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暗表,池悲与太子伴读时,是六月十九,过了十来天,国内大面积爆发天花病毒。池悲负责治疗时,已是七月底。到了八月初,全国大范围施治,太子才恢复上课。
池悲每天都是在藏书阁、勤学殿、小院中三点一线地生活。白天忙完了,到了夜间,池悲在练习葵花宝典之后,便是看看自己增加了多少功德,才安然入睡。
醉拳和醉棍的练习占满了池悲早上起床后到上班之间的两个小时时间。
一开始先练习招式,这对池悲来说相对简单。因为系统的原因,所有招式只要练习一两遍,他的身体便如同进行过多年练习一样,让这些招式变成了本能。让魏忠和赵二直呼天才。
每天两小时,第一个小时站桩,练基本功。第二个小时和魏忠及赵二拆招,将套路拆开,运用到实战中。
转眼间,迎来了池悲在这世界的第一个中秋节。
皇宫中举行了的宴会。皇帝宴请群臣,在京城中的几百号官员,就连平时没有资格上朝的,也在今天来到了皇宫中参加宴会。
池悲等人自然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宴会,便在自己的小院中摆上一桌。因为有魏忠这样在宫中地位很高的人存在,所以御膳房有酒菜送来,太子也派人送了几坛好酒。
“今晚你们两个也喝上几杯!”赵二在池悲和顾六面前放上酒杯,满满地倒上两杯酒。
“这便是酒么?”顾六端起了杯子:“我从来没喝过呢!以前阿爸去别人家吃喜酒时,会带回来一点,从来不让我碰,说是放酸了好做醋!”
边说着,顾六流着泪,将杯子放到嘴边,一仰脖子。
“别!”三人刚想阻止,却来不及了。
“噗……”果然不出三人所料,顾六酒刚一进口,就喷了出来:“我还以为是多好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喝!”
逗得三人大笑。
池悲端起杯子,先轻轻抿了一口。这种酒是贡酒,度数不高,口感醇厚爽滑。带着点甜味。只是毕竟是酒精制品,没喝过酒的人,却难以享受其中的滋味。
借着月色,四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随意地取食桌上的食物。顾六被三人哄着又喝了几杯酒,满脸酡红地坐在那傻笑,嘴里不停地絮絮叨叨地和远方的家人说话,不多时就趴下睡着了。
池悲敬了魏忠和赵二两人几杯后,就和赵二拼起了酒。他的身体素质虽好,但活了二三十年,却没喝过多少酒,一坛子下去,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一时间,几个月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彷徨涌上了心头,他霍地站起身,端着杯子在院中狂歌:“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魏忠和赵二两人看管藏书阁,文化底子深厚,诗歌只知有诗经,从没有见过唐诗这样的体裁。一开始听得几句,还以为是胡言乱语,越听越觉得有滋味,等池悲吟诵到“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时”,不由得高声叫好,拍着桌子应和着。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池悲吟完这一句,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把杯子向地上一扔,就在院中打起了醉拳。
话说池悲前些日子练拳时,总也找不到感觉,虽说一招一式都是正确的,却少了一点韵味,所以总也打不好。
今晚喝了酒,虽然酒劲到了七八分,但人还是清醒的,只是有些反应迟钝,身体有点不受脑子控制,本能地就开始打拳。
醉拳讲究一个形醉意不醉、步醉心不醉,初期练习时,为了找到那种感觉,一般都要喝些酒来辅助练习。池悲开始练习的时候没有喝酒,所以总也抓不住那种醉的感觉,直到晚上喝醉了,才找到了一点醉拳的意境。
这醉拳越打,越是催发身上的酒意。池悲的动作随着酒意的上涌,越来越快,力道也渐渐加大,每一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还差一点!”魏忠道。
“我来!”赵二今晚穿着长袍,他将衣服的下摆向腰间一扎,跳到池悲面前,单脚独立,身体前倾,双手弯曲如握杯状,左手放在嘴边,右手击向池悲头部,正是一招霸王敬酒,池悲身材矮小,赵二却是只能打向他的额头。
“来得好!”池悲就像一个真正喝醉的醉汉一样,随着赵二的拳向后倒下,赵二的拳头从池悲鼻子上方擦过。
倒下的池悲,身体并没有着地,而是以铁板桥的架势稳住身体,同时左脚踢向赵二来不及收回的手腕。
赵二手一抬,避过池悲踢来的脚,本是抬起的左脚踏下,踩向池悲支撑身体的右腿。他收着些力,速度堪堪是池悲能反应过来的程度。
池悲向左一侧身,左手左脚着地支撑,右脚抬起闪过赵二踩来的左脚,蹬向赵二的右膝盖。
若是赵二是敌人,以他的身体强度,硬拼着挨池悲一记也是没事。但为了喂招,他将自己强行压制到比池悲强一点点的程度,此时只得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先手就失去了。池悲得理不饶人,右手按在地上。此时他以手代足,双脚连环踢向赵二的小腹。
赵二只得连连后退,双手下探,护着小腹。
两人手脚相接,发出“砰呯”的击打声。
“打得好!”趴在桌子上的顾六,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叫了一句,随即了进入了梦乡。
池悲踢了几脚,终于力竭,脚法一慢,就被赵二抓住了左脚。
“不好!”脚一被抓住,池悲心里一惊,但却突然福至心头,双手用力一撑,左脚借着赵二手上的力量,将身体向右一翻,整个人腾在空中,右脚直向赵二头上踢去。
以赵二现在压制的程度,这一下突如其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眼看就要被池悲踢中太阳穴,只得身体后仰,抓住池悲左脚的手也只能放开了。
池悲旋身落地,几下间已是让他气喘吁吁。
“好!”魏忠轻轻鼓掌。
PS:打斗场面写得不好,虽然在脑子里模拟了几遍,但效果不是很好。大家随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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