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一萱静静的站在那里,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进退两难。
不,她根本没有办法进退,此刻的她已经是笼中之鸟,她已经被王天烈的人团团围住了,她根本没有退路可言。现在的她,只能等着王天烈的审判……
一个多月不见,王天烈似乎瘦了些,那张脸比之前更阴沉,更可怕。他的目光落在苏一萱的身上,从脸上一直到脚下,然后停留在她那随意包扎了一下的手臂上,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苏一萱没有出声,只是冷冷的跟王天烈对视着,想看看这个男人把自己抓来,想要做什么。
王天烈冷冷的瞥了白秋夜一眼,慢慢的走向苏一萱,在她面前站定,伸手捏住她下巴,眼底的露出了阴鸷的表情。
他说,“苏一萱,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苏一萱迎上他的冰冷,也笑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现在试过了?知道了?”他冷笑,不屑的看着她。
苏一萱点点头,勾起嘴角,道,“你放心,只要一有机会,我还是会逃走。”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在这里等着被这个变态折磨的。
当然,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这一次王天烈既然这么急着将她抓来了,就一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哪怕是夜冰来救她,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但她不能认输,至少气势上不能输了。
她苏一萱,是夜冰的女人,是要成为天狼帮女主人的人,她不能输给王天烈这个敌人。
看着苏一萱固执的样子,王天烈,点头,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好,不愧是夜冰的女人。不错……我听说,夜冰决定下个月就跟你结婚?呵呵,跟夜冰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说我该给你们送点什么礼物才好呢?”
闻言,苏一萱的脸色变了变。心想,这个王天烈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居然这么快就知道她要跟夜冰结婚的事情了。这么说,凌子瑜他们应该也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底不由的闪过了一丝忧伤。
只是,这看在王天烈的眼里,却异常的刺眼。
她忧伤?她忧伤什么?为了夜冰么?她是没听到他的话,还是故意无视他?
王天烈用力,狠狠的瞪着苏一萱,道,“怎么?怕了?”
苏一萱吃痛,看着王天烈落在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只觉得异常恶心。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王天烈这张脸,她就会想起第一天见到他们的时候,他在车上跟韩惜语激情的那一幕,每每想起,她都觉得这个男人很恶心,叫人受不了。
她厌恶的看着王天烈,语气也满是厌烦,“既然知道我很快就要跟夜冰了,就麻烦你把脏手拿开。你不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呢!”
居然敢说他恶心?王天烈的眼底闪着浓浓的愤怒,松手,转而捏住苏一萱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恶心是吗?那我不介意让你更恶心一点。”
说着,低头,就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开始肆意的亲吻起来。
王天烈的吻跟他的人一样霸道,一样猖狂,完全不懂怜惜。说这是一个吻,还不如说是处罚和掠夺。
苏一萱紧闭着嘴,咬着牙,死死的不肯屈服,一双眼睛厌恶的看着王天烈,不管他怎么用力,就是不肯张开嘴来。
王天烈怒了,这个女人,死到临头了还要给他脸色看?她不是早就跟夜冰以外的男人上过床了么?在他面前还装得更圣洁的圣女似得……
不肯张嘴?他绝对不会让她如愿。
王天烈伸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
苏一萱吃痛,不自觉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而王天烈就趁着她有所松懈,立刻趁虚而入,长长的舌头,席卷着她嘴里的甘甜。依然没有柔情,他的动作霸道,毫无保留的展现着他的愤怒和不满,那样子,像是要将她拆了吃进肚子里去似得。
苏一萱反抗不了,只能闭上眼睛,忍住内心的翻滚和胃里的一阵不适,脸颊上的泪水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居然又被这个男人碰了,这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但却抗拒不了。她再一次感叹,她为什么会这么弱……
看着这一幕,白秋夜眼底闪过一丝怜惜,紧张的想要上前去阻止,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在拼命吻着苏一萱的王天烈突然对他投去了犀利的眼神,让白秋夜生生的停止的动作。
王天烈是故意的,不仅是在处罚苏一萱,也同时在试探他,他若是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对苏一萱的在意,那王天烈就可以认定,刚刚他的行为就是去救苏一萱了,那样的话,对他们都不利。
白秋夜咬着牙,强忍住要冲上去的冲动,淡淡的一笑,装作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抚了抚长发,站在一边看好戏。
王天烈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一只手控制住苏一萱的手,双唇慢慢往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他吻得很用力,或者说,那根本就是用咬的,让苏一萱白皙的脖子上很快就现出了一排排青紫的印记。
苏一萱的手脚都被王天烈按住了,她只能闭着眼睛,直直的站在那里,任由王天烈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胸口上。
因为王天烈太过用力,她只觉得皮肤上传来了一阵热辣辣的感觉,疼痛伴随着那种无法言喻的恶心和羞耻感,让她恨不得能一头撞死在这个地方。
此刻,他们可不是在密封的房间里,他们这是当着好几十人的面在亲热呢。就算苏一萱脸皮再厚,也做不到淡然的当着这么多双眼火热的男人的面,被一个厌恶的男人亲吻。
这一刻,她除了恶心,已经没有更多的感觉了。
王天烈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埋首在她的胸口,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一排排压印,内心涌起了一股兴奋。这一兴奋,他手上的力道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原本拉扯着苏一萱衣领的手一用力,只听“嘶”的一声,苏一萱身上那条洁白的裙子,就这样被他给撕裂了。
苏一萱羞得一脸通红,却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很了解王天烈这种人,她若是尖叫或者咒骂,只会让他更兴奋,然后做出更变态的行为来,所以,她不能。她宁愿一声不响的承受一切,也不会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进一步羞辱。
她时刻记得,她是苏一萱,是夜冰未来的妻子,她不能给夜冰丢脸,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有任何懦弱的表现。
说不痛苦是骗人的,但是她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妖娆的笑容。
看着周围,王天烈的兄弟们瞪大了双眼,兴奋的看着他们的样子,她嘴里幽幽的吐出了一句,“原来天琊帮老大有在人前表演的嗜好,真是不敢恭维。”
王天烈不怒反笑,终于抬起头,手放在她的胸口,咬牙道,“那又如何,只要我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要了你。”
她相信,王天烈绝对是说得出做的到的那种人,他的变态程度,已经超出了她对变态两字的理解和认识。
她点头,不屑的耸耸肩,道,“你确实可以做到这个程度,这个世界上,要说变态,你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王天烈咧嘴,笑着点点头,用力的掐住苏一萱的脖子,道,“我能不能把你这些话当成是对我在此处要的你的不满?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跟我到床上去么?嗯?”
苏一萱的脸色变得苍白,但只一瞬间,就恢复了自然,贴上王天烈的身体,笑道,“怎么?难道你天琊帮要一张床都没有?”
苏一萱厌恶的看着王天烈,心里却已经一片绝望。她知道,如果王天烈一定要对她做什么,除非她死,否则是根本没办法避免。但是,在房间里要怎么争怎么斗,都是她跟王天烈的事,她就算要失去所有,也绝对不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哈哈,哈哈,我怕?苏一萱,你别后悔。”王天烈脸上露出了猖狂的表情,他的双眼闪着一丝兴奋,一把拉住苏一萱的手,笑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老子就满足你。”
王天烈拉着苏一萱的手,大步的往边上的楼层里走去,走之前,还冷冷的瞥了白秋夜一眼,冷笑道,“白秋夜,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否则,就算你是我哥的人,我也一样废了你。”
白秋夜面不改色的笑着,对王天烈抛了一个媚眼,道,“小烈,我一向都很乖,你放心,小乖乖是你的人,我是不会动的。”
王天烈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
然后拉着苏一萱,就上了电梯。
他的手很用力,捏着苏一萱的手,让她觉得骨头都要断了。
但是,比起手上的不适,她下腹突然传来的疼痛感,更加让她难受。
突然想起了什么,苏一萱的脸色一片苍白,咬着嘴唇,强忍着肚子传来的疼痛感,心里祈祷着,这个变态千万要有一点人性才好,不然……
王天烈看出了苏一萱脸上的苍白,在她看来,她只是害怕了,因为,出了电梯,就到他的房间了。
刚刚不是很得意的在跟他叫嚣吗?哼,这么快就不行了?他还没开始她就怕了?看来,夜冰的女人也不怎么样,在他王天烈面前,也只有逞强的份儿。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房门被推开,王天烈用力将苏一萱丢进了屋子中间那一张巨大的床上,然后冷冷的对那些随侍的女仆大声的叫道,“都给我出去。”
“是,主人。”那些女仆见王天烈再次带着这个女人出现,脸色都不太好看,但谁也不敢招惹这个火爆的男人,纷纷低着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们还记得,上次苏一萱被人放走了之后,他们的主人是多么的生气,明明受了重伤,却还是咬着牙立誓说下次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抓回来。
今日,那个女人终于被抓回来了,想必,他们的主人一定会好好的处罚她一番吧?
大床上,苏一萱无力的躺在那里,因为肚子里那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的额头很快就冒出了冷汗。但是即便如此,她依然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能认输,不能让这个男人得意。这个时候,她一旦求饶,只会换来这个男人更加肆虐的对待。所以,她要撑住。
王天烈并没着急,他冷笑着,阴鸷的脸上,满是猖狂的笑容,宛如魔鬼一般,叫人畏惧。他虽然在笑,但是那笑容却叫苏一萱毛骨悚然。
她坐在床上,跟他对峙着,死死咬着的下唇,却出卖了她的不适。
痛,很痛,那样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额头很快布满了冷汗,但是她却没有吭一声,依然像一只倔强的小鸟一般,张开羽翼,顽强的跟他对峙。
王天烈歪着头,看着苏一萱那苍白的脸和慢慢变的没有血色的唇,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不是她迫不及待想要回到房间里来的么?怎么才他还没动手,她就怕成这样了?
女人,果然都一样不堪一击,即便她是苏一萱,是那个敢顶撞自己,敢违抗自己,敢跟自己对抗的女人,但她始终是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不是一样被吓得满身大汗?
苏一萱的紧张,让王天烈觉得很兴奋。他喜欢征服,每征服一个人,尤其是高傲的女人,他的心情就会很好。
只是,他本以为苏一萱不会跟别的女人一样不堪一击,他还以为今天可以好好的玩玩这个固执的女人,想不到她竟这么弱,还没开始,就败下阵来了。对此,他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但这一点失望,一点都不影响他想要得到她的心情。
那天,她被张岳放走,夜冰趁虚而入,将天琊帮打得落花流水,他也受了伤,被送进医院住了半个月。但是,在医院的那段时间,他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这个固执的女人,想到她对他的漠视和不屑,想到她的高傲和冷艳。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他的心就会一阵悸动,然后就会想着下一次,一定不能放过她,不把她丢在床上折磨个三天三夜,他绝对不会放她离开。
但是,越是这样想着,他就越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她。
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总是会想起她,一开始他觉得自己一定太恨她了,若不是她,他跟夜冰的战斗也不会输的这么惨。
但是,越是到后面,他就觉得自己不对劲,让他每每一想起她那张脸,就会心情烦躁。一烦躁,他就会想要女人。在医院的时候,那些护士几乎都被他玩过,但是,放在眼前的制服诱惑却不能让他有任何兴奋的感觉。反而一想起她,就会忍不住要发狂。
这个女人,把他折磨得这么惨,他怎么能放过她?
今天,他王天烈要是还让她逃走,他就跟她姓!
王天烈在心里暗自发誓,然后一步步的来到床上,冷笑道,“怎么,我还没开始,你就怕了?”
苏一萱不屑的一笑,抬眸对上王天烈的,“我何须怕你,王天烈,你算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传来的不适,让她甚至要喘不过气来。
该死,该死,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痛苦,但却怎么都掩饰不住额头不停落下的冷汗。
她不知道,这一刻老天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亡她,她只能坚持着,一直撑到最后了。
王天烈笑着,低头,那双犀利的眸子深深的望进苏一萱的眼睛里,那灿烂的笑容,宛如暗夜里盛开的一朵鲜花,妖艳而又诡异,狠毒。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苍白的唇,变态的笑道,“别紧张,一会,我会让你很享受的。”
苏一萱撇开头,冷哼一声,表示对他的不屑和看不起。
王天烈眯起眼睛,按住她的头,靠近她,继续舔着她的脸和脖子,那暧昧而又妖异的样子,让苏一萱觉得很难受,却无法抗拒这一切。
疼痛已经抽去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只能死死的咬着牙,闭上眼睛,祈祷这一切能快点结束。否则……
王天烈见她闭上眼睛,露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笑得更艳了。他慢慢的吻住她,从双唇一直到脖子,然后用力撕开她本就就被撕开一道口子的裙子,露出了她洁白的胸部。
王天烈一手抓住她的柔软,将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开始上下其手。
许是因为他抽烟的缘故,他的呼吸里都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让苏一萱觉得全身不舒服,肚子更是一阵阵的抽痛着,让她的身体一阵颤抖。
王天烈以为她是在害怕,她越怕,他就越兴奋,越是想要将她完整的吃掉。
这个女人,让他难受了一个月,他被她折磨了这么久,他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漂亮的裙子,在那双大手下被撕裂成了碎片,一片一片的飘零在床前,宛如此刻的苏一萱一般,那么的孤独无助。
苏一萱闭上眼睛,泪水还是无声的留下,湿了身下那洁白的枕头。
王天烈的吻,一点一滴的渗透,那炽热的感觉,让苏一萱的额头的冷汗,以更快的速度蔓延。好痛,她快受不了了……
王天烈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一样,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疑惑的问,“又不是第一次,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即使痛的浑身颤抖,苏一萱还是没有给王天烈好脸色看,她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道,“你要就快点,还是你看我怕,就不敢了?”
王天烈本来想问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来着,听到她这一句,顿时又来气了。
他狠狠的咬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在她身上留下了一排排的牙印。但这还是不能让他解气,他要得到她,看着她在他身下娇喘尖叫的样子。
王天烈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他的手用力的将她的长裙撕开,丢在了地上,然后大手往下,就要触上她最隐秘的地带。
只是,他的手刚碰到她的小裤裤,就猛地收了回来,然后,看着自己手里的液体,瞪大了双眼,霎时间就失去了一切兴致。
这个死女人,她是故意耍他的吧?
王天烈咬着牙,生气的瞪着苏一萱,羞得一脸通红,叫道,“苏一萱,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苏一萱抬眸,看着他那只手染上了鲜红的手,虚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道,“我以为,你会饥不择食,即便我这样了,也不会放过?”
王天烈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生气的叫道,“你以为老子不敢?”
苏一萱笑了,道,“你当然敢,所以我没有反抗。”
是的,今天好死不死的,居然是苏一萱来例假的日子。她的日子一向很准,不是昨天就是今天,一直没出错。
但是,即便每个月都很准时,那几天却从未让她舒服过。
今天,在楼下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了,但是因为精神比较紧张,她没多留意,直到跟王天烈上了电梯,身体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才恍然意识到什么。
因为小时候在苏家,她没有钱,所以把身体给弄坏了,以至于她每个月那几天总是痛不欲生,尤其是刚开始那一两天,她几次痛的晕厥过去。
最近也有在吃药,但是都不怎么见效,后来她慢慢习惯,也就没有再去吃药,没次都是强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知道她这个毛病的人只有南宫溯,一般每个月这个时候,南宫溯要是不能在她身边,就总会给她打电话,让她别碰冷水,然后记得吃药,要是实在难受就去看医生。
苏一萱一直都是满口答应,然后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忍受。
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家,但她知道,那也是因为她当时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了。
想起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总会变得哀伤,变得痛苦。
十五岁,她初潮,却什么都不懂,看着自己被染红的裤子,躲在房间里不知所措。张青莲知道了之后,给她丢了五块钱,让她去买卫生巾,自己处理好,别把房子弄脏。
那个时候,苏一萱才懵懵懂懂的了解到生理期这个词。但是,除了第一次,张青莲给她丢了五块钱,之后就再也没有给她任何买生理用品之类的钱。甚至,明知道她是生理期,还总是让她做家务,有几次做得不好,苏怡还给她身上泼冷水。
也是因为她自己不太懂这些,明明是生理期,却还是每天去锻炼,然后洗衣服,拖地,干粗活,在寒冷的冬天也一样没有停止过。而且,每个月用的还是最差的生理用品……
就这样,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就染上了这样的问题,每个月都要承受那巨大的痛苦。
而今天,刚好这么巧的就是她要承受那痛苦的日子,她想要在王天烈面前表现出坚强的样子,却不想反而让他看到了这么狼狈的一幕。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苏一萱推开王天烈,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完整的裹住,然后像一只固执的小鸟一般,冷冷的看着他,“看什么看,看到我这么狼狈,你开心了?王天烈,你滚,滚出去。”
王天烈微微一愣,也不明白这个女人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激动起来了?
他有些郁闷的看着她,那纸巾拭去手上脏脏的东西,不屑的瞪着她道,“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让我走,我就要走?”
苏一萱咬着嘴唇,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她快受不了了,好痛。她真的很想咬着被子,然后狠狠的叫出声音来,但是,王天烈还在,她不能示弱。
见她那痛苦的样子,王天烈其实有些慌,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女人生理期的时候,会这么痛苦。她,不会是装的吧?
王天烈深呼吸,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很难受,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而苏一萱,咬着牙,却固执的对着王天烈叫道,“不出去,你还要在这里看着我痛苦是不是?我忘了,你这样的变态,一定最喜欢看别人痛苦了吧?哈哈……”
苏一萱痛极,反而大声的笑了出来,那张苍白的脸上,挂着汗水,混合着泪水,让人看着就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但是,这个女人用得着这样吗?明明要死要活的了,她还要在他面前逞强。他就真的让她觉得这么讨厌,这么不堪吗?
王天烈气得一脸通红,气愤的叫道,“你不是还有力气骂人吗?你以为你装的这么痛苦,我就会相信,就会放过你?”
装?
苏一萱咬着牙,头晕乎乎的,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这个男人对抗了,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更加狼狈。
她抬眸看着王天烈,语气柔和了许多,“我有必要在你面前装成这样吗?你爱信不信,但是我来大姨妈是真的,你不出去,难道还要这这里看着我?”
王天烈脸一红,想起刚刚手指触到的那一抹鲜红,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难受。他转身,大步走向浴室,用洗手液狠狠的搓洗着双手,一张脸涨的通红。
他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一遇到这个苏一萱,倒霉的事情就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发生。好不容易逮到她,本以为可以好好的折磨她,蹂躏她,让她在他身下求饶,想不到居然……
王天烈洗手出来,就看到了在床上死死抱着被子,痛苦的叫着的苏一萱,不知怎的,心里居然涌出了一丝心疼。但是,看着她依然警惕提防自己的样子,他却没有再上前的勇气。
算了,这一次就放过她吧,反正她现在这样也逃不了,只要她还在他手上,他有的是机会。
转身,打算走出房间,却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喂,别走。”苏一萱的声音,颤抖着,让王天烈的身体也一阵颤抖。
这一句别走,带着淡淡的哀求和温柔,让他的心一颤,竟不自觉的停下,扭头,看着她问,“干嘛?”
苏一萱脸一红,咬着双唇,道,“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生理期需要用生理用品吗?去给我买两包卫生巾回来。”
这一句她憋在心里很久了,本以为自己这么要面子,一定不会对王天烈说出来的,但是看他要离开,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里是他的地方,她什么都没有,不让他去给她找东西,难道要她就这样躺在这里?
王天烈的脸也瞬间变得通红,狠狠的瞪着苏一萱,咬牙切齿的道,“你说什么?你要我去买那东西?开玩笑!”
他可是个大男人,怎么能去给女人买那些东西?
而且,这个女人貌似是他的囚犯吧?她凭什么命令他?该死的。
王天烈不满的想着,眼底带着浓浓的怒气,还夹杂着一丝尴尬。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有个女人敢像她这样,命令他去买那样的东西。要是他真的去了,那他面子往哪搁啊?
看着王天烈那困窘的样子,苏一萱眼底露出了一丝笑意,反正她更狼狈的样子他都看到了,要求也提出了,他既然这么介意,那就让他更囧一点吧。
明明是面对自己厌恶的男人,她心里却有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
她挑眉,道,“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你把我衣服都撕坏了,我现在的样子,能出去么?”当然,他要是真让她出去,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离开了这个地方,她也许还能找机会离开。
想到这里,她又补上了一句,道,“你不是说我是装的么?让我自己出去买,就不怕我趁机逃走?”
王天烈眯起眼睛,咬着牙,看着她那得意的样子,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挫败感。他打开门,冷冷的道,“你放心,这一次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轻易逃走的。”
说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然后在外面的大厅里转着圈圈,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难道,他真的要亲自去帮她买那些东西?
怎么可能,他王天烈可是天琊帮老大,帮她买那些东西?那让他颜面何存?
可是,不去的话,难道真的要让她血染他的床?想到这个词,他就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痒痒的,特别难受。
可是,这也不能让他的下属去买吧?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会被下属笑话的。
王天烈咬着牙,一边想着法子,一边在心里咒骂苏一萱是灾星。
就在这个时候,一抹嫣红的身影,扭扭捏捏的来到了大厅,王天烈眼底精光闪过,立刻抬头叫住了那人。
“死人妖,给我过来。”
是的,那人就是白秋夜,他带着一头漂亮的假发,穿着一身略微暴露的红色短裙,风姿卓越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迷人的气息。只是,可惜了他是个男的。
白秋夜嫣然一笑,扭着腰来到王天烈身边,道,“小烈,你找我?”
王天烈有些困窘的瞪了他一眼,道,“给你个任务。”
白秋夜睁大了双眼,长长的睫毛一扑闪扑闪的,竟有几分妖娆。
见他点头了,认真的等着自己的命令,王天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钱,递到他手上,故作随意的道,“出去给我买几套女人的生理用品回来。”
白秋夜似乎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王天烈,问,“什么?”
看着白秋夜那几个呀的样子,王天烈尴尬无比,道,“女人用的东西,你听不懂人话啊?”
生理用品?白秋夜瞪大了眼睛,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就说,王天烈不是跟苏一萱回房间了么,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想不到……
哈哈,哈哈……白秋夜强忍着要大笑的冲动,接过他手里的钱,故作惊讶的问,“小烈,你要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王天烈脸一红,狠狠的瞪着白秋夜,冷冷的道,“叫你去就给老子去,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该死的,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死人妖,一脸憋笑的样子,一定也在笑话他吧?都是苏一萱那个死丫头害的,该死的,她一定故意来整他的。
白秋夜缩了缩脖子,嬉笑着道,“人家知道了,小烈别生气,我马上就回来,不会让你家小乖乖等太久的。”
说完就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看着白秋夜那欢快的身影,王天烈咬着牙,恨不得能一把将他跟里面那个女人捏死。这两个人,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可是,白秋夜是他哥哥的人,他固然很讨厌,却不能动他。而,苏一萱更是他自己找来的麻烦,他还能怎么样?只能自认倒霉了。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王天烈完全听不到房间里苏一萱痛苦的声音。但是他的心却仍是在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些担心苏一萱。出来的时候,看她那要生要死的样子,他的心就有些难受。
他真的不解,女人生理期都这样痛苦吗?之前不是没遇到过身边的女人突然来大姨妈的情况,那个时候,他总是会因为被扫兴,而大声的斥骂那些女人,甚至拳打脚踢,将她们赶出去。而且,那些情况还没有苏一萱这么严重。
这个苏一萱,居然还让他碰到了那么恶心的东西……
只要一想到,他的脸就热辣辣的,开始燃烧起来。但是,他却没有因为这个迁怒她,反而有些担心她。他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会担心苏一萱……开玩笑,他不是巴不得她痛不欲生,巴不得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么?为什么……
王天烈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烦躁的抽了气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喜欢像这样点一支香烟,那辛辣的感觉,会让他清醒许多,心情也会好起来。
但是,这一次,抽了整整两支烟,他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而,白秋夜也终于提着一大袋的东西,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出去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回来之后,脸色就有些难看了,这让王天烈不由的有些警惕起来。
他会让白秋夜出去买这些东西,不仅因为他是人妖,也是因为这屋子里的女仆都很有心机。上次他心情不好骂苏一萱的时候,有几个还说要帮他整死苏一萱来着,所以,他不放心那些女仆出去,才让白秋夜去的。
只是,他似乎忘了,白秋夜虽然是哥哥的人,却很可能会跟白羽霖那些人有关系,而且很可能是夜冰的卧底。虽然他没有查出什么证据,证明白秋夜跟夜冰的关系,但是他一直不相信这个不男不女的人。
这一次出去,他会不会偷偷给夜冰报信?
不过也罢了,反正夜冰肯定已经知道苏一萱在他这里这件事了,他现在只要将苏一萱囚禁在这里,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似乎看到了王天烈那犀利的眼神,白秋夜的脸色缓和了一下,笑道,“小烈,小乖乖怎么样了?我进去看看她吧,你是男人,进去总是不太方便。”这话说的,好像他自己不是男人似的。
可是,王天烈却一把将白秋夜手里的东西抢了过来,有些怀疑的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果然都是一些生理用品,甚至还很细心的买了内衣裤。
王天烈脸一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道,“你一边待着,她是我的女人,我进去有什么不妥?”说完,推开白秋夜,打开房门就走进了房间。
白秋夜低头,看着王天烈进了房间,轻叹一声,却发现身后,王天烈的贴身下属正用犀利的眼神看着自己,心想,这个王天烈一向多疑,他必须小心点才行。
这样想着,白秋夜甩了甩头发,动作风骚的扭着腰,道,“累死我了,呼呼,回去洗个澡,睡美容觉去。”
这句话成功引来了那个下属鄙视的眼神,一个男人,穿着女装,把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就已经很让人看不起了。他偏偏还自我感觉很良好的样子,也难怪那个下属会看不下去。
但白秋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不然,今晚的计划只怕是很难实施了。想起今晚,他就有些头疼,但是他却没得选择。只能摇摇头,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一些相关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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