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80年代,有一个小山村叫离忧村,它四周围绕着群山,群山上长满茂盛高大的松树林,松树林里到处鸟叫虫鸣,充满生机。
其中一个山的山顶上有块突出的山石,山石上站着一个少年和一条狗。只见少年衣装朴素整洁衣服洗的泛白,他的衣服没有一般农村人衣服洗过后的泥浆黄。而他旁边的狗是通体发黄的成年大狗。“啊黄,走出这条路就能到外面的世界了”少年对狗说。大狗摇摇尾巴,汪汪的叫,在回应主人说的话少年12到13岁的样子,1米65的个头,身板比较瘦弱,五官端正,较白皙的脸蛋透出一种古典书卷气,清秀帅气的他嘴角开始长绒绒的毛。他面对巍巍连绵的青山心情起伏澎湃,他双手靠着嘴巴合拢着喇叭状大喊“我叫杜大龙,我要到镇里读书了”表情透着激动。他竖起耳朵聆听袅袅的回音山下的小山村座落于群山围绕中的一个小盆地里,土地富饶肥沃。只是村子通向外是弯弯曲曲的坡陡小路,离忧村离集镇大青镇有20-30公里,赶集一般交通工具靠双脚,天亮前去天黑前回来。一般的交通工具是无法进出村子的,只有来拉公粮的轮高车大的大卡在老练的司机驾驶下沿陡坡小路挪进挪出,每次大卡车进来的时候全村的小孩围着看都觉得是稀奇物。
生活在那里的人,没有多少娱乐方式。大龙晚饭后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听了掉了牙干瘦黑黝的老爷爷在传唱有历史年头的小调,还有就大人吸着卷烟叶对满天星空讲的山妖鬼魅。
大龙虽然在这里出生但父辈以上是城里人,是属于外来户,大龙爸爸在城里的时候读过初中,二爷爷做过国民党某县的县长,为了躲避特殊时期搬到这里定居。他们不善于劳作,也不原意对着土地劳作,生活过的艰苦。
上山下乡的时候大龙爸爸喜欢上了来这里插队的女知青,生活又有了生机,但幸福来的太短暂后面她们都走了,剩下的都是原住村姑。伤心的爸爸在看上妈妈家的家底和嫁妆后,包办结婚后生了大龙。
从大龙4岁左右能记事开始,大部分的劳作都是妈妈在做,但是不如意的爸爸对妈妈还总是挑毛病,如晚饭煮的来不及或者不合口味就要骂娘。
“你生的孩子怎么是这种病怏怏的”爸爸有点烦大龙,爱屋及乌反过来也一样。但朴实的妈妈无私无怨承担家庭的生活重担,还照顾体弱的大龙,大龙小时候常发烧咳嗽,还便血。
对现代的医学来说很简单,但对当时说比较严重了。妈妈带大龙去看了很多的土郎中,几乎大多郎中开有地龙这味药但效果都不怎么好,但是大龙的命根子比普通小孩的要大。
妈妈不知道原因去问仙婆,据说仙婆是本地活神仙她的很多预言非常的准,仙婆说这孩子身体里睡着一条想腾空想飞的妖龙,因为妖所以命运变化无常,一辈子可能为女人所累,也可能为女人所旺。
4岁以前是比较孤单的,一个同样病弱的小女孩闯进了大龙的世界。她叫小曼,大龙还忘不了小女孩菜色的脸,干枯的头发绑着的朝天辨。过家家的时候,大龙奶气的说“小曼长大我要娶你,你要嫁给我吗?”
“嗯,好的”小女孩点点头。
同龄小朋友去玩的时候体弱的大龙只能安静地待着,脱盲的妈妈就教大龙小学的课本读书,大龙还记得“春天来了,冰雪融合,燕子飞回来了”“小麦盖雪被子”,一想起就觉得它包含着浓浓的母爱大龙有时候也到二爷爷家里和堂哥啊强两个在那里翻翻厚厚的书像什么《说唐》《史记》《诗经》《论语》等等藏书最喜欢看二爷爷的小人书和邮票画册。小人书,大龙对小人书很入迷,《甘十九妹》这个故事大龙特别喜欢,就是文弱书生和女侠的爱情故事。弱小的大龙希望长大了也要找个女侠女朋友。
二爷爷从不下地干活,只是捡捡干牛粪做农家肥,大都时间都在看书。高兴起来就讲故事,如七仙女,牛郎和织女的故事。故事虽然都被讲烂了但是二爷爷说更精彩新奇,读书的二爷爷就是不一样,大龙喜欢上了读书。离忧村小学教室破旧漏雨的瓦房,学校四周用土墙围起,大门咔咔响的旧破门。村里的老师挽起裤脚是农民拿起粉笔就是老师,大多老师小学或初中毕业。老师和同学没有读书就认识,老师一般是叔辈或同辈的。
没有限制学生玩的校园生活里,家长和老师的要求很简单会认字写字就可以。大龙觉得小学还真比较的快乐,快乐就像长了翅膀的鸟儿那么的自由。上课跟老师念书写字,下了课就是乐园。年幼的大龙用铁线做圈滚轮玩,滚轮滚滚着高兴。大龙用作业本纸做的飞机,纸飞机飞翔天空轻载美好的生活,有时候高兴就是一条雪糕。有收废旧进村卖雪条的时候就拿坏的胶鞋换或用一角钱买一根慢慢的舔,冰甜的水融进了心里,美滋滋的大了一点的大龙当三年级的时候就开始围坝捉鱼摘野杨梅,土桃子,土番石榴,乌念果,逗蛐蛐,捉天牛瓢虫,果浆粘知了,等等很多乐趣超过了读书,现在这个年龄都可以帮大人做一点事情了,很多选择了不读这样流失了三分之一的学生。
到了四五年级的时候一般农村的小孩读书早晚差异大有十一二也有十四五岁不等。14,15岁的学生声带开始变化,开始长高是个大孩子,看见自己和那么小的孩子一起读书面子过不去,还不如买套衣服打扮一下吸引女孩的注意或者赌赌钱更好一点,读书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
强哥,我的堂哥,15岁,鼻子英挺,脸孔菱角分明,头发分了那时候流行的中分,身高1米75,全身结实的肌肉没有一丝赘肉,强哥和家族的人不一样他喜欢农村的生活,不喜欢读书,完全的融入了村子,他五年级不读书,开始了做鸭司令,能自己挣钱买自己想买的东西了。
大龙读书到了6年级的时候就剩下一个班了,都是性格不怎么活跃或家里多余不需要的劳动力,最后是有远见家长希望孩子多学知识改变命运的。
在家里知道大龙身体不是特别的好所以没有当大龙是劳动力,二爷爷对强哥失去了希望大龙是他唯一的希望。爸爸说他们从来不属于这里希望大龙能到外面去读大学然后分配工作,不用对这土地刨食过生活。
读书的时候大龙和小曼一起玩,后来强哥和小千也加入了进来,四个人成了儿时的重要玩伴。小千,干瘦干瘦的,整天笑嘻嘻的,有时候摇头晃脑,给人鬼灵精怪的感觉。小千有两弟弟叫万和亿,看来小千的父母希望他们以后挣很多很多的钱,小千比我大几个月我想喊他老千他死后不愿意。
和大龙同时小学毕业的同是离忧村的是小曼,小千。小曼是老师的女儿,不是老师的女儿真取不了这样的名字,农村女孩都是凤啊燕啊花啊什么的。
小曼声音总是细声细语的,没有农村女孩的大嗓门,6年级这年小曼胸前隆起了小包,屁股后翘,长的1米6的个头,皮肤紧绷丝滑。我好奇的问强哥,强哥小曼怎么了,年龄比我小一个月看起来怎么比我高了,胸前怎么肿小山包啊?强哥呵呵说是被老天打成女人,过两年你也被打成男人了。
准备到了3天一集镇的时候,大龙四个要去赶集吃粉吃雪条看学校。大龙和妈妈要钱的时候没有看见爸爸,就问爸爸去哪里了啊?
“你爸爸练枪去了”妈妈说“妈妈,爸爸常练枪的那张画像上的阿姨是谁啊?”大龙心一直很好奇“拿着钱好好去玩吧,大人的事以后你慢慢就懂了”大龙妈妈开始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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