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芬娜!出大事了!”
在一起干活的大婶神情慌张的冲进简陋的作坊,大声喊道。
“什么事啊!把我和宝宝都吓坏了……”母亲继续手中的活并用余光看着大婶。
“你丈夫出事啦!托克被主人叫人绑起来打了一顿!现在还被吊在树上示众!别干活了!赶紧过去吧!”大婶气喘吁吁地说。
听到大婶的话艾尔芬娜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手中的作物也撒了一地。
很多临时没事的下人和过客都在农场门口围了起来。
大家有说有聊显得精神抖擞,一个男人被吊在人群中间的巨大榕树上,因为季节的原因整个树冠都光秃秃的,只留下那些粗壮的枝干。
男人全身被插入了烧红的铁钎,他一边抽搐一边嘶吼着,却说不出话。
农场主坐在宅邸三楼的书房的椅子上向外观望。
“继续!”农场主大喊。
喊声传入了周围每个人的耳膜,即使下面的喧哗也无法阻碍。
榕树下的另一个男人用钳子从被熊熊烈焰所吞噬的铁桶中取出一根烧红的铁钎。
铁钎接触他的皮肤,将所有阻碍它的肉体溶解、汽化。
高温溶解皮肉,铁钎轻松的从他大腿的一侧穿透,而前端从另一侧伸出。
托克想要大声的嚎叫,但是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的无声抽搐着。
“抓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四个下人连拖带拽将托克压到了农场门口。
负责监管的家丁走了过来。
托克见了他显得更加不知所措“你!这是怎么回事?”
家丁伸出右手就是几个大耳光。
“主人很不高兴,你最好还是配合我的工作……不然有你的苦头吃。”一边说着一边挤了挤眼神给托克看。
托克看着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把他绑到那根树枝上去”家丁吩咐着其他下人,并指着门口巨大的榕树枝干。
托克被吓得全身冷汗,但他不敢反抗,虽然似乎好想隐瞒了什么。
“说!都是你一个干的吧?没有其他同伙吗?”家丁大声训问。
托克看了看家丁,显得很茫然。
“看什么看!喊你说话!”家丁见他看着自己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想还在考虑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向他一阵猛砸。
见他如此恼怒托克被惊吓得更加说不出话来,只能在树上全身发抖。
农场主将头伸出窗外看了一下情况,家丁发现主人的视线,立即跑进宅邸。
过了一会家丁走回来“主人说了,你要在这里认罪道歉!必须大声让他在宅子理听得见,如果他要是听不见了的话……”
“可是……”托克看起来有些委屈,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家丁。
这时从宅子后面走出几个农奴,他们端着一个铁桶,把它抬到了托克跟前。
家丁用余光确认了一下,伸出左手“啪”的一个大耳光“可是什么呀!可是?”。
农奴们按吩咐将油料倒入铁桶并点燃了火焰。
“快点!开始了!该说什么自己知道,你要是不怕疼也可以保持沉默。”家丁大声喊道。
“我是小偷!我对不起主人!我不仅偷了农村的牛奶还盗窃了主人的……”
渐渐的,太阳从东方掠过,移到了西侧。
“咳咳……我是……咳……”
“我听不见!”农场主在书房伸出头大喊。
托克从上午起就一直被吊在树上大声检讨,因为一直都在非常大声地喊,现在已经嘶哑说不出话来。
由于这边发出的声音许多下人和路过的群众纷纷过来围观。
“主人让你大声点!你没听见吗?”随后又是一记耳光打在托克的脸上。
托克的脸已经肿成了青紫色,但还是喊不出声音。
“那个人是谁啊!这是怎么回事?”不明真相的围观路人询问起来。
“我也是才听说的!那个家伙是这个农场的奴隶,可是他的手脚却特别的不干净,竟然一直在这附近行窃,结果被那个能干的家丁识破了!”另一个路人说。
“真是该死,像这样的垃圾就该剁了喂狗,说回来这家丁挺能干的样子啊!这样的人一定会受到赏识的。”路人感慨道。
“好啊!你不说了是吧?”家丁随后拿起地上的铁钳,将火炉中烧了整整一天的铁钎夹了出来。
炙热的铁钎溶解了他左手的手背,前端从手掌穿过,随着一股焦臭味,嚎叫声、欢呼声和笑声融合在一起。
伴随着混乱的杂音,泪水从他的脸颊划过。
第二根……第三根……直到他全身都被钢钎插满了,即便已经被疼痛折磨得昏过去,又再一次被它惊醒。
尖叫和欢笑没有停息,围观的人们有的面带笑容,有的人则不断地怒视着他。
也许像这样贫穷的人们依然饱受着偷窃者的困扰,在这样一个食物资缺乏的环境里这显得难以原谅,纵使明明知道那个人和自己本无关系。
现场充满了肉体被烧焦的臭味,但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托克~”艾尔芬娜大声的呼喊,但他却已经动弹不得,甚至连回应也做不到。
与此相反,手握铁钳的家丁一下子发现了她。
“抓住她!那个肮脏的女人是他的同伙!”家丁大喊。
众人见闻个个自告奋勇向艾尔芬娜袭去。
母亲来不及解释,连片刻的时间也没有,但更重要的是她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人会相信她、相信他们所说的话,这并不在于他们是否撒谎,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本无发言权,不过是被沦为牲口的人类。
不对!还是人类吗?母亲看着怀里的孩子因为颠簸哭闹着。
“我们……不就是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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