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紫气弥漫,烟雾缭绕,各种玉器摆放在两侧,甚是名贵,一看便是某个有钱小姐家的房间,在玉器的一旁则是一张由紫色檀树雕刻而成的书桌,书桌上笔墨纸砚样样俱全,琴棋书画也错落有致的分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给这个厢房增添了几分优雅。
在这不是很大的房间内,一名身穿布衣的少年此时正躺在床榻上,少年面如苦色,嘴唇发紫,样子很是痛苦,而在床榻一旁,一位身穿墨绿色连衣裙的少女正用那浸水的丝帕在那少年的额头上轻轻拭擦,少女面容白皙,神色专注,给人一种很用心的感觉。
看着那还未清醒过来的少年,少女眼中多了几份幽怨。“瑶儿姐姐,秦松哥哥怎么还不醒啊?”在那墨绿色少女的身边,一位样子有些可爱的小女孩此时正在犯着嘀咕。
“哎你的秦松哥哥硬接了那慕容少一掌,倒也是福大命大,伤是彻底治好了,如今只是有些虚弱,休养一阵子便好了!”闻言,那墨绿少女也是松了了一口气说道,看着床榻上的少年,瑶儿心内一阵子心疼,这慕容少明知道对方修为尽失,还使出全力,明显的想致秦松于死地,要不是救治及时,恐怕性命危已,想到这儿,瑶儿面如冰霜,这个仇,以后自己一定要报。
“瑶儿姐姐,以后心儿长大了,一定要好好保护秦松哥哥,到时候一定替秦松哥哥出这口气!”心儿此时撅着小嘴,倔强的说道,看着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瑶儿却是被她那个股韧劲弄的噗嗤一笑,那原本有些不开心的心情也是悄然散去。
“我们心儿长大了,一定是个玄道高手,到时候别忘了也要保护瑶儿姐姐哦!”瑶儿溺爱的摸摸心儿的小脸蛋。
“那当然了,心儿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只是瑶儿姐姐,将来你要是和秦松哥哥成亲了,心儿怎么办啊?你们会不会不要心儿了啊?”心儿两只大拇指在衣角扯动着,一脸委屈的说道。
“谁跟你说将来秦瑶姐姐要和秦松哥哥结婚的,真是的,瑶儿姐姐才不想嫁给他呢!”瑶儿一脸正经的说道。
“心儿,你跟着那些人倒是净学些坏东西!”
“心儿才不会乱说呢,娘亲说过女孩家的闺房是不可以随便让男人进的,瑶儿姐姐,那你为什么要让秦松哥哥躺在你的床上呢,娘亲说只有要结婚的两个人才能一起躺一张床的!”心儿一脸的可爱像,学起大人说话来倒是有模有样。
闻言,瑶儿脸上浮现一抹绯红,有些心虚的说道:“因为他是我的哥哥啊,妹妹的床,做哥哥的当然可以躺啊!”说完顿时在心儿的小脑袋瓜的敲打了一下,“好了,瑶儿姐姐要去给你秦松哥哥煎药了,你也跟着来吧!”说完瑶儿倒是拿起那湿热丝帕,在那脸盆清洗了一下,离开房间,向着厨房方向走去,心儿跟着瑶儿的身后吵吵闹闹了起来,“瑶儿姐姐,心儿也要学煎药,将来好天天给秦松哥哥熬药吃。”
等得那两女的离去,躺在床榻上的少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少年身体修长,艰难的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腰部,勉强的让自己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房间,秦松顿时一阵子苦笑。
其实刚才瑶儿在用手擦拭的时候他就已经清醒了,只不过碍于颜面,秦松才故意装作还在昏迷中,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自己最重要的女人面前被别人踩在脚底后,还可以在那个女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即使那个人依旧不嫌弃自己。
看着那温柔的少女依旧对自己百般的照顾,秦松心内顿时一阵酸楚,实力,依旧是实力的问题,没有实力,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就算有一个足够爱自己的人,但是自己真的能够给对方幸福吗?今天在瑶儿面前被慕容少一掌打的趴下,算是彻底失去尊严,这对于心高气傲的秦松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瑶儿,我的命是被你救的,可我却不能给你幸福!”少年眼神黯淡,显得很是落寞,看着自己身上的布衣,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却是很难再开怀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对我如此残忍?要我有家不能回,有人不能爱?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这一刻,秦松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发泄了出来,人们都说男儿有泪不轻落,然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小子,看来你有些麻烦啊,需不要需要我帮忙啊?”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却是在少年心头突然响起。
“谁?是谁在那里?”秦松心头震动,擦干泪水,环顾房间四周,却是未发现一人,“难道是我听错了?”看着那毫无人影房间,摇摇头,秦松心内一阵嘀咕。
“不用看了,我在这里!”一位黑袍老人突然出现秦松面前,老者面容消瘦,有些苍老,给人一种很是怪异的感觉。
秦松瞳孔收缩,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老者,眸子间有些难以置信的味道,随即脑袋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脸色当下变得一阵子铁青,或许太过激动的缘故,一向沉稳的他突然破口大骂道:“好啊原来是你这个老家伙,你可害的我好苦啊!”
突然出现的黑袍老者看得眼前少年如此激烈的反应,随即有些心虚的说道:“小子,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犯得着这么激动吗?”
“去你妈的第一次见面,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格老子的!”秦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死死抓在袖袍内,一掌便是向那老者拍了过去。
眼前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两年前偷偷潜入秦国公府出手将自己打成重伤的的那位神秘的黑衣老者,当时秦松向往常一样练完功回到房间休息,一进门,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然而还没等秦松反应过来,一双干瘪的形状有些扭曲的手掌突然向自己袭来,虽然当时自己马上运转玄功护体,但还是被那个人击中了要害,导致自己全身一百零八条经脉中三十六条经脉瞬间爆断。
在秦松身体倒飞的时候,借着那窗户倾泻而下的月光,看清了那个黑衣人的面容,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但却使秦松终身难以忘怀,自己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后,变成一介废体,地位一落千丈,眼前的人就是罪魁祸首,看到这个两年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仇人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秦松怎么能不激动!
然而当秦松的手掌触碰到那老者佝偻的身体上时,一种灼热的烧伤感突然密密麻麻的布满在秦松的手掌之上,秦松下意识的收回了手掌,惊叫道:“你**你**你不是人?”
“你说我不是人?那你说我是什么啊?”老者听的此话,眯起了双眼,顿时饶有兴致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我说你不是人自然有我自己的依据,五行之中,万物相生相克,神鬼妖魔任你千变万化,都离不开自己的本位元素,你不是虽然人,但也不是妖!”少年漆黑的瞳孔间闪过一些光芒,不慌不忙的说道,“刚才我用手掌触碰你身体的刹那,就感受到一种与人妖魔族的本位完全截然的元素,除了人妖魔之外,就只有那躲在地下暗无天日的鬼才拥有,所以你你
**你**是一只鬼!”
“你说的有些道理,但也不全对!”那老者听的少年的分析,先是露出一丝欣赏之色,随即却又是摇了摇头,“老夫姓鬼名谷子,师从鬼门,身上难免沾点鬼气,你手掌上的灼热感便是由此而来,倒也不足为其。”
“即使你不是鬼,但也不是好人,你前来何为?难道你又想来害我不成?”少年面色不善盯着眼前的老者,“我现在除了这条命,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了,你想要拿去便是!”
对于眼前的老者,自己实在没有办法,两年前就被他打的重伤,差点丧命,如今自己一身玄功尽废,更是没有逃命的机会了。
“呵呵非也非也,老夫此次前来是想送你一场大机缘!”那老者倒是苦笑一声,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你可愿意拜我为师,做我这一代的关门弟子啊?”
“师父在上,徒儿秦松拜见师父!”“噗通”一声,少年突然跪倒在地,向着那神秘的老者磕了三个拜师礼仪。
望着眼前少年的反应,那神秘老者眼中闪过一些震动,两年前,自己受人委托来秦国公府专门调教眼前的少年,刚见到面前的少年第一眼,就看出少年并非池中之物,将来定有一番作为,可是当时的少年多了一些年少轻狂,少了一些上位者应该具有的素质,如今的两年后,当再次见到眼前的少年时,鬼谷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少年了。
“你就不怕我是在忽悠你,好再次将你打成重伤,让你残废?”眼前的少年不但没有因为拜师诧异而犹豫不决,反而果断的答应并且立即给自己行了拜师礼仪,两者巨大的反差,让鬼谷微微皱眉,看来眼前的少年隐藏的很深啊.“老师若是真心想取我性命,那么也不会在此于我多费口舌了吧?”闻言,秦松倒是微微一笑道。
“我先前出手重伤了你,害你的从此失去了荣华富贵,想必你对我怨恨极深,如今你
要对你的仇人拜师学艺,岂不又认贼作父之嫌?”那黑衣老者淡淡的道,但此时却是眯着浑浊的老眼,一丝不苟的盯着眼前的少年,像是要看透眼前之人真实的想法。
“老师当初那么做想必自有您的道理,做弟子的不必多问。”听的老者的话,秦松却是一脸恭敬的说道,“不过,我想老师会给弟子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那老者仔细的盯着那一旁很是恭敬的少年,良久,却是露出了难得微笑,“好了,你通过了我的考验,以后开始正式做我的门生吧!”看着这个新收的弟子,鬼谷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眼前的少年,不但天赋卓越,连如今的心性也是有了很大的长进,就凭这两点,便有资格做自己的关门弟子了。
“松儿,你可知当初为师为何要将你打成重伤,害得你险些丧命?”黑袍老者收了这个关门弟子后,如今称呼也是变的有些亲昵了起来,略有深意的问道。
“弟子愚昧,如今倒也只是明白了一些!”闻言,秦松一阵苦涩,虽然对于眼前之人当初对自己痛下杀手耿耿于怀,但这两年来,秦松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世间冷暖倒也真实看清了不少,两年时光洗净了少年那颗争强好胜之心,也擦亮了往日那双被遮蔽的眼睛。
“只有失去过后方才明白原来的东西是多么的珍贵,放的下才能再拿到的起。”鬼谷望着少年,眼中有着一丝期盼,他看的出来眼前的少年早已明白了这个道理,随即有些安慰的说道。
“修玄之路,一路维艰,每向前一步都必须脚踏实地,你是一颗好苗子,为师不忍让你与其他人一样,于是才用这样的方法敲打你一下,你可别怪为师啊!”闻言,秦松嘴角微微抽搐,肚子里一阵子诽谤,这叫敲打?这老头子真会把话说的漂亮,因为你的这次敲打,自己差点连命也赔上,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好了既然为师来了,自然也是时候还你一身修为了!你跟为师去一个地方。”听的此话,秦松虽然脸上保持着平静,但却在心内翻起来惊涛骇浪,自己**自己**终于又可以修炼,那就是说明自己的命运又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可是**”
“无妨,秦家的事情,为师自会替你打点。”鬼谷声色一动从袖袍内伸出那干瘪的双手,在那半空中化了几道诡异的符文,符文一出现,这方空间的空气立刻变得凝重起来,在那凝重的空气中一座法阵悄然出现,看着鬼谷走进那扇空间大门,秦松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即一步也是迈了进去。
天玄帝国木家,木府。
“啪”一声巨响,桌子一裂而开茶水四溅,木天战此时很生气,是极度的生气,刚从战场回到木府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你们说说看,这到底是谁的主意?”木天战此时披着甲胄,一脸的阴沉,坐在大堂内,抿着一口茶水,看着眼前送来的帖子,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带头悔婚,你们是翅膀硬了,如今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吗?”
刚送走秦国公府的三长老,木天战面色难看,不知说什么才好,这门亲事是自己亲自许下的,如今却要自己不得不悔婚,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家了。
几年前木府有意与秦国公府结成联盟,自己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和代价才勉强让秦国公秦战答应下了这门亲事,虽说当时有着七大家的同时竞争,但是经过自己的一番苦心经营,那秦家少夫人的头衔倒也有九成的把握,不出意外的话就快要落入木府的囊中了,可如今倒好,其余六家鼠目寸光,自己家族却也跟着犯糊涂,甚至有过之而不及,这如何不让木天战愤怒。
“木炎,你身为一家之主,此事若是没有你的点头,恐怕也难以成事吧!”看着大堂内依旧沉默的气氛,木天战的目光陡然的转移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了,对于这个儿子,木战天也是相当满意的,不到三十岁已然位极人臣,有所作为,但是对于这件事,却是让他很失望。
“父亲,这件事确实是经过我的首肯的,而且我也问过婉儿的意思,她似乎对这门亲事也不是很满意,按照规定,女方如是对于男方不满,可以回复下帖退婚,这帖子是我让人发的,而秦家也回了帖,所以我并不认为有何不妥之处。”闻言,木炎也是很坦然的回答,既然自己的父亲问道了自己,那就表示他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自己若是再欺瞒,就有些过分了,何况自己认为这件事情他并无过错。
“你这畜生啊!就知道你是干的好事!”然而还没等木炎说完,木天战突然大发雷霆,对着他骂道,“联合七大家族于同一日集体对秦国公府发难,你可知道这让秦国公府有多难堪,我知道这些年秦国公府地位江河日下,但是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这道理难道你还不懂吗?”
木天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于那个历经三朝而不倒的秦家他可是有着很深的了解,当初自己发家也或多或少有着秦国公的提拔,他为人一向重信义,当初又是自己向别人提的婚事,现在又带着七大家带头悔婚,这在台面上可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话是如此,可是父亲也该替婉儿想一下啊,婉儿是您唯一的女儿,而且她与那个秦松可不是差了几岁的问题啊,据我所知,那秦松如今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而婉儿却是**”
看着近乎暴怒状态的父亲,木炎知道此事是自己做错了,因为自己很少看到父亲会愤怒到这个样子,这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次。
木炎不是不知道秦国公府在整个帝国的势力,但是木家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实力有了极大的提升,可以说是与现在的秦国公府不相上下,甚至还要超过它,当初也是其余六家家主前来找到自己,自己也权衡了一番,以如今木家的地位,要是悔婚,他秦家也未必敢跟自己叫板,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才会答应其他家联合起来一起向秦国公府施压。
说实话对于这门亲事,木炎是相当不认可的,他至今没有子女,自己的那个妹妹可以说是整个木府的掌上明珠,他也是相当的疼爱,当初许下这门婚事,是为了整个家族利益着想,他固然没话可说。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木家不是当年的木家,秦国公府也不是当年的秦国公府了,当一个人有能力来决定自己未来命运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不会受制于别人,这个婚事,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整个木府的耻辱,让一个已经满出阁年龄五年的女子去嫁给一个还未过成人礼的少年,这传去简直就如天方夜谭一般,况且自己的那个妹妹花容月貌,天赋过人,上门提亲的人也络绎不绝,其中不乏一些有着深厚背景的世家大族,只因自己眼高高,而未曾婚配罢了。
“这个为父自有为父的道理,你不必多言,当初许下这门婚事,为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如今被你捅了这么大的窟窿,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补救吧?”木天战轻叹一声,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
“难道秦国公府想赖账,不答应退婚不成?当初可是说好的不到约定时间不算数,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木炎冷哼一声,对于那秦国公府却是相当的厌恶。
“究竟是秦国公府欺人太甚还是你们欺人太甚?哼九封下帖,真当是好做法啊!你们如此不给秦国公府颜面,难道还想要让对方好脸色不成?退婚倒是答应了,但是却说约定的时间不变,到时候秦松自会来各个府上来拜访一番,讨个说法,如是不能将他战胜,这婚事还的算数。”木天战细细的品了一口茶水,低沉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秦国公府二长老送来的回帖,缓缓说道。
回帖也是以紫金玄铁铸成,外镶嵌着蚕丝纹路,但却是在正面刻上了一个“战”字,“战”字一般来说在大家族之间很少使用,没有到一定的程度双方都不会撕破脸皮,但一经使用,就意味着双方到了唯有用武力才能解决问题的地步了,由此可见此时秦国公府是有多么的震怒。
木战天也是苦笑了一声,原本好好的喜庆事,弄的如今这么不堪,他还有什么话好说,总不能现在就去秦国公府道歉认错吧,就是上门道歉认错,对方还不一定会就此罢休呢。
“好一个秦松,胃口到不小,若是都将那九位小姐战败了,岂不是都要做他一个人的老婆了?”闻言,木炎微微一怒道,“也不看看现在自己的身份,还有与人一争的资格不成?”秦国公府由于特殊的原因府址不在帝都,远在帝国东北部,虽然路途遥远但是秦松两年前被害的事情依旧通过各种渠道在玄龙帝城内吵的沸沸扬扬,身为七大家族的掌门人,秦松如今一身修为尽失,被贬为奴的情报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当下一脸的不快,这在他看来就如痴人说梦一般。
“被九位小姐于同一日发帖退婚,对于一个男子而言,这是有多么的羞辱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体内稍微有点血性的人就不会坐以待毙,秦家二公子不管怎么样也是秦战最疼爱的孙子,有这样的傲气不足为奇,竟然这战帖已下,也只能就静等结果了,看这秦家的小子一年后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吧!”木战天缓缓闭上了眼睛,既然事已至此,也不可挽回,说实话,他倒是很有兴趣的想知道这秦松是有多大的本事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这九位小姐可是千挑百选,个个都是人中龙凤,皆为一方豪门贵族家的小姐啊,想要战败她们,可非常人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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