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爽站在路边,看着陈紫烟的车越驶越远,转身就往家里走,刚一扭过身,却感觉背后有眼睛在盯着自己。
刘爽正要转身过来看到底是谁,就在这时,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咳嗽。
看看原来却是马路对面开理发馆的刘海媳妇正站在门口,懒洋洋地倚靠在门框上,一边吃着瓜子,一边正用狐狸眼看着自己。
刘爽没理会,又转身要回家。
“刘爽哥,头发长了,不理一理?”这刘海媳妇在身后问他。
刘爽就又回头冲着她笑了笑,转身回家去。
大概是听到有人在喊刘爽哥,王虎从屋里出来,见刘爽已经进了大门,忙走下门前的台阶:“哥,你没事吧?”
刘爽摆摆手说:“没事,哥好着呐。”
刘杏叶却站在门内看着外面的哥哥和王虎,见二人说着话进来,就到桌前去给哥哥倒水。
“昨天晚上支书回来说你喝多了,叶一晚上没睡。”
刘爽看看妹妹杏叶,脸只是蜡色,精神却好了许多。
“收拾的怎么样了?”
“你昨天下午被带走后,我们哪有心情收拾?支书回来时天也晚了...。”
“没关系,反正也没多少东西,把替换衣服带一些过去就行,缺啥到城里再买也来得及。”
“哥,我和叶子听说你中奖了,是真的?”
刘爽默笑着拍拍王虎的胸膛。
看是真的,王虎就笑:“哥,还真有这事,我还认为这是骗人的。”
听到这话,刘爽对王虎正色道:“虎子,我可告诉你,像这种事情只有其一,不会再有其二和其三。到了城里,可千万不要弄这个,知道吗?好好过日子,有难处了给哥打电话。”
王虎点点头:“哥,还有一件事。”王虎说着,就看着刘爽,恐慌的目光在刘爽的脸上愰来愰去。
“什么事?”
王虎看了一眼正在床边收拾衣物的叶子,把刘爽拉到一边:“哥,我听说我三哥出事情了,你知道吗?”
刘爽听王虎提这事,眯了一下眼睛,盯着王虎看,然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看到刘爽点头,王虎刚才询问的目光一下子暗淡了下去,显出怏怏不乐的样子,赶忙走到叶子身边帮着整理打包装东西。
看着叶子打完了行礼,刘爽就过去把包提在手里。
“走吧,时间不早了,到了还要收拾家里。”刘爽嘱咐道。
三个人就往外走。
到了公路上,三个人就站在边上等车。
刘爽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用卡塞到王虎的手里:“虎子,这里面有五万块钱,我用的是叶子的身份证,去了需要啥赶快置办一下,别忘了找个活先干着,有空了我去看你俩。”
三个人说着话,一会儿一辆公交车来了,车上的司机见三个人身边有行礼就停下来。刘爽先让王虎和叶子上了车,然后才把行礼递上去。
“别忘了,给哥打电话!”话一落下,车便走了。
望着远去公交车,刘爽的心里又落了空。
正在默默伤感着,刘海媳妇在理发店门口又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刘爽哥,过来理发?”
他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天上,光线愰了一下眼,就赶快又把头低下,反正天还早,过去看看也无妨。
他走去,刘爽不得不特别注意起这个身材娇小的小媳妇来,这小媳妇身材自然没得说,虽然娇小,却充满着灵气,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胸前膨胀的快要暴发出来,那两团肉坨坨被挤在一起,中间若隐若现一条深沟;脸是一张现在流行的锥子脸,眼睛却大,一笑眯成一道缝,像狐狸眼,睫毛长长的向上弯着,这睫毛一看就不是水货,是天然的,这很难得,特别是那对小酒窝,一抿嘴就出来醉人。
刘爽看着,便来到理发店门前,打趣道:“弟妹啊,这一上午喊我两回了,是不是凡是长了毛的你都感兴趣啊?”
刘海媳妇听了刘爽的话,先是一笑,妩媚里含着羞涩道:“对呀,古话说得好,干一行爱一行嘛。”
刘爽听了这话,一个趔趄,靠,什么时候这也成一句古话了?
看到刘爽这夸张地样子,刘海媳妇就咯咯地一边笑,一边闪身给刘爽腾出空进来。
刘爽进到店里,便坐在理发椅上。
刘海媳妇先把刘爽的衣领翻进去,弄块毛巾搭在他的脖子上又窝进去,开始把刘爽前胸的衣扣也解开,其实只解一颗也就够了,但她还把第二颗也解下来,到了解第三颗的时候,刘爽忙望着对面墙上的镜子里的刘海媳妇打趣地说:“弟妹啊,理完发你是不是还要让我兜着走啊。”
“呃呃,对不起,看我走神了。”说着不经意地在刘爽胸口的小眯眯上轻轻地抹了一把,然后把一块红围兜盖在刘爽的怀里。
刘爽痒痒得心尖上只是一阵酸酸的翻腾,下面立刻有了感觉,还好,被围兜盖起来,没被发现下面的肢体语言。
靠,被吃豆腐了,这骚狐狸——也太明显胆子也太大了吧。
刘爽脸上微微泛红,有些不自然起来。
为了打破僵局,刘爽咳嗽地声,问:“听弟妹不是本地人吧?!”
“是的是的,我是南方人。”
“你是怎么认识我弟的?”
“嗨,我在深圳打工撒,认识了刘海仔。”
听她的口音,现在已经是本地与南方的杂交口音了。
“弟妹叫什么名字?”
“fu狸精?”
人家说的从容,刘爽听了却哭笑不得。
“啊!?”刘爽忘了正在理发,要扭着头看她,她却一把把刘爽的头搬过去。
“你这人理发怎么像个孩子似的乱动,理坏怎么办?”
“你怎么叫这名字?”刘爽禁不住好奇心。
“我知道你得这么想——不是一个人这样问我....告诉你,我姓fu,刘fu兰的fu....。”刘爽看着镜子里的狐狸精,见她微启双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刘爽听,看来这样的解释真的不是一次了,就现在说来,却是很自然的娓娓而谈一般。
刘爽一阵眩晕——嘚,与烈士又挂上勾了。
“是hu不是fu。”刘爽纠正道。
只听她又接着说:“没看出来,刘爽还满有学问的,是fu不是fu。li呐,就是美丽的丽....。”嘚,无所不见其能,又与漂亮挂上勾了。
“jing是秋瑾的那个jing。”
刘爽也没有听出她说得到底是哪个秋瑾的瑾,反正估计口音又错了。狐狸精就狐狸精吧,叫着顺口:“哦,原来是这个胡丽瑾啊!听起来可就有点聊斋的味道了。”
听了这话,胡丽瑾停下了手里的话,媚眼如丝地看着刘爽:“刘爽哥,你这番话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来洗头。”胡丽瑾把刘爽怀的围兜取下来,领着刘爽来到洗头的水池边坐下来。
刘爽直接把脑袋插进水盆里。胡丽瑾先试了试水温,感觉不冷不热,先在小手心里倒了洗头水,然后就在刘爽的头上挠来挠去,直把他挠了个舒爽。酥痒过后,整个脑袋便感觉轻爽起来。
洗擦干净,刘爽又重新回到理发的座位上,听到胡丽瑾暖暖以问道:“刘爽,你累了吧。”
这时候,刘爽也的确感觉到有些累了,两个眼皮只打架,特别是刚才电推剪的嗡嗡响声,更像催眠曲直让他犯瞌睡,便点点头:“今天是累。昨晚没睡好!”
“那我给你揉揉吧!?”说到这里,胡丽瑾便把刘爽的脑袋轻轻地揽在自己的松软的胸口上,搁置在正中间的位置,刘爽马上感到脑后那一张一弛的弹性。
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么好的依托,刘爽也乐得享受。随着胡丽瑾在刘爽的头部及太阳穴处揉搓着,力道不紧也不柔,不硬也不松,恰到好处,刘爽顿时从这种逍遥中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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