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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春光,美不胜收。
第二日一早,林平之叫来史镖头、白二两人。
“少镖头,一大早的,有什么事情嘛?”白二好奇的对林平之问道,史镖头却一幅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自从他断手之后,林平之传他武功,史镖头就对林平之的话言听计从,从不问为什么。
“带着你们去城外平之村,过年时候,乡亲们送来了礼物。我们去回礼,路上顺便赏赏春光。”林平之笑呵呵的答道,一幅心情不错的样子。
白二也不再多问,三人来到马棚,各自上马,从福威镖局侧门而出。出了门口,守门的趟子手都跟三人打招呼,三人说笑了几句就纵马出城而去。
林平之到了平之村,自然被村民们热情接待。到了中午,热情的村民们非要留他在村里吃饭。三人不忍拒绝相亲们的热情,之后留在村里吃饭。吃过午饭,林平之又带着史镖头和白二在村子周围赏起风景来。
“少镖头,总镖头不是说要我们这些天好好戒备青城派的吗?咱们现在出来是不是有些不好?”问话的是白二,史镖头一般不会言语。他憋了半天,看少镖头一直心情不错,不好打扰,所以到现在才问了出来。
“放心吧,青城派初到福州,还没有摸清情况,不会立刻就动手的。”林平之老神在在的说道。他今天出来可不是为了游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下午已经过去了大半,也是时候了。就招呼二人回平之村,然后告辞而去。
林平之一马当先,骑着他的小雪龙。这马跟着他在外面三年,多次助他摆脱敌人的追击,林平之对它也是爱惜异常。后面跟着的是白二和史镖头,二人手中还拿着平之村的相亲们送的野味,有野鸡、有野兔。
三人骑马,不一会就到了城外的一个酒招子,正是林平之昨夜追赶的华山派二人的所在。
“前面有个酒招子,咱们就去喝杯酒,顺便把你们手里的野味做来吃,走!”林平之对着身后二人招呼一声。三人来到酒招子前,飘身下马。林平之仔细的观察着酒招之内的人。昨夜他尾随华山派二人到这,并没有看到二人的装扮。
只见酒店酒炉旁,一个青衣少女正在正在料理酒水。少女头梳双髻,插着两只荆钗,虽然是背对着林平之看不见容貌,但是那姣好的身材却掩饰不住。他林平之想来,这少女恐怕就是岳灵珊了。原著之中,他到和这个华山派的小师妹有一段情,只是现在物是人非,恐怕已经不可能了,只是未来,谁又真的能把握?
三人进到酒店内,史镖头一挥衣袖,扫除了凳子上的灰尘,让林平之先坐。然后才和白二两人各自坐在林平之旁边。
“老蔡呢?怎么不出来招呼?”白二掌管着福威镖局的情报工作,对福州城大小酒肆都熟悉的很。
听到白二的吆喝,屋里传来了两声咳嗽声。然后只见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年纪的白发老翁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三位客官,是要喝酒吗?”老翁对着林平之三人招呼道,却是说着一嘴北方口音。林平之分明看见他在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中的一丝惊奇。
“不喝酒难道喝茶啊?上三斤竹叶青。老蔡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出来招呼?”白二奇怪的问老翁道。
“不瞒三位客观,小老二姓萨,原是福州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我心想树高千丈,落叶归根,这才带着孙女回故乡来。可是离家四十年,亲戚朋友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老板老蔡不想干了,我就三十两银子买了下来,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回到了故乡,听着人人都说家乡话,心里说不出的亲切。只是惭愧的紧,出去了这些年,这家乡话都不会说了。”自称老萨的老头一副回归故土的残年老人模样,林平之要不是知道他底细,或许真被他骗了。真不愧是能在岳不群眼皮底下卧底的人,这演技,恐怕能拿奥斯卡奖了。
“不好意思,只顾说话,忘记了三位的酒。”老头对着三人作了一个揖,有对着酒炉旁边的少女招呼。“宛儿,快给三位客官打上三斤竹叶青!”
青衣少女也不搭话,低着头端着木盘,在林平之三人面前放下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有低着头走开,整个过程中,始终没有看向林平之三人一眼,仿佛一个青涩的少女在害羞一般。
林平之到是仔细的观察了她一阵。少女,也就是岳灵珊,虽然身形婀娜,但是肤色黝黑粗糙,脸上也布满痘斑,容貌很是丑陋,显然是易容过的。他可不相信令狐冲的心上人会是一个这么丑陋的少女。
史镖头和白二拿出相亲们送的野鸡和野兔,递给萨老头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坐在这的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可是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土如金!你这菜若是炒的合外面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就赚回来啦。”这白二,还真不放过一个拍林平之马屁的机会。
萨老头连忙说道:“是、是!多谢,多谢!三位客观先用些蚕豆、花生下酒,小老儿这就去炒菜!”接过野鸡和野兔,回转里屋做菜去了。那岳灵珊易容的少女不等招呼,就递上了两盘蚕豆和花生。
正在观察岳灵珊的林平之分明看到,在白二提到自己是福威镖局少镖头的时候,她抬头看了自己一眼,正好二人对视,她又匆匆低头,料理起酒来。
林平之回过头,眼含笑意的看了白二一样。白二也不脸红,反而洋洋得意。他是了解少镖头的,开些玩笑,他不会在意。
白二拿起酒壶,分别给林平之和史镖头斟满,然后才给自己斟满。他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这酒店老板换了,酒味就没变,好酒!”喝干一杯的白二赞叹道。
说完,他又连忙给自己的杯中满上,刚要招呼林平之和史镖头二人尝尝,还不待举杯,就忽然听到马蹄声响。白二转头望去,正好看到两乘马从北面官道上本来。
两匹马来的很快,白二这边刚听到马蹄声响,片刻间,已到了酒店外。
“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林平之听声音,正是川人口音,他心中暗道一句,来了!
店外两人将马拴在酒店旁的大榕树下,走进店里来。扫视了坐在店内的林平之三人一眼,就不理会,就大刺刺的坐到了三人旁边一桌。白二看着二人头缠白布,身穿青衣,足登无耳麻鞋,正是少镖头让他打探的青城派人的装束。他连忙看向少镖头,正好对上少镖头看向他和史镖头的目光。那眼神白二读的懂,是要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咯。”其中一个进来的汉子说道。
听到呼喝,岳灵珊装扮的“宛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道:“要什么酒?”这是林平之来到这,她第一次说话。声音清脆动听,这是那晚他尾随到此听到的屋里少女的声音。
听到这动听的声音,那叫着要酒的年轻汉子也是一愣,突然伸手,托向岳灵珊装扮的“宛儿”的下颚,仔细的看向她的脸。待到看清之后,口中连道:“可惜,可惜!”
岳灵珊突然被人摸了自己的脸,着实吃了一惊,连忙推开那人的手,连连后退。
林平之在旁边冷眼看着,这调戏岳灵珊装扮的少女的人,应该就是于矮子的独子于人彦了。对于青城派的人,他早就让人查过了。这个于人彦可是色中恶鬼,家中只小妾就有好几个,更有强抢民女的事迹。只是青城派势大,受害人敢怒不敢言罢了。
桌上另一人,应是青城派的贾人达了。看见余人彦调戏少女,他也不阻止。反而开口调笑。
“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吗,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说完,二人哈哈大笑。
原著中,就是这时候,林平之挺深而出,失手杀死了余人彦。
但是现在的林平之,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余人彦同样要死,而且他的死,只是没有必要死在他的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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