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娘娘,允王殿下和允王妃娘娘来了!”
渔儿刚好路过门口处,一抬头就看见赫连隽和慕云怀款款走来的身影了,于是马不停蹄地过来告诉勤亲王和房氏。
房氏正在陪着谭源源坐在亭子里聊天,勤亲王则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也不出声打扰两人。
这时听到渔儿来说赫连隽二人来了,他顿时眉开眼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连忙让人去请人过来。
房氏脸色有些冷下来,“这有些人啊,就知道往别人家里跑,自己闲不住,也不在自己的家里好好待着。”
她此刻的话显得尖酸刻薄,与她的模样倒不符合。
勤亲王“呀”了一声,随即看向谭源源,说道:“隽儿他们可不是来看夫人的,年轻人嘛,当然还是跟年轻人相处才好,是不是啊?源儿!”
他对谭源源使了一个眼色,谭源源立刻会意,连忙安抚房氏,“是我昨日请殿下和王妃娘娘二人来府里做客的,娘亲就不要生气啦!”
房氏叹了声息,拍了拍谭源源的手背,没有再说什么了。
“殿下,王妃娘娘,我家王爷和娘娘请您们过去。”
走过来的下人朝二人欠身行礼,随后引着二人往亭子的方向走去。
“来人呐!家里来客人了,都下去准备一下上等的观音茶来,还有啊,把府里还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
勤亲王这还是第一次见赫连隽主动来王府,以往的时候,都是他有事要和他商量,差了人去请才来的,果然,男人还是要娶妻才行,只要妻子想要做什么,他都要跟在身后。
房氏这会破天荒地没有说反对的话,默许了勤亲王的决定。
谭源源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端坐起来,只等着赫连隽和慕云怀二人过来了。
“侄儿见过皇叔皇婶婶!”
待二人出现在亭子里,赫连隽向二人见礼,慕云怀则微微欠身行礼,而谭源源则站起来也给二人行了礼。
“你这小子,可是难得来勤亲王府一次,如今总算是见你主动来一次了。”
勤亲王站起来,连忙叫二人不要客气,又招呼二人过来坐下说话。
赫连隽笑着,牵着慕云怀走上台阶。
“怀儿这几日在府里待闷了,想着皇叔和皇婶婶半个月就要走了,就趁这个时候过来看望一下您们。”
赫连隽叫陈余生上来,从陈余生的手上接过一个精致的盒子,呈到房氏面前,“皇婶婶,这是怀儿特意给您挑选的一个小礼物,不成敬意!怀儿脸皮薄,不好意思亲手送给您,还请皇婶婶收下。”
房氏扭头看了一眼慕云怀,视线落在被包装的很精致的盒子上,面露嫌弃地说:“这有些事和人啊,都是外表精致,内心邋遢!”
她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还是伸手接过了礼物。
“日后要是过来,大可不必带什么礼物,有这闲钱还不如拿去救济贫苦老百姓,不要只知道在自己身边人身上花钱。”
慕云怀忽然觉得心情顺畅了许多,不卑不亢地应下房氏的话。
“王妃娘娘是一位性子很好,又善良的女子,娘亲说的这些,或许王妃娘娘已经想到了罢,娘亲只管放心就是了。”
谭源源说话,房氏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招呼下人快点把茶备上来。
“皇叔,今日侄儿过来,其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一下的。”
勤亲王瞬间明白,于是朝慕云怀说:“怀儿第一次来王府,可要在府里四处好好转转。我们两个大老爷们也跟不上你们,你们先说着,我们出去转转。”
慕云怀理解,于是点了点头。
待勤亲王和赫连隽离开之后,场面变得安静下来,三人也没说话。
“在浦阜郡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
房氏还是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
“你和我们本没有任何关系,却帮王爷掩盖了很多真相。我本来也应该好好对你的,只是我在那边恢复了身体,跟你的很多记忆都记不住了,还希望你能多多担待。”
勤亲王确实和陆裴昭有一些关系和联系,只不过那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浦阜郡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把这件事牵扯出来,要是没有慕云怀的刻意掩护,只怕皇帝早已经对勤亲王不留情面了。
“很多时候,总是有太多隔墙耳,有些话不方便说出来,也有些关系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可靠。隽儿那边,就要多多麻烦你了。”
慕云怀安安静静地听着,并没有插嘴。
在浦阜郡,她确实查出来了勤亲王和陆裴昭前两年的往来书信,至于信中内容,也确实是和谋反有关。只是那个时候,勤亲王一直都以为赫连音的死和皇帝有关。
后来虽然不知道勤亲王为什么会放弃了谋反,但是她相信,勤亲王谋反的念头只是因为赫连音和房氏,既然他如今放弃了,那这个机会还是可以给他的,而且,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勤亲王的帮忙。
“我不知道母亲在说什么,日后也不希望再听到这些话,就当母亲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她选择了遗忘,也想让房氏遗忘。
谭源源不知道她们二人在说什么,但是看到她们脸色如此严肃,大概也猜出来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父亲在兆阳那边,应该也有自己的计划吧?”
很多事情,其实只要她想知道,就没有她不能知道的事情,只是她不想太多事情来麻烦自己,所有选择不过问。
房氏充耳不闻,直接装傻充愣。
“毕竟日后的日子还长,自然要有一些以后的计划的,就像隽儿和你,你们也有自己今后的计划。就像……你们会要自己的孩子……”
说到孩子,房氏眼底闪过一丝的伤感和失落,“你们还年轻,这个时候还可以慢慢计划,可不要等和我们一样了,才想起来要去计划自己的未来,那样可就晚了。”
慕云怀微微笑起来,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递给房氏。
“母亲日后把这块令牌随身携带着,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它会有用。”
这是她从顾满山那里抢来的黄金羽令,一直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反正这块令牌对她也没什么用,给房氏当个护身符也不错。
房氏没有拒绝,把令牌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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