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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正风为难之时,向大年匆匆跑进后堂。禀告说泰山派的天松道长身受重伤,此刻正在大堂之中,众人一听,都前去大堂,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大堂之中,众人围着两个担架,一人是重伤的泰山派天松道人,另一人是天门道人的徒弟迟百城。两人都是受的刀伤,那迟百城去是死去多时。
“令狐冲呢!”天门道人的大嗓门又是亮起,此刻他脸上煞气隐现。不过伤了一个师兄弟,死了一个徒弟,也难怪他发怒。
“启禀师伯,令狐师兄和晚辈一行人在衡阳分手,约定在衡山城相会,同到刘师叔府上来道贺。他今天如果不到,料想明日定会来了。”劳德诺身为华山派的二师兄,如今华山派师傅、师娘都不在,大师兄也不在,他只能硬着头皮出来回答。
天门道人大怒,直骂令狐冲与采花大盗为伍,华山派众人自然为令狐冲辩解,重伤的天松道人又开口作证,华山派众人强自辩解。
岳灵珊看着众人异口同声的说令狐冲的不是,更污蔑他的大师哥是淫贼,直急的双眼通红。她强自为令狐冲辩解,可惜没人听她的话,实在无助之下,看到林平之站在人群之中,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开口帮助他的大师哥。
林平之被岳灵珊看的浑身不自在,而且他也明白令狐冲确实是被冤枉的,令狐冲又是他喜欢的原著中的人物。喜欢令狐冲什么呢?喜欢他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因为这是他做不到的,他有他抛弃不掉的责任,自然做不到令狐冲那样。以为做不到,所以喜欢。
“大家各执一词,争辩起来也没什么意义。事情的真相往往会被表面迷惑,最好的办法是找当事人出来,才说的清楚。”林平之开口说道。
众人方才在内堂听了他的事迹,都对他钦佩有加,天门道人也强抑怒火,算是给林平之一个面子。岳灵珊听到林平之为他的大师哥开口辩解,感激的看着林平之。刘正风见到两派争执起来,作为主人,本就想从中周旋,此时自然站出来,请两边都不要动怒。
就在这时,出去搜索田伯光和令狐冲的泰山派众人带回了一具尸体。
众人看向抬进来了的尸体,认出是青城派的罗人杰。余沧海大怒,拔出尸体上还插着一把长剑,只见长剑上近剑柄处的剑刃上刻着“华山令狐冲”的字样。
余沧海突然出手,夺过了劳德诺手中的长剑,发现有杀死罗人杰的这一把一样式样,同样刻着“华山劳德诺”。
“哼!华山派,我青城派定不与你们干休。杀我爱子,杀我门徒,你们当我青城派好欺负吗!”余沧海怒道。
“师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却是仪琳到了。众人都好奇的看着这个公然和“两个”万恶淫贼在酒楼饮酒的小尼姑是什么模样。待到仪琳进来,林平之也好奇的看去。只见一个清秀绝俗、艳光照人的小尼姑出现在眼前。他约莫十六七岁,身形婀娜,穿着僧袍带着僧帽,更有一股圣洁的美态。林平之暗赞一声:“果然漂亮!”接着有转头看向岳灵珊,暗想,不知他洗去易容,会是什么模样?
如今当事人来了,众人无需争论了。自然要找她问个明白。
仪琳对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来,令狐冲如何在山洞中欲救他,与田伯光死斗。又如何追到衡阳回雁楼,与田伯光坐斗。其中泰山派的人如何误会令狐冲,令狐冲如何机智的赢了田伯光,都说的清清楚楚、众人听了,无不暗赞令狐冲侠义心肠,机智非凡,只有天门道人暗自脸红,只是他本来就是大红脸,脸红一下,谁也看不出来。
只有定逸师太,对于令狐冲的胡言乱语很是在意,面显怒气。不过林平之听了,却很赞同。眼前这美貌小尼姑,的确招惹不得。看看令狐冲和田伯光后来的下场就知道。其实林平之知道,回雁楼内,就算没有令狐冲,仪琳也不会有事,毕竟他那个酒肉和尚的爹也在回雁楼内。
说道令狐冲退走田伯光之后,身受重伤。却在这时被青城派所趁时,众人都对余沧海偷去了或鄙视、或嘲讽的目光。余沧海自然不会承认,开口训斥仪琳胡说八道,自然被护短的定逸驳斥。众人看着楚楚可怜的仪琳,也都心里埋怨余矮子。仪琳是出家人,他以菩萨名义发誓,句句属实,而且他所说的当时在场的黎人洪并没有反驳,所以众人当然相信美貌的小尼姑仪琳,不相信猥琐的矮道士余沧海。
林平之在旁边冷笑的看着,余矮子出丑,他自然高兴。林平之暗暗想到,一会还有你更丢人的时候!
果然,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噗噗”两声,青城派两个弟子跌进大厅。两人匍匐在地,屁股高高崛起,上面还有两个脚印。
“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外面传来一声苍老粗豪的声音。余沧海见有人袭击自己弟子,几步就窜到外面,一腾身上了屋顶。屋里除了天门道人自恃身份,没有出手,定逸、何三七都腾身上了屋顶。但是到了上面,却没有看到任何敌人,只见余矮子疾步的绕着屋顶一圈。众人看着余矮子,暗道,这余沧海的轻功还真是了得,众人才刚上屋顶,他就已经在屋顶转了一圈。
众人没有找到出手之人,便又回到大厅。余沧海看着匍匐的弟子,感觉大丢颜面。伸手拉起二人,拍击穴道,问道:“着了谁的道?”
二人支支吾吾,“师师...傅,没看到。”
余沧海一时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他刚才在屋顶全力搜索,没有看到人影,便心想人不会不会躲在大厅?便向大厅之人一个个看过去,正巧看见远墙角一个驼子,余沧海一惊,莫非是他?塞北明驼木高峰?对于此人,余沧海虽然忌惮,却并不怕他,若是他找青城派麻烦,怎么能示弱?
余沧海当即冷冷的道:“青城派和塞北木先生素无瓜葛,不知甚么地方开罪了阁下?”
众人知道木高峰的,都惊异的顺着余沧海的眼神看去。暗想;“塞北明驼木高峰心狠手辣,独来独往,怎么会在这里?”
驼子听了余沧海的话,嘿嘿冷笑的转过身来,:“余观主,驼子可不是你想污蔑就污蔑的了的。”
二人针锋相对,眼看就要动起手来。外面“噗噗”两声,又是两个青城派弟子跌进大厅里来。屁股高高撅起,臂部各一个脚印,一个女童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清脆声音叫道:“这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余沧海大怒,一转头,不等看清是谁说话,循声辨位,晃身飞跃过去,只见一个绿衫女童站在门口,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那女童大叫一声“妈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余沧海吃了一惊,本来听她口出侮辱之言,狂怒之下,不及细思,认定青城派两名弟子又着了道儿,定是与她有关,这一抓手指上使力甚重,待得听她哭叫,才想此人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孩,如何可以下重手对待,当着天下英雄之前,岂不是大失青城掌门的身分?急忙放手。
岂知那小姑娘越哭越响,叫道:“你抓断了我骨头,妈呀,我手臂断啦!呜呜,好痛,好痛!呜呜。”这青城派掌门身经百战,应付过无数大风大浪,可是如此尴尬场面却从来没遇到过,眼见千百道目光都射向自己,而目光中均有责难甚至鄙视之色,不由得脸上发烧,手足无措。
林平之看着眼前的女童,十三四岁的模样,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林平之猜想这就是曲非烟了,一个萝莉女孩。
曲非烟一边哭着一边大叫:“手臂断了,你欺负人,大人打小孩,好不要脸,哎唷好痛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众人无不对她生出同情之意。几个粗鲁之人已喝了起来:“揍这牛鼻子!”“打死这矮道士!”余沧海狼狈之极,知道犯了众怒,不敢反唇相讥。
方人智自诩机灵,出来劝慰曲非烟,为师傅解围,哪料曲非烟哭的更加大声。定逸师太看不过去了,将姑娘拉了过去,查看她的胳膊。只见五个青色手指印,所幸骨头没事。林平之一边看的大怒,站了出来:“余观主一派宗师,就只会欺负小孩子吗?”
余沧海自知理亏,又打不过林平之,便转过身去,装作没听见。众人又是对他一阵鄙夷。
曲非烟却机灵异常,看余沧海不敢反驳林平之,就凑到他身前,大骂余沧海是乌龟。众人正好看见余沧海身后贴着一张白纸,上面画着一个乌龟,俱开怀大笑。余沧海不明所以,还是方人智上前,拿掉白纸,余沧海接过以后,气的不行,连将白纸卷做一团,狠狠的握在手心。
曲非烟破涕为笑,“我爹爹妈妈有事走开了,叫我乖乖的坐着别动,说一会儿便有把戏瞧,有两个人会飞出去躺着不动,说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领,叫甚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果然好看!”说着拍起手来。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兀自未曾拭去,这时却笑得甚是灿烂。众人一见,不由得都乐了。
余沧海气的浑身发抖,陡然将手中的纸团掷向曲非烟。这纸团被余沧海灌注内力,又快又疾,飞向曲非烟的脸,众人看在眼中,却来不及救援,本是站在曲非烟身后的林平之却悠然一步跨到前面,后发先至,在衣袖之上灌注内力,伸手一拂,纸团就掉在了地上。
“余观主,屡次以大欺小,林平之会会你如何?”
众人看他这一步速度奇快,一拂之下,也显示出不凡的内力,现在又跟青城派矮道士叫板,俱的开口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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