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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女初长成
“残魂你帮我看看那人是谁?适才我为何没注意到?”朱暇身形一边闪烁,一边向残魂问道。
“正是那个向洋宏。”残魂淡淡的道,来人虽然一身夜袭衣并且蒙了面,但以残魂强大的灵识岂能不知?
朱暇心中一凝,自言自语的喃道:“他莫不成也发现方静函的秘密了?再或者就是他故意跟踪我?”
“不是。”残魂说道:“若是他一开始就跟踪不说你能否发觉,那我自然是能发觉的。他明显就是在你后面到来,如此便排除了他跟踪你这个可能。”
“呃……”朱暇蹙眉深思,思考着说道:“那么就是他也和我一样发现方静函的秘密了,或者他也看不顺眼方静函,再或者方静函和他之间有矛盾……如此说来……”他挑眉道:“他今夜前来便是故意要拆穿方静函的秘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想必方静函现在正在和别的男人在房中快活着呢……若是让总管理赶过去亲眼见到这个场面,那这方静函就死翘翘了。”
“这小子还真是绝啊,送一张纸条就能搞定方静函……”
残魂白了白眼:“可以这么说。”遂又不满的道:“他么的还有小子你今后可要注意了,我的灵识那可是虚弱的很,被你用来干这么些屁事浪费掉简直是有辱我堂堂斩星剑剑魂的身份!”
朱暇“呃”了一声,讪讪的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最后帮我一次忙,我保证,保证下次不会乱用你的灵识!”挤了挤眼:“咱俩谁跟谁呀?”
残魂心中顿了顿,有些无语,一个深呼吸后:“怎么帮?”
“很简单,破坏向洋宏的计划,让他白忙活一趟。”顿了顿,“趁现在总管理还未赶到,惊动正在快活中的方静函和那个幸福的男人……”
残魂点了点头,接着灵识释放出去,便如一只无形的大手蔓延向方静函的房中,顿时一股强大的威压将房间充斥,似乎空气都在那一刻被凝固。
正在床上激战的两人顿时如触电般一震,浑身一阵酸麻,更可怜是是那浑身光溜溜的哥们儿,刚要出来…就被吓回去了。
而与此同时,朱暇则是追上了向洋宏。
此时在院子中一颗老槐树上面,一袭黑衣的向洋宏露在外面的双眼发出鹰隼般的精芒,注视着方静函的小别院,突然见到前方一道魁梧的身形十万火急的冲了进去,却是总管理。
见到总管理冲进方静函的小别院向洋宏嘴角诡异的扬了扬,喃喃的道:“靦颜人世的贱女人,死不足惜……”他眼中竟是有着仇恨的光芒,想来定是和方静函之间有着矛盾,故而小施一计,便让她万劫不复。
似乎接下来的结果已成定局,笑了笑,向洋宏便要抽身而退,便在这时,突然!槐树下面一道轻微的“咻”声传来,隐约间一点炫丽的寒光如昙花一现,一股凛冽的杀机袭来。
“谁!?”低喝一句,向洋宏双手一抖,袖子簌簌一颤!两把诡异弯曲的短刀出现在手中,纵身一挡,接着一股强劲的力量传来,身形飘退,与此同时他也能感觉到对方也退了一段距离。
凌空几个翻滚,接着就地倒下接连后空翻,向洋宏闪身到一丛茂盛的花丛中,如此动作毫无声响动静,便如鬼魅一般。
适才发出凛冽一剑的那个人此刻也隐藏在暗处,感受不到气息,两人,竟是不约而同的一击便停手,谁也没有先动。
突然!向洋宏目光一凝,单手一抹,带出一串残影,手中诡异的短刀便化作一轮旋风飞了出去,顷刻间前方大片花丛整齐的断了一截,接着那把短刀在前方转了一圈便又离奇的飞到手中。
就在短刀飞到他手中的那一瞬间,左前方,十丈开外,一点寒光再次闪烁,化作一缕剑虹斩来。却是朱暇手持星辰黑铁打造的长剑而来。
但朱暇一剑呼啸而至之后,发现剑下却是空无一物。
“这样就被骗,看来阁下也高明不到哪去。”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忽然从他背后传来,不知什么时候向洋宏身形已经悄声无息的从地底冒出,刀架在了朱暇脖子上。
朱暇心中暗赞,心道此人绝对是个暗杀高手,适才他故意甩出弯刀然后回归到原位看似是一招先发制人,实际上则是一招抛砖引玉!刀回归到什么地方便显然暴露了甩刀之人的藏身点,进而对方抓住这个机会便会雷厉风行进攻,但对方只要一进攻那么才是真正暴露了身形,进而将会彻底被动,因为在甩出短刀的那一刻,向洋宏就不在这个位置。
如此可以说向洋宏这一招用的很成功,甚至可以说是完美!但他却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便是自己面对的可是一个两世为人的专业杀手!
“阁下这招,当真是高啊。”朱暇发出沙哑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阁下的身法也不错。不妨让在下瞧瞧尊容……”向洋宏也发出同样沙哑的声音,但明显听得出来是个男人,所以在改变声音的手段上他则是输了朱暇一筹。
“你要看我长什么样?”朱暇毫不在意自己脖子被寒气凛然的利刃触碰,缓缓转身。
“别动!”向洋宏轻喝一声,见朱暇在生死之际竟能这么从容,心中感到诧异。
朱暇发出一道轻蔑的笑声,手缓缓伸向自己的面纱,突然一扯,同时向洋宏只感觉两眼一花,接着屁股便是一沉,像是被人在后面踹了一脚。
不知什么时候朱暇的真身已经出现在向洋宏的身后,一脚踹在向洋宏屁股上后前面的分身也化作一团灵气消散。
如此变故简直是出了向洋宏的意料,竟没想到对方还会分身,分身手段并不稀奇,但能用到像此人这般神乎其神出神入化让人毫不可觉的程度却是少之又少。
往前踉跄了几步,向洋宏心中有种莫名的耻辱感,便要转身,突然之间一道寒光闪过,背后那人又是一剑划向了自己屁股,不深不浅,刚好划破了一点皮。
向洋宏顿时只感觉屁股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传来,同时心头的耻辱感也更强,这人明明可以重伤自己,但偏偏……却好像是故意在羞辱自己,奶奶的……
但此刻也不容多想,向洋宏牙关一咬,便急忙捂着屁股往前跑,然而刚跑没几步裤子便是往下一掉,屁股后面一大块布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同时掉到大腿的裤腰也让他步伐踉跄了几步差点就是一个跟头摔在地上。
“哇靠靠……阁下的屁股好白呃!咦……怎么流血了……噢!”朱暇捂住了嘴,满脸震惊的望着前面白花花的大屁股,身子微微向后一仰,“难不成小姐这几天那啥来了?这……这怎么好意思……呵呵呵呵……都流了这么多血,你没带棉球么?”
听着朱暇这关怀备至的语言,向洋宏面罩下的脸几乎扭曲的变成了麻花,憋的通红,心中悲呼:“混蛋啊混蛋,你才来了!你才用棉球!”从小到大他从未感到过现在这般耻辱过,此刻只巴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呼呼几个深呼吸后,牙关一咬,眼中透露出怨恨的光芒,便提起裤腰姿势怪异的跑走,速度竟然比之之前还要快了很多。
原地,朱暇扯下面罩,抽着肚子大笑几声,进而身形一跃,化作一道黑芒消失不见,心道今夜计划泡汤了,看来也只有等明天再说了……
两人短暂交锋的这么一会儿,总管理已经急匆匆的跑进了方静函的香房,到时发现很安静,只见方静函正坐在床上发呆,满脸的憔悴,像是在忍受相思的煎熬,看之令总管理这颗刚毅的男儿心蓦然一酸。
“小函……刚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总管理声音有些颤抖,急忙走上去问道。
正在“发呆”的方静函如触电般一震,像是总管理的到来让她很惊讶似的,急忙起身,“夫…夫君……”同时在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暗道刚才那道强大的灵识真是帮了自己大忙,不然被总管理抓个活的那就麻烦了,同时她又感到好奇,这总管理以往都是在办公的地方彻夜忙碌事务啊,从不回来一趟,今个儿怎么……?
但在方静函松气的同时总管理心里也同样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刚才送纸条那个黑衣人是居心叵测的歹人,但现在见到心爱的老婆安然无恙,心里也平静了下来,同时他又感到好奇:那个送纸条的黑衣人,是谁?
“咯咯,没什么事啊。好好的你怎么来了?”方静函嫣然一笑,走上去扶着总管理坐下,旋即沏茶伺候。
“夫君今夜不是事务繁忙么?为何还有空……?”
总管理脸色一正,道:“小函我们都两口子了,我也不满你说,刚才有个黑衣人给我送了一张纸条,说要我立刻回来一趟,我担心是歹人,唯恐你受到伤害,所以也就放下事务过来一趟了。”
“呃……”方静函眼珠转了转,心道:“该不会是发出强大灵识提醒我那个人吧?不知是谁?为何要帮我?”心中想着,方静函娇笑一声:“真是的,大惊小怪,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啦,夫君你想想,咱们管理员总部防守重重,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此造次?”
总管理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啊。”
方静函幽怨的哼叫了一声,身子便如美人蛇般坐在了总管理腿上,媚声问道:“那夫君……今夜你还走不走?”
“唉。”总管理轻轻一叹,不由想起适才方静函那出神憔悴的样子,心中酸涩,便一把搂住了她,“小函对不起,以前是我太专注于事务了,既然没照顾到你的感受。”说着猛的吻上了她,同时将她娇躯一把横抱起来丢在床上,长袍一扯便露出壮硕的身板,然后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方静函心里甭提多郁闷了,本以为总管理会走,哪知道他既然不走了,真是……不由的向床底瞟了瞟,心道:“哥们儿,这一晚待在床底下你可要挺住啊,千万别发出声音。”
床底下,一赤身luo体的男人脸部扭曲,姿势怪异的趴着,上面总管理每耸动一下这柔韧的床底便会压一下自己的身子,当真是……他心里可是在淌血,本来和方静函搞的好好的,刚要喷发,却是一股强大的灵识突然而来,这也就忍了,大不了等事后再来,哪知总管理这个时候又跑来了,而且更出乎意料的是他来了就不走了,就这么……奶奶的这啥世道啊这?
“唉!”轻叹一声,感受着上面的节奏,这伙计连抹脖子的心都有了。如果此刻朱暇也在这里定会认出这个人是谁,便是白天带着四个红河大陆公子爷的管理员禤冬,当然,朱暇是不会在这里出现的。
床上,一番激战,终于总管理一杆长枪顶在那柔软花蕊处,微微往前蹭了蹭,然后方静函烂泥般的娇躯便如触电般一震,痉挛了一下,同时娇呼连连。
“咦小函你这里怎么这么快就湿了?以前要好久才会湿呢…嘻嘻…你还是以前那么敏感啊,我都还没进去呢……”总管理疑惑的问道,他当然不知道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人在这里来开发过了。
“呀…你个笨蛋,人家……哎呀羞死了……死鬼!快…快进来啊,我…我好痒…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快点…快点进来啊……”
“哈哈,都两口子了还羞什么羞?”总管理大笑一声,接着腰肢猛然往前一耸,溅起几滴水花,然后……(省略一百万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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