来不来看我!”
“威胁我,欺负我!”
“现在又要赶我走!”
“我红莲难道在他心目中,当真连个婢女都不如吗?”
“呜呜呜!”
红莲哭声,愈发苦涩。
此话说出口,卫庄人都傻了。
这...什么情况啊?
“红莲公主,既然如此,咱们直接走不好吗?从此你也无需与这位殿下再见。”
对于卫庄此言,红莲没有开口回答,只是一个劲儿摇头。
一旁的婢女看见,吓得浑身发抖。
“红莲公主,卫庄不善言辞,一生只以剑开口,不知如何劝你放下对于公子彻的恨意。”
“只是如今我流沙已经归服于这位殿下之手,剑士忠诚,不可再行叛逆。”
“公主,走吧。”
卫庄‘苦口婆心’开口,而后上前迈了一步。
“卫庄大人,可莫要忘记,殿下言,若红莲公主愿意随你而去,便放行。但你万不可动强。”
就在此时,一道颇为尖锐的声音传来。
卫庄眸光一闪,止步!
西厂的鹰隼探子!
“卫大哥,我明白,你是受了我兄长嘱托,但是...红莲有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
“你且离开吧!”
红莲哭红了双眼,一双美眸看向卫庄,轻声开口。
声音虽是软糯,但是留下来的心思,却是坚决无比。
“红莲公主...”
卫庄刚想开口继续劝道,耳朵却是微微一动。
暗处,隐约抽刀出鞘之声。
“罢!罢!罢!”
卫庄咬了咬牙,微微摇头。
“望珍重!”
说完,卫庄长叹一口气,缓缓转身,对着无人的地方开口:“卫庄愧对挚友,然红莲公主心意已决,便就此离去。”
说完,便是离开。
看着卫庄离开的身影,红莲美眸泛着泪光,双手却是不断绞着衣裙。
心中所想,只有那位无良公子的坏笑,还有那一句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害怕的话语。
红莲俏脸一红,想到这个坏家伙曾经说要将自己衣服扒光扔到城头让人围观,又是心中羞怒,恨恨锤了一下地。
其心中究竟如何所想,无人得知。
....
而此时,夏侯婴的禁卫大队,还在不断忙碌。
“放屁,劳资踏娘的叫白纯!不是那个英明神武,长相俊朗,在飘香院能坚持两个时辰的禁卫统领夏侯婴!记清楚了吗?”
夏侯婴‘啪啪’两个大耳瓜子,直接将认出他身份的儒生扇晕过去,暗道‘幸好自己手脚麻利,不然以后要被骂了’。
此等举动,人群之中的百姓尽皆嘴角猛然抽搐。
学监白纯,出咸阳赈灾,咸阳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本来还不知道这位看起来有点憨的统领到底是谁,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当然,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戳穿。
虽然非法集会这个律法条纹有点....让百姓摸不着头脑,但是这些儒生骂公子彻这么大声,还是听到了的。
故而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太大不妥,估计也就是这位殿下脸皮比较薄,不想用这种罪名来处置吧。
“看到没有,以后不要去学儒家!”
人群之中,一个大汉直接一个大巴掌拍在自己儿子的脑袋之上,开口教训。
流着鼻涕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儒家的孩童连连点头,鼻涕都差点甩到嘴巴里了。
这一幕,对一个小孩的冲击力,太大了!
而更多还没开始‘聚会’的儒生,纷纷面色一变,连忙拔腿就朝着淳于越府邸跑去。
只不过,还没有跑两步,便看到一人快步走来。
“放肆!”
“夏侯婴!你这是在干什么?”
“咸阳城乃是我大秦都城,你如此欺压良民,天道何在!”
一道爆喝声响起,赫然是淳于越提着衣摆,快步跑来。
此等怒喝之声一出,百姓尽皆掩嘴偷笑。
这....当面戳穿,丢脸到家了啊!
夏侯婴当场就怒了:“混账,是谁?”
“呃?淳于越?是来觉得俺医术高超,来多送点诊金来酬谢的吗?”
看见淳于越,夏侯婴微微一愣,而后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心中洋洋得意。
嘿,
俺老夏侯家,也是出了一个神医啊!吐血三升,药到病除,能跑能跳啊!
“老夫酬谢个甚!你!你!你!!!”
淳于越原本滔天的怒火,被淳于越这一句话气得,差点再度吐血。
嘴巴里那熟悉的味道,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你居然还舔着个脸要诊金?
“那是来妨碍公务的吗?”
夏侯婴眼睛一眯,看着淳于越缓缓开口。
此话一出,其身后的宫廷禁卫尽皆收起看玩笑的笑容,将手放置在刀柄之上。
大秦律令,妨碍公务,若情节严重,格杀!
此话说出,街道之上的气氛,瞬间凝滞。
一股杀气,腾腾而起。
夏侯婴虽任统领不久,但是凭借其一起抗过刀,一起飘过咳咳的患难与共的经历,手下早就是忠心耿耿了!
一个老酸儒也敢来干涉禁卫的事儿?活腻歪了?
“你!你!你!莫非要当街行凶,格杀朝堂大臣?”
淳于越气得面色涨红,伸出手指指向夏侯婴,身子微微颤动,显然已经怒极。
“大臣个屁!一个博士,芝麻绿豆的官!”
夏侯婴往地上呸了一口浓痰,一脸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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