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不答应,曾叔卖力诱惑,“先生,凭你的医术,在悬壶馆每月可拿到一百两的月钱。
出外诊若有病患赏银,不需要上交悬壶堂,坐一天诊可休息两天,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活,你可要好好把握住,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上一休二,工资高,离家近,拿外水还不抽成?
天啊,这工作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工资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京城谁不知悬壶馆是平南王开的,而皇帝又是出了名的扶弟狂魔,别说寻常百姓家,就是给达官显贵吃熊心豹子胆,他们也不敢医闹啊。
医者地位不高,但有萧云齐撑腰,悬壶堂的大夫受到格外礼遇,显贵之家的赏银更不在少数,甚至不乏心思活络的,想通过他们跟平南王搭上关系。
沈宁心花怒放,客气推辞几下便应承下来。
她终于有工作了,老板还长着金大腿。
心里美得不要不要,前脚刚离开悬壶馆,后脚就钻进巷子里,从包里掏出厚厚的银票数起来。
哇塞,平南王真是富的流油,光是今天的诊金就有一千两。
一千两啊,平民百姓累死累活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嗯嗯,跟着萧云齐有肉吃,她得想办法延长他的寿命,争取早日实现人身自由。
赚了大钱,沈宁心情倍儿棒,将银票私藏在别院,然后回王府犒劳自己。
晚饭很丰富,甚至还小酌了两杯。
人比人的死,货比货的扔,想到人美心善的十六皇叔,再看看蹭饭蹭得理直气壮的萧惟璟,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这两个男人要是对调就好了,她哪用得着为保住狗头奔波劳碌,只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
沈宁滋溜一声,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想到明天要去上班,沈宁遣退下人,将丑话说前头,“我在悬壶馆谋了份差使,从明天开始就得当差。”
萧惟璟被她踹到根本,男性尊严受到极大伤害,想着狠狠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谁知竟然被她先发制人,胡搅蛮缠糊弄过去,让他的心火越烧越旺。
先是给平南王治病,现在又要抛头露面到医馆做大夫,自己才是她的丈夫,是她可以依靠的对象,为什么非要往平南王身边凑?
萧惟璟面沉如水,“在你的心里,本王到底算什么?”
当然是仇人啊!是害死原主的凶手之一。
这个问题,曾经纠结过沈宁很久,真正逼死原主的凶手是林婉月,但不可否认,萧惟璟在中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扪心自问,原主的凄惨下场是自己做出来,虽然她爱慕萧惟璟,却被家族洗脑而不自知,到王府后做了不少吃里扒外的事,从而被萧惟璟反利用。
所以,这也是她想弄死白莲花的缘故。
至于萧惟璟,她只想保住性命好好代替原主活下来,活出不一样的精彩,跟他相忘于江湖,从此生死不相关。
然则,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想要彻底从牢笼脱困谈何容易。
沈宁眼波流转,笑着反问道:“这个问题,王爷心里没有答案吗?”
她不问还好,这让萧惟璟更加恼怒,“你是皇帝赐婚的晋王妃,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沈宁觉得可笑,“名义上的妻子?”
可实际上,她的地位连草芥都不如,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能活到今天,并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她确实不好惹。
她今天能住这么大的院子,吃喝不愁美酒管够,这些都不是他的恩赐,反而凭自己本事赚回来。
论算账,沈宁从来就没怕过任何人。
“你是怪本王冷落你?”萧惟璟盯着她那张染上绯红的脸,在夜色下愈发芳菲妩媚,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尤其是那张染着酒意的红唇,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闪着光泽,让他喉咙里顿时干痒得厉害,语气轻佻暧昧起来,“让你夜夜独守空房?”
所以,她才阴阳怪气发泄不满,甚至不惜拿平南王攀比,想让他争风吃醋?
沈宁,“……”反派的脑回路真是清奇。
萧惟璟将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长臂一捞箍住她的皓腕拽起来,“可以,本王今晚就满足你。”
喂喂喂,他干什么?
疯子,神经病啊!
沈宁奋力挣扎,奈何力量太过悬殊,她抬腿攻他下盘,居然被拦腰抱起。
这该死的降维打击,气得沈宁破口大骂,“萧惟璟你有病啊,赶紧放我下来!”
萧惟璟面露嘲讽,“你背后搞这么多动作,不就是想馋本王身体么?”
“你哪来的脸?”沈宁快要气死了,“发骚就去找林婉月,她早早洗干净在床上等你,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提到林婉月,酒意涌上脑的萧惟璟黑脸,重重将沈宁扔到床榻上,“本王说了,跟她不是那种关系。”
沈宁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爬起来,“王爷还真是口是心非,将我当三岁孩童忽悠?你跟她没那种关系,全京城会传得沸沸扬扬?你带个女人回府,可知意味着什么!”
她的话,让萧惟璟更加生气,“你不相信我?”
“我拿什么相信你?”沈宁牙齿锋利,“只要我跟林婉月发生冲突,你哪次不是护着她?居然还让我相信你,你哪儿来的脸!”
“沈宁!”萧惟璟脸黑得厉害,“我真不护着你吗?我要不护着你,你早就死了。”
“谢谢,我要等你来护,坟头都长草了。”沈宁怼起来毫不客气,“你想护谁就护谁,拜托千万别来护我,我不稀罕更不在乎。
咱们是表面夫妻,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吗?”
怼到心梗的萧惟璟,“……”
有些话,现在不方便解释,但沈宁的每句话都在挑战他的耐心跟神经,愈发锋利刺骨。
再说了,他才是晋王府的主人,她不过区区王妃而已,谁给她的胆子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现在已经骑到他头上,再不收拾她还得了?
萧惟璟没有跟女人废话的习惯,动手扯她的衣服,女人越是反抗说不要,实则就越是想要。
他太了解沈宁,嘴巴永远不饶人。
酒精让血液涌动得厉害,萧惟璟扑了上去,狠狠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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