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不想四人的感情依赖自己,也不想在自己离开他(她)们时有太多不舍。季安自收了几个徒弟以后,心思多了许多。
突然一阵慌乱的敲门声,促使季安强行终止了修炼,平复了体内的气血,他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不然话,是不会有人如此冒失的打搅自己修炼。打开房门,看见婉柔惨白的脸色关心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婉柔都会第一时间找老师,或是院长。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来到了他的住处,满脸通红的婉柔,紧张地说“墩子被人强行带走了,强哥他们得到消息以后,也跟去了。”
虽然墩子跟自己修炼的时间不长,但季安知道,三五个人也不是墩子的对手,季安皱了皱眉说“你别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的跟我说说。”
原来的事情的起因是学校里的几个坏孩子,经常欺负同学,还向一些老实的同学索要钱财,今天正巧被墩子撞见了,墩子的性格豪爽,见不得这些视强凌弱的事情,由于季安再三交代不让他惹事,墩子见此也忍了,没想到几个不开眼的家伙,又骂骂咧咧的找墩子的晦气,墩子是一忍再忍,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出手揍了几个小子一顿。墩子出手很有分寸,几个人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惨目人睹,但身体没什么大碍,面对墩子的训斥,几个家伙连屁都不敢放,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不想到晚上放学时,停在门口的一辆轿车上下来几个人,把墩子给围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墩子的对手,突然有人掏枪顶住了墩子,强行把他给带走了,强哥和高远两人在得知墩子被人带走以后也赶过去了。婉柔眉头紧锁,季安忧心重重。
“你知不知道带走墩子那些人,在哪里落脚。”季安急促地追问。
婉柔点头说,知道,带走墩子那些人的老窝,就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红粉酒吧”。
“婉柔,你别着急,老实在家等消息,我去酒吧看看,放心,墩子他们几个人不会有事的。”季安安慰婉柔说完,便焦急地出门直奔红粉酒吧。
路上季安一直考虑,怎么才能把人安全的救出来,季安有自知之明,虽然身手不赖,可刀枪无眼,一旦发生冲突,伤到了人终究是件麻烦事。
到了红粉酒吧,季安没有急着找人,四下里观察了一下酒吧的环境。酒吧里灯光昏暗,声音嘈杂,季安很快发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吊儿郎当的站着两个混混,靠着墙,正全神贯注的看台上一个妖艳的女人表演。场上不时地传来阵阵口哨声,没有人注意季安向楼梯口走去。
季安走到楼梯口时被两个混混拦了下来“嗨!哪来的,懂不懂规矩,楼上是你随便去的地吗?”一个长毛彩发,形如斗鸡的年轻人拦住季安说。
另一个光头看学生打扮的季安,满脸不耐烦骂骂咧咧的说“去,去,去,哪来的小屁孩儿,别在这站在这里影响大爷我欣赏美女······”
季安对两个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完全像两个人不存在的样子,依旧慢条斯理地向楼上走。像季安这么牛的人,两个混混不是没见过,可是没见过一个像季安长得这么斯文,这么年轻的。他们那能容忍季安这么肆意妄为,两人几乎同时上前一步,想拉住季安,好好教训教训。只见季安的身子一闪,脚蹬楼梯一使劲,顺势后退了一大步,在两人之间穿到两个人的身后,同时伸出两手向两混混的后脑海轻轻地一拍。
两个混混伸手抓空,心知坏了,刚要喊,只觉脑袋一沉,便昏迷不醒的靠在墙上,季安转身继续向楼上走去,喧闹的酒吧里,没人注意到角落中刚刚发生过无声无息的争斗。季安不紧不慢地向楼上走去,心想如果这里有人带枪的话,自己应如何应对。
上了二楼一目了然,这里只有五个房间,可能是因楼下有人把守,楼上没人看守,这道省去季安不少麻烦。一个房间里传出王强的说话声“五万元医药费,我们去哪弄这么多钱哪!再说,他们几个人站在这儿,不是很好吗?不是没事吗?”
房间里传出轻蔑的一笑,赖声赖气地说“就是人现在还站在这,才只要你们五万元,要是人被打坏了,你觉得还能是五万这个数字吗?至于到去哪里弄钱,那是你们的事情。”见强子几个人没有回应,赖声赖气的人改变语气说“我也知道你们的身世很苦,活得不容易,这样吧!我给你们指条明路,过来帮我做事,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等挣了大钱,摆桌酒席道个歉,今天的事情就算揭过去了,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对自己人可是很大方。你们上学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以后能过上好日子。······”
墩子叫喊着,别管我!你们回去!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刮随他们便。
“呀!小胖子,还挺义气,哥就喜欢你这样性子的人,你可千万别辜负了哥的一番好意。”
“墩子,你先冷静点,钱的问题我们再想办法。”
墩子急了,大呼小叫的对王强两个人说“你们回去千万别跟大哥说这事,我可不想惹他生气。”
季安这时候已经到了房间门口,轻轻地打开了房门,蓝色的烟气从门缝里挤了出来。三十几平的房间里像挤豆包似的站着十几个手拿砍刀的少年,围着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大金链子的人,面南背北似元帅坐帐一般牛哄哄的,咋一看上去像是长了毛,生了斑的癞蛤蟆,脸更像是常年受雨水冲刷的水泥路面。
坐着的这位老大,见门打开走进来却是一个陌生人,大骂道“狗日的,秃子和杂毛干什么吃的,有人上来都不知道。”
王强三人这才注意到,突然出现的人,竟是他们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看墩子被枪顶着,季安对坐着的老大说“我是他们的大哥,来送钱的,楼下的两位兄弟没拦着。”
半大孩子,怎么会让他真正重视。不过财神到了,他不会拒之门外,赖声赖气的说“还算有点大哥的样,懂规矩,十万元,人领走。”
王强急了“刚才不是说五万元吗?”
老大嗤之以鼻的说“有一群兄弟跟我混饭吃,总要为手下的兄弟们收些出工费吧!没办法,谁让我是他们的老大啦。”这老大见墩子的身手,想收为己用,如今看见墩子口中的老大竟是个半大孩子,有心刁难。
十万元,对谁来说都不是个小数目,老大像是吃定了季安几个毛孩子。诱惑着说“我也不是故意为难几位,还是那句话,以后跟着我,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自家的兄弟,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吃香喝辣的,还有大把的钱花。······”
听这位老大的口气,季安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没法善了,这人反复无常,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即使是真交了钱,恐怕以后还会来找麻烦。不过墩子此时还在人手里,想了想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对老大说“十万元,我是肯定拿不出来,一万元请兄弟们吃顿饭,这事就这么揭过去算了,你看怎么样。”
有肥羊送上门,他是一定要多刮下二斤肉的。见自己的老大扣了扣耳朵,屋子里传出了一阵哄笑声,老大得意的摸出一根烟,似笑非笑地对季安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要饭的,随便给点就打发了。”
老大的这副嘴脸,季安真想上前抽他两嘴巴。他知道和这种人没什么可谈的,要先想办法把墩子救下来。季安走到王强的身前,伸手抽出上衣口袋里的钢笔晃了晃说“十万元,我现在真拿不出来,要不我写张欠条,先把人领走怎么样。”怯懦是这些人嚣张的本钱,季安的退让促使屋子里的人笑得更加张狂。
季安没有写欠条的意思,手轻轻一抖,手中的钢笔破空而出,伴随着手枪落地的叮铛声。持枪的人已经捂着手蹲在了地上,从他的指缝里不断地有鲜血涌出。季安手中的钢笔已经钉在这个人的阳池穴上。
室内的空气转换的太快了,眨眼之间,枪已经干净利落的被墩子拿在手里。枪手连一点知觉都没有。他想不明白钢笔怎么会镶嵌在自己的手腕上,更不明白季安是怎么发射出来的。屋子里的笑声停止了,屋子里静的可以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气氛变得紧张。季安本不想惊世骇俗,可是在这些小混混眼里,季安所做的一切就是神奇无比。
坐着的这位老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硬气,坐在那里看着季安。凝结的空间,被墩子一嗓子喊破了“大哥,你是我的偶像。”此时屋子里的所有人,像是才恢复行动的能力。“铛啷”一声,一个小混混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上,没有人嘲笑他,此时坐着的老大腿脚也软得站不起来了,壮着胆子客气地对季安说“兄弟做事可要考虑后果,我可是狼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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