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宴本来还想着用刚刚的办法进去,谁知道他的那串钥匙让他放在了里面根本就没有拿出来。
就这样,他只能风餐露宿的睡在隔壁小书房里面,那个让他连腿都伸不直的小沙发上了。
他觉得惹惹变了,变得不爱他了。
之前她都不会舍得的,现在怎么这样了,是那句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永远不珍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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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大年初一,整个家里也变得格外喜庆了起来,池惹惹的肚子也大了不少。
相比上次来说是要大了那么一点,前些天去医院检查,说健康的很,都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肚子大了,她做什么都不太方便,孟以淑这次过来照顾她就没有回去了。
收拾着东西打算在她这里住些时候,等她做完月子,她再回去。
池惹惹是头胎,又是双生,家里的人重视的很,之前本来就是宝贝,现在更是当宝贝一样捧着。
吃的多,她也胖了好些斤,大多的肉也都是长在了肚子跟熊上。
外面天寒地冻的,今儿个去看爷爷,池惹惹被许清宴包的跟个粽子一样的出门。
这几天出了些太阳,外面的雪有些化了,一地的水,湿溜溜的。
她攥紧了他的手,“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要不要陪我堆个雪人啊。”她对着他使了使眼色。
“外面冷。”许清宴拧了一下眉心,这么冷的天气,那雪也是这么凉,她还要堆雪人,冻到了怎么办。
“我多穿点。”池惹惹钻进了车里,她往旁边挪了挪,顺着视线看向了另一边地上的雪。
自从怀了孕,她出门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的,主要是她也不太想走。
也不知道为什么,怀了孕后,她整个人好像都懒惰了好多。
整天不是想躺在家里睡觉,就是想躺在家里睡觉的。
有时候说多走走能锻炼身体,她也只是在自己家的小院子溜达溜达,这么溜达不到一会儿,她就不乐意懂了。
主要是揣着一个大肚子走路,她有些累,也就不太愿意动。
许清宴坐在她旁边伸手帮她捋了一下刚刚被风吹乱的发丝,“你喜欢我帮你堆,你在家里就好了,外面这么冷,感冒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
“那多没意思啊。”池惹惹转过头来,那嘴也一下子撅起。
许清宴笑了下,瞧了一眼前面的孟朝州,随后凑去她耳朵旁轻声低喃,“那咱都不堆雪人了好不好,你在家里玩我,我不比那有意思??”
这么一句话,池惹惹起先是没有懂他是什么意思的,她转过头望着他跟他大眼瞪着小眼。
眼眸流转沉默了好半晌才恍然大悟,脸色瞬间一片娇红,看向前面应该是什么都没听见的孟朝州转过头对他咬牙切齿。
“你是不是有病。”
他说的玩可不是那种单纯的玩,而是带了颜色的玩。
他怎么回事,是结了婚后被染了色了吗?
她总觉得他没有之前看着的那样清冷禁欲温文儒雅了,现在妥妥的就跟那染了色的大灰狼一般。
“你有药吗?”许清宴。
池惹惹:“??!”
她拧了一下眉心,觉得好气又好笑的,他这个土味情话哪学来的?
这也是他会的言辞吗?!
他难道不是那种高冷男神??
她憋着一口笑,“走开,谁有你的药了,我又不是医生。”
“你有。”许清宴声音清冷了些许,“我说你有你就是有。”
不管怎么样,他觉得她在身边,那真的是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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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她们回去了,连着许清乾她们都回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热闹轰轰的。
今儿个她们没有打算回去,也就盘坐在大厅里想着游戏玩。
许厉良好麻将那一口,早早的吃完饭就跟其他兄弟约着去打麻将了。
屋子里也就只有她和许清宴许清乾还有爷爷四个人,不对,加上肚子里的俩应该是六个。
“好久没见惹惹了,肚子都这么大了啊。”他收到喜讯的时候有些惊讶,回来看着这肚子的时候更是惊讶。
他记得他当时回来看她们的时候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跟个小女生似的。
谁知道再回来距离当时也没有多久,她就要为人母了,看样子他们俩的感情应该不错。
他觉得他弟弟的改变也是挺大,好似跟那次他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不一样了,
就像是那次的他不会坐在这里陪着他们打扑克,也不会任由着他们往他脸上贴纸条。
而他现在却坐在这里跟他们打着扑克,还输了让他们往他脸上贴的有纸条。
看样子他那次的预判好像是错的,预判他不喜欢池惹惹的那个,是错的。
池惹惹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在上面抚摸着,“是挺大的。”
她现在隐隐约约的都还记得她当时的小蛮腰,好细,一搂就搂住。
现在这肚子都这么大了,想一下子搂住就不太可能了。
不过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再拥有小蛮腰了。
“别摸了别摸了,出牌。”爷爷高兴,不过更急着出牌,他出声提醒了一句。
他这么一提醒池惹惹才反应过来,赶忙抽出一张牌放在下面。
因为无聊,他们几个人玩起了四人版的斗地主,谁输了就给谁脸上贴纸条。
才刚刚开始第二把,被第一把贴上纸条的妥妥的是许清宴。
他脸上此时就飘着一根长长的白纸条。
他看着那些扑克牌拧了一下眉心,放了一张下去,就这样没多久他又输了。
许清宴是平时挺聪明的那种孩子,做什么都是周围孩子当中的佼佼者。
在学校里面也是学霸学神级别的人物,谁知道在打扑克这上面倒是挺笨。
池惹惹笑他蠢,又亲自给他脸上贴上了一根白条。
嘴里还忍不住倜傥了他一句,“别怕,我准备的多的是呢,不怕不够贴的。”
许清宴白了她一眼,小声嘀咕,“我都说了我不会。”说着又弯下腰去洗着牌,他洗牌的速度也很慢。
最后还是许清乾看不下去了,一把抢过他的牌帮他洗。
“不会就是要学啊。”许爷爷道,不过心里也是欣喜的很,之前他这个孙子是从来不玩这些。
那些年的过年间他也像是一根木头坐在那里,要么就是根本不回来,说忙着公务。
今年一家人好不容易凑齐,他倒也没有像前些年的那种无趣。
大概也是因为他的心上人在这里,舍不得走。
“就是。”池惹惹随即附和,心里也是高兴,因为她也是第一次发现他也会有不懂的东西啊。
比如说现在打扑克,他就是一窍不通,刚开始的时候她们连着给他说了好几遍都没怎么懂。
就连现在开始打牌的时候他也没怎么懂,大的牌总要放在前面出。
有要的起的牌把大牌拆开了都要打。
笑死了,这要是赌钱他岂不是得输惨?
不过没多久,打了好几把后许清宴好像懂了,后面脸上被贴的纸条也是越来越少。
少到最后本来应该在他脸上的纸条却跑到了她脸上。
池惹惹对牌不算是一窍不通,但是很少打,一开始欺负许清宴不懂,她占了不少的便宜。
谁知道他倒是能学,没个几把前面交了些学费后竟然会打了好多。
然后那些纸条大多数都跑到了她脸上。
许清宴脸上漂浮的没有几根,这把她又输了,因为纸条没有了他还特意给她撕了好几根准备着。
他捏着纸条往她脸上贴,“别急,我准备的多的是呢,不怕不够贴的。”
池惹惹:“??!”
她怎么觉得这句话有点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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