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委屈你了。”
之后,秦正业一脸兴奋,匆匆出门。
秦兴旺龇牙咧嘴满腹不解,秦刘氏虽有疑惑却也只能扶着秦兴旺回屋,打来水帮着秦兴旺敷伤口。
片刻功夫,门外一阵吵杂之声后,秦正业领着村中一大群男人女人进门。
“你们瞧瞧,秦锋那小子多狠,我说他买了些荒地忙不过来,便想着回去帮帮他的忙,那小子倒好,买通官差说我们私闯民宅,把我们全抓去了官府,我爹这么大年纪了,瞧这被打的,还有我媳妇,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这是准备卖惨,顺便败坏秦锋名声了。
“你不会是看人家发达了,又想抱人家大腿吧?”
“天地良心,那小子之前就曾被天家传召过,我可早就知道他要发达的。”
知道是知道,你们不知不信吗?
“那你怎还和人家分家?”
“我秦正业是那种好占便宜之人吗?这不是看他发达,能顶门立户了,这才想着把家分了,免得那小子将来吃亏。”
“嘁...”
众人明显不信,都是一个村里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
须臾之后,随之有人问道:“秦叔的伤真是秦锋打的?”
不管怎么说,秦兴旺都是秦锋的爷爷,这可是个大八卦。
“是他,就是他买通的狱卒,他都能把官差找来,买通个狱卒还会是什么难事。”
无论是之前对秦兴旺对秦锋的态度上,亦或者是秦锋当今的权势下,完成这些不仅不难,而且还有充分的理由。
“这样啊...”
众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象征性关切了秦兴旺几句纷纷离开。
那些人都走了之后,秦正业这才紧张查看秦兴旺伤势。
秦兴旺对秦正业那可是好的没边了,被秦兴旺打,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心中都是有疙瘩的。
“爹...儿子这也是情非得已,等儿子赚钱了,定给爹买些滋补之物好生补补。”
秦兴旺现在伤口还疼,等他赚钱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最关键是,类似的话秦正业自牙牙学语就开始说,直到不惑之年,秦兴旺都没见过他的孝敬。
只不过,秦兴旺疼爱秦正业,哪怕秦正业只说些空话,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了。
秦兴旺态度缓和,秦刘氏问道:“正业,你这是?”
秦正业已迫不及待炫耀自己的绝妙计划了,回道:“纯孝乃为官必不可少之物,此事传出,秦锋的官肯定是当不顺畅,为了他的仕途,他必会选择和解,让我们给他做证,只要他求到我们头上,那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若想走仕途,此事传出,影响不可谓不大。
只不过,秦锋就没想过要走仕途,至少现在没有。
“这能行吗?爹这伤,若说打,那也是狱卒打的,与秦锋没什么关系吧?”秦刘氏不确信地问道。
秦锋的本事她也见识过了,一招不成必遭反噬。
“是狱卒打,难道不是他指使?流言就是如此,越传越凶,越传越变味,越是刺激越好,说不准传到何时就变味了。”
秦正业自信满满,见秦刘氏还有怀疑,不再与他多言,直接道:“此事你就别管了,我来处理就行,这几天好好照顾爹就行了。”
没用多久,秦飞回家。
这几天他们都被关进了牢房,地里的地又不能不管,秦飞只能只能自己去干。
从地里才回村,便听得村头的议论。
匆匆回家,果然瞧见了秦兴旺脸上的伤。
他们回来的时候,可是他亲自接回来的,他娘身上有伤,他爹身上不好闻些,他爷爷也就憔悴了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
这回了家,身上怎么反倒挂了彩?
“爹,娘...你们又做什么了?”
秦正业瞅了一眼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人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这儿子但凡帮他些,事情就不会搞得这么糟。
“这小子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娘,把他关起来,别让他出门,不然这小子太容易坏事了。”
关起来,总比去秦锋那里报信的强。
“那地里的田?”秦刘氏道。
秦兴旺要养伤,秦正业又不下地,秦飞不去,那田里是没人干活了。
“不差这一两天,更何况,事儿若成了,种田还干什么?”
秦正业做主,秦刘氏不再拒绝。
他们种田不过只能温饱,倘若攀上秦锋那才真是人上人。
~~~
几天之后,钟山下的荒地。
“我与你们说个事,秦东家前几天把他爷爷打了。”
“啊,为什么?”
“好像是秦东家想要家里的房子,他爷爷想把房子留给他叔叔。”
“还有这事儿?秦东家看起来挺和善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
几个匠人为制窑建房和着泥的功夫,窃窃私语议论着。
王金虎往返荒地,这样的传言已听过不少了,也不知呵斥次了多少次。
“说什么呢,你们!”
见到凶神恶煞的王金虎,几个汉子当即闭嘴。
发月钱的是秦锋不假,但却是从王金虎手中传到他们手里的。
得罪了王金虎,不仅拿不到月钱,还有可能被直接辞退。
几个汉子闭嘴后,王金虎这才愤愤离开。
这些人不知前因后果,他可是知晓的。
他爷爷偏袒他叔叔,把家里的好东西都留给他叔叔,秦东家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
反倒是他叔叔,瞧着秦东家发达了,又想尽办法想要往过来凑。
即便是秦东家请了县衙出面,却也不忘叮嘱照拂他们。
谁传出了这种流言,简直其心可诛。
走了一圈,确定都在正常发展,这才气呼呼寻到了秦锋。
“秦东家,这几天外面多了不少事关你的流言。”
这几日秦锋在尝试着弄薄荷牙膏,与外面干活的那些人接触不多,并没听说。
“是什么?”
流言听多了,秦锋早就免疫了。
“他们说秦东家因分家不公,不仅把你叔叔一家关进大牢,还打了你爷爷。”
听到此,秦锋微微一怔。
这个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分家不公是真的,但他把秦正业送进大牢是因分家不公吗?
他打秦兴旺,他什么时候对秦兴旺动手了。
片刻后,秦锋停下手里动作,道:“你把秦家村在此干活的人全都喊来。”
他家里的事别人谁能知道,也就秦家村的人知道。
他倒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但也不容别人随便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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