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车,三人将东西卸下来,拿过出准备好的野鸡,交给三大爷,刘光福兄弟二人拿上自己买的东西,往中院的家走去。
三大爷左手提着鸡,右手拿鱼篓,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三大妈看他进屋,接过手里的东西,脸上也笑开了花。
“他爸,这鸡那来的。”
“嗨~今个去钓鱼,碰到光福兄弟俩,他们拿弹弓打到不少猎物,我和他们说好,用自行车,帮他们把买的东西带回来,给我只鸡当哦报酬。”
倒了杯水,咕~咕喝完三大爷长舒一口气。
“鱼先放水缸里养着,鸡毛剥了,晚上吃鸡开开荤。”
听到晚上吃肉,阎家几个小辈,眼睛放光,咽了咽口水。
“别东炒喽,留半只,下次再吃。”
放下水杯,三大爷又对大儿子阎解成说道:“今这鸡,你再交一毛的伙食费。”
“爸,怎么还要交伙食费,我每个月给家里缴十六块钱,只留下两块五,这你都要算计,别人家孩子在家吃饭,谁给伙食费啊。”
“再说了,这鸡这么小,一个人能分两块就不错,加收一毛,您亏不亏心。您不能逮着我一只羊薅啊。”阎解成语气激动。
“你们兄妹就你参加工作,不该帮家里减轻点负担,你弟弟妹妹参加工作后,也都一样,至于这鸡嘛,是我额外劳动获得的,想吃当然得加钱。”
“但这太多了,我还要谈朋友,找老婆,那都需要花钱,两块五够干什么呀,我还想跟您说,每月少交几块钱呢?”
父子二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阎解多交一分钱伙食费,三大爷找媒人介绍对象和他相亲而告终。
另一边,刘光福提着东西进中院。
隔壁贾张氏看见两手里的猎物,赶忙上前,一脸假笑,共情的说道:“光天,光福,你看,你们分出来,吃饭多不方便,不如我们两家搭伙,来,婶子帮你们把东西提土山去。”
也不管二人同不同意,伸手就枪,刘光福那能让她如意,手一抬,绕到一边,理都不理她,直接进屋,把门关上。
贾张氏没占到便宜,骂骂咧咧,直说二人不识好歹,活该天天被打。
贾家这一家子,属牛皮糖的,粘上来,甩都甩不掉,看看傻柱就知道了。
傻柱对贾家恩情不可谓不重,但贾家人对他呢?
贾张氏,端碗吃饭,放下筷子就骂厨子,享受着傻柱扎钢厂厨房带的有油水的剩菜,想尽办法掏空他每一分钱,还天天在背后说他坏话。
秦淮茹,一直吊着傻柱,又是借钱又是借粮的,傻柱相亲就去破坏,二人结婚,也不给傻柱生孩子,一辈子把他当拉帮套的。
三个小的也是白眼狼,盗圣棒梗天偷傻柱家,偷鸡被抓,傻柱背锅,从小到大学费,生活费都是傻柱掏的,连工作也是傻柱帮他找的,可他从没看得起傻柱一点都不尊重傻柱。两个妹妹也是傻叔,傻爸的叫,连个正经称呼都没有。
最后傻柱,钱没有,屋子被贾家占了,老的挣不了钱,被榨干没有价值的他被走开出来,死在桥洞下。
这一家子,没有底线,自私自立,十足的禽兽。
知道傻柱以后的遭遇,刘光福才不会自找麻烦,和贾家扯上关系,别说搭伙,直接当空气,无视“它们”。
不理会屋外的嘈杂,刘光福,铺好床,东西分门别类放好后,开始生火做饭。
大吃货技能在身的刘光福,厨艺满级,做菜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很快菜做好了,香味飘散出去,四合院里,闻到香味的人,赶紧扒扒手中的饭菜,可是越扒越饿。
“谁家吃肉,这么香啊。”
“有鸡,有鱼,哼哼,吃得真好!”
“是傻柱做的?不对,香味是从刘光福他们家飘过来的。”邻居们议论纷纷。
傻柱家,何雨水也闻到了香味,咽了咽口水,默默的吃饭。
今天她哥炒的白菜炒肉,炒鸡蛋,大部分又被秦淮茹夹走了,只剩下点汤汤水水,就咸菜,棒子面粥。
傻柱闻着味,心里不高兴,“老子下次也做这幺多好吃的,馋死你们。”
刘光福盛好菜,分成几份,叫刘光天给二大妈送去。他毕竟不是二大爷夫妻俩真正的儿子,不想和他们过多接触,以后养老也只出钱,雇保姆,自己可不会出面。
有一说一,原身都是二大爷送走的,做到这样刘光福觉得也够偿还因果了。
送菜回来,刘光天还带回一个包袱,都是二人的衣服,菜端过去,二大爷还想拿翘,刘光天也不惯着他,听刘光福的,直接说是给二大妈吃的。
二大妈也难得硬气一回,收下兄弟二人的好意,还将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出来。
二大妈对两个儿子还是有感情般,只是家里二大爷做主,她没有工作,底气不足。
不想这些,刘光福又叫刘光天把另一份菜,带给后院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这五保户,在原剧中很神秘,四合院里地位最高,最受尊敬。
除了偏心傻柱,没啥大毛病。至于设计娄小娥,把她和傻柱关一起,春风一度,生F儿子何晓这件事吧。当时娄晓娥已经走了,是她自己回来想感谢傻柱,老太太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虽说也有私心,却很正常啊!
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
在刘光福的记忆里,聋去太太是少数,保护,关心过两兄弟的邻居。
她多次劝说二大爷,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可奈何,二大爷不听啊,毕竟是人家家事,她一个孤寡老人能怎么办,只能提供一个庇护所,让兄弟俩有个躲的地方。
现在,刘光福有了能力,当然要回报一番。
刘光天也想报答老太太,二话不说,去了后院。
贾家,棒梗哭着喊着还要吃肉,秦淮茹哄不住,贾张氏在一旁火上浇油“这遭瘟的兄弟,有好吃的也不给我家送点,不知道我家困难吗,棒梗都饿瘦了。”
“刚才就你吃的最多。”秦淮茹从傻柱家带回来的菜,八九成都进了棒梗和贾张氏的嘴,小当和槐花,尝了一两片,轮到她这里,只剩下点油星。
见秦淮茹没有反应,贾张氏开始作妖:“你个扫把星,克死了我儿子,现在还想饿死我孙子,老贾,东旭啊!快把她带走吧!”
“妈!你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棒梗那里饿到了。”
“没听到棒梗吵着要吃肉吗,你这当妈的还不想办法。”
“从傻柱那拿回来的肉,都给你们吃了,还想吃你拿钱去买啊,买回来,我做给你吃。”秦淮茹反呛道。
“好啊,我就知道你在打我养老钱的主意,我告诉你~没钱!你去,找刘光福要肉回来,再向他借钱,两人千块,怎么花得完。”贾张氏耍起无赖。
秦淮茹很后悔嫁进贾家,老公死得早,婆婆这么恶毒,一点忙不帮,什么都要自己做,饭也不烧,只知道吃现成的,又懒又馋,每个月还要给三块钱养老钱。
“婆婆,你也看到了,刘光福根本不想理我们家,他不会同意的。”
“这杀千刀的,我不管,你带棒梗他们一起去,看他好不好意思不借给我们家。”
“婆婆,你没听王主任她说的,刘光福有病,伤到棒梗怎么办?”
“疯病都是吓唬的,我不信他敢打人,乖孙子,你想吃肉吗?想吃让你妈带你去。”贾张氏说动棒梗,秦谁茹被棒梗闹得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三个孩子去敲刘光福的门。
贾张氏躲在窗户后面紧紧盯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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