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了大概有十秒钟的时间,陈紫烟问:“你妹妹还好吗?”
刘爽最不愿听到的就是别人提及妹妹叶子受到伤害的事情,可陈紫烟偏偏知道了这件事,他只得怏怏地说:“不好。”
“唉,你怎么不去报警。”陈紫烟叹口气问道。
“报警?你还嫌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够多啊?”刘爽不满地扫上一眼陈紫烟。
“所以,他才这么肆无忌惮。”陈紫烟无力地笑了笑。
“所以....我给他们在城里买了房子,想让她离开这个地方。”
陈紫烟咬着自己的嘴唇,再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用目光对峙着。
大概感觉到车里的气氛不对,最后,还是陈紫烟退让一步,忍不住笑起来:“刘爽啊刘爽,想不到,你还是以前的刘爽。”
刘爽低下头,思索了半天,还是搞不懂陈紫烟话里的含义:“哼,是啊,即便我现在有点钱了,可还是那个贫穷的刘爽。况且我这些钱是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呢。是吗?”
“不是。”陈紫烟摇摇头否认道“即便是不费吹灰之力,那也是你应得的。为什么老天爷不把这么多钱降临在其他人的头上?这说明应该是你的....也算是补偿吧。”
“谁知道是福是祸?”
“你也看出来了?”陈紫烟调皮地问道。
“嘁,我早就看出来了。张镇长现在正给我织了一张网,好让我欢快地往里面钻。”刘爽带有讽刺地笑了笑。
“其实,张镇长他们对于王犬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拿当回事,别说对于一个无赖,就是一个正经百姓遇到这事又能如何?他们只是把这件事当做了一块敲门砖,他们认的是这个?”陈紫烟三个手指捏在一块,灵活地撮动着。
“我这几个子儿他们也能看在眼里?真是看出吃人不吐骨头!”
“也没那么严重。只不过他们需要用政/绩来说话,可这政/绩又需要用钱来说话,你说一个小小的乡镇,一年下来能有几个钱的来源?”陈紫烟意味深长地又拍了拍刘爽。
猛然间,刘爽像是刚想起什么,问陈紫烟:“哎,老同学,你与他们可都是一伙儿的!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陈紫烟把头发一甩,动作很飘逸:“因为我俩是同学呗!”
“嘁,谁信!你不会是想劫人又劫财吧?”刘爽开玩笑地问道。
“去你的。鼻涕还没干呢,谁能看上你。”陈紫烟听了刘爽的话,一阵娇笑,笑得那么美,把刘爽笑得有点忘乎所以,想入非非。
“我还把不得你能看上我呢。”
“又调皮了不是?”陈紫烟含笑白了一眼刘爽,让刘爽只感到全身酥麻。
“你是说,某些政府部门的工作算是白做了?”刘爽不觉调侃了自己一句。
“没有没有。我到是感觉你比以前更老成持重了一些。”陈紫烟在否认的同时又加了一句赞许,这个狐狸精,打人家一巴掌,最后再还给人家一颗甜枣吃。
“行了,去医院。”陈紫烟说着就把车发动起来“刘爽,去之前你必须得记住,签于你今晚上表演,对于王犬这件事,他们可能对你已经释怀,见了王犬不许再动粗,否则,谁也保不了你,第二,把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当做耳旁风统统让它消失掉,该干嘛干嘛,这样你才不会进入他们的圈套,只要看好你的钱袋子,不见兔子不撒鹰。”
“什么意思你?”
“我是说,没好处的事,就把你的钱看好,小心被人骗了还替人数钱。”
“切,你也太小看我了。”
“在里面待了这几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很无奈。”陈紫烟感叹地说道。
刘爽知道陈紫烟说的这个“里面”指的是那里。他妈的,除非老子是傻瓜,我的便宜能这么好占吗?刘爽想。
一个乡镇医院,并没有规定标准的探视时间,刘爽进了住院楼,来到值班室。
值班护士正在与两个穿着白大褂值班医生玩斗地主,见刘爽进来,一个值班医生站起来。
“我找王犬。”
“哦,你是找被阉的那个?”这医生随口说出来,在刘爽听来却是那么滑稽,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是。”
另一个男医生也站起来,上下打量着刘爽,问道:“你是他什么人啊?”
要是以往,刘爽早就有些不耐烦了,但今天,他必须要耐得住自己的性子。
“他亲戚!”
“哦,在309病室,你自己去吧。”刘爽本来就没打算想让他跟着。
很快上到三楼,来到309病房前,刘爽从门上探视窗看进去,里面有三张病床,但只有一个床位上躺着人。
这个人正在睡着觉。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上面印满了黄了巴几药水之类的印子。
房间里只有一盏灯,却像萤火一样。
走到床前,见就是王犬,一把把被子掀起来看了看。
乖乖,真够暴笑的。只见王犬全身裸挂,有一条羞达达的丁字裤套在裆处,原来那个部件处已经明显塌陷下去,几层纱布乖乖地附着在原本隆起的*。
“这小子办事可真够利落的。”刘爽暗暗地赞许道。
护士在三个小时前刚刚给王犬吃了止疼和安定药,现在还在挂着消炎水,正在睡梦中的王犬感觉到一阵冷风扑遍全身,迷迷糊糊醒来,眼前却像织了一张网,茫茫然怎么也看不清,只见一个人影,身上带着一股凉意正站在自己的床前注视着自己。
王犬想坐起来,可身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使他无力地躺下去。
“谁!你是谁?”王犬惊恐万状地问道。
刘爽用手掌在王犬眼前愰动了两下,王犬也想极力把这个在自己眼前黑影打掉。
“呵,没死!”刘爽调侃道。
“刘爽!你是刘爽?怎么会是你?”王犬再想坐起来,那种钻心的疼楚终究又使他再一次的躺了下去。
“听你的意思,我今天晚上不该来这个地方,而是在派出所是吗?”刘爽干哼两声,阴阴地说道。
“你就应该去死!”王犬也不甘示弱,咬牙切齿地说。
“三弟,谁先死还说不一定呢,到是你自己的物件都保不住,说到死,也是你先死才对。”刘爽极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在王犬的脸上抹了两把。
王犬愤怒地把脸扭到一边,喘息声越来越大,胸膛剧烈地上下浮动着。
“你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哼!这话应该由我来说。”刘爽有意拍了拍王犬上下起浮的胸口,王犬神经质的浑身一紧。“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刚才在楼下我已经发过誓,不再动你一根手指头。除非.....”
“除非?你能把我怎么样?”死王犬,除了嘴硬,再也没有其它的优点了。
“除非你那玩意儿像九头蛇一样再长一个出来。”
说这话明明是在刺激王犬。
“我都成废人了。”
“....所以我已经对你不感兴趣。”刘爽眼里射着冷冷的光芒,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王犬眼圈发暗,比前段时间消瘦了一整圈。
刘爽从口袋里掏出两沓钱,丢在王犬的枕头边上:“还你的钱,狗杂种!”在掏钱的一瞬间,刘爽对王犬不知道恨更切还是怨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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