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风是他的主子,要是没有陈风,只怕是他的日子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每天都是大鱼大肉,锦衣玉食。
所以,王岐只能硬着头皮跟上陈风。
此时此刻,夫子也已经到了左相府。
左相刚从朝堂之上回来,这会儿陈夫人正在给他按压肩膀,左相也是极为舒服的闭着眼睛,哼着小曲儿。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左相府的护卫急匆匆的来到了左相的书房门前,轻轻的敲了几下。
“进来吧!”
左相疲惫的说道。
护卫推门而入,虽然极不情愿告诉左相又出事儿了,但是来的这个人地位 非同凡响,要是不让老爷知道,恐怕老爷的脸面就要尽失了。
“什么事儿啊!要说就快点说。”
左相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道。
护卫干咳了一声说道:“是小五少爷他逃课了,教书的罗夫子亲自找上了门,要问左相讨个说法。”
“什么……罗夫子来了,这么大的事儿你现在才讲。”
左相连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后,就阔步朝着正厅而去。
罗夫子不仅仅是皇上的老师,还是他的老师,也算是位桃李满天下的圣人了。
左相到了正厅,罗夫子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手里头端着一碗清茶,眉头皱的像极了两只毛毛虫。
“夫子,您身体最近可好?”
“好着呢!要是不好,恐怕也来不了你的左相府。”
罗夫子将茶盏重重的往桌上一搁。
左相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问道:“夫子,是何人如此大胆,惹您老生气呀!”
“陈淮安,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这孙儿呢!在我的私塾里头不是打架、就是睡觉,再不就是逃课。刚好今天我的心情不好,就只能找上门瞧瞧,看看我曾经优异的学生,是如何教导自己后代的。”
罗夫子说罢,左相没来由的老脸一红。
“您放心,我一定严加管教陈风这小子,绝对不再让夫子失望。”
“嗯,你的态度还算不错。这老话说的好,养不教父之过,我想见见陈风的爹,说来,我还从未见过你的五小子呢!”
“额……实在不好意思,我的五儿子跟儿媳妇去了外地游玩去了。”
左相尴尬到了极点。
罗夫子冷哼了一声说:“果然呀!孩子都没学好,当爹娘的反而到处跑,罢了,相信你这个当爷爷的能教好陈风。我还有别的学生要教,就不再此打扰了。希望下一次再见到陈风,他能够脱胎换骨。”
“是,一定让你满意。”
左相晓得罗夫子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让人留下来吃午饭的事儿也就咽回了肚子里。
罗夫子走后,左相如释重负的瘫坐在椅子里。
酝酿了片刻后,左相就冲着门外喊道:“快去,把那个不爱学习的小东西提溜回来,饿上他个一天,看看他还敢不敢逃课。”
“是,老爷。”
护卫听到命令,几乎一大半都出动去找陈风了。
很快,陈风逃课的消息便是传到了陈思涵的耳朵里,陈思涵笑道:“这小子真是越大越不听话。”
“王妃,要不要让十三出去找找。”
小翠凑上前担心道。
“不用了,这是他的成长过程,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谁也管不了。”
“那好吧!”
小翠瘪了瘪嘴,在她看来,陈风就是个混小子,要是不管的话,可能会做许多出格的事情。
然而她只是一个丫鬟,有些事情她是说不得的。
远在百花楼的陈风跟王岐,此刻正在欣赏台上女子演奏古琴,弹的是那高山流水。
懂曲儿的人,大都闭上眼睛跟随着曲目自我陶醉,不懂曲儿的人,却是盯着弹琴的姑娘流哈喇子。
相比较那些不正经的青年、中年、老年人,王岐跟陈风的出现,完全就是这百花楼的两股清流。
一曲弹罢,立即就上来了一个中年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不说,脸上涂的粉都能吓死人,总之是粉白粉白的,那脸色跟棺材铺子里头卖的纸人差不多。
“各位,芊芊是咱们百花楼的头牌,要想听曲儿就要掏银子了。再者咱们百花楼可是文雅的娱乐场所。在这儿的姑娘只表演才艺,若是哪家公子哥看上这里的姑娘,只能花高价赎回去。管你让人做夫人还是做小妾,这些都不重要。”
中年女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人管她叫起了花婶,王岐跟陈风听到,也是不停地喊着花婶。
由于陈风跟王岐比较特殊,这一嗓子,直接是惊动了台上的花婶跟芊芊。
花婶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陈风与王岐“妈呀!这个不是左相家的小五少爷吗?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求你快走吧!”
花婶吓得面容失色,而坐在一旁的芊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放下手中的古琴,直接跑向了陈风的近前。
“小五少爷,救我,我是被他们抢来的,不是自愿的。”
“芊芊话还未说完,就被快步跑上台的几个大汉给押了下去。”
这时就有人起哄“呦!百花楼是什么地方,若不是自愿的,我名字倒过来写。”
陈风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于是站起身,冲着那一群大汉叫嚣道:“站住,把人给我放了,不然,我就让我小姑姑踏平你们百花楼。”
“你……你的小姑姑可是寒王妃。”
花婶眼珠子一转,将这层关系理清楚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这位砸场子的祖宗请出去。
要是在她这里待久了,真的是一切皆有可能。
“正是,怕了吗?怕就赶紧放人。”
陈风趾高气昂的看着那群大汉。
大汉们又去看花婶,花婶一咬牙,震怒道:“把人带下去严加管教。”
“是。”
大汉们最终还是听了花婶的命令,押着芊芊去了百花楼的后院。
芊芊一走,百花楼都仿佛陷入了死寂,台下的看客不停地催着花婶,让她快快再让姑娘来表演节目。
“花婶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而是径直走到陈风跟前说:“小五少爷,中原有明确的律例规定,任何人都不能影响正常营收的铺子,我百花楼没有做任何不守律例的事情,所以,就算是皇上来了,也不可能说拆就拆,还请你速速离去,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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