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管家笑道:“倾爷,外面的确是空荡荡的,看起来很不好看,那我去搬些盆栽去园子那里,行吗?或者种几棵别的品种的梅树?”
薄倾倾掀唇瓣,字句凉薄:“我觉得,园子中缺一个守园人,一辈子都守在园子里,哪里都不能去的守园人。”
他说着,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到安欣的身上。
安欣对上薄倾凉薄的目光,身子一抖,赶紧磕头求饶:“倾爷饶命!倾爷饶命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陆晚人的错!都是她的错啊!”
薄管家僵在那里,面色煞白。
倾爷这是要让安欣做守园人吗?安心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辈子都困在那个园子里?
薄倾冰冷地睥睨着安欣:“陆晚人是我的女人,她千错万错,她也还是我的女人。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罚你,而是应该罚她?”
安欣的身子一抖:“倾,倾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薄倾厌恶地扫了一眼安欣,然后将目光收回来。
他轻轻摆手,薄管家轻叹一声,然后跟下属将安欣拖了出去。
安欣不停地求饶,薄倾却铁石心肠地顿在那里,面无表情。
风雪渐浓,一寸一寸地吹拂着,洒落着豪华辉煌的薄家。
而这一天,薄家的所有仆人都战战兢兢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晚人小姐,这是桂花酒。”仆人说着,给陆晚人倒了一小杯酒。
陆晚人回头:“我不是说了要桃花酒吗?”
她的声音过于冰冷了一些,吓得仆人手一抖,手里的酒坛砰地掉在地上。
酒坛掉落在地的同时,仆人慌张跪地,声音颤抖:“晚人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没有桃花酒了,只有桂花酒,我真的不是故意摔烂坛子的。”
陆晚人睨着仆人,微拧眉心。
今日的仆人跟往日格外不同,好像更怕她了。
陆晚人才要说话,仆人就哽咽着声音:“晚人小姐,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晚人轻掀红唇:“起来吧,我又不吃人。”
仆人瞬间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起身。
陆晚人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像你们都变了个人似的。”
仆人微微发抖:“我们可不敢在晚人小姐面前嚼舌根子……”
陆晚人的声音一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吓得仆人一抖,又是慌张跪地。
仆人说:“晚人小姐,您,您到倾爷的园子里面看看就知道了。”
陆晚人沉眸,拿出一个望远镜,然后从窗口那里看了出去。
通过望远镜,她一眼就看到了薄倾园子的冰雕。。
她蹙额:“那是?”
身后传来薄大管家的声音:
“那是安欣,倾爷罚她一辈子都守在园子里,哪里都不能去。她在园子里哭了两个小时,然后脱了全部的衣服,在园子里唱歌跳舞,想引起倾爷的注意,
倾爷却根本不理她,我们在那里劝了她好久,她还是执迷不悟地唱歌跳舞,跳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她就变成这样了,唉。”
仆人抬头,只见薄大管家摆摆手,示意她出去,她瞬间松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陆晚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搭在望远镜上,她毫不在意地瞥了两眼那个冰雕,没有说话。
她以为她会成功地把安欣送到薄倾的床上的,没有想到,她居然失败了。
薄大管家的眸光深邃,声音沉哑:“晚人小姐,您知道现在薄家的人是怎么说的吗?他们说,倾爷是为了您才会惩罚安欣的,他们夸您手段高明,夸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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