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正是锁清秋刚刚打过的那瘦小男子,在此处不期而遇,锁清秋不禁乐了,看他的样子,要是没有后面一个戴墨镜的黑衣男子扶着,估计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不起。
瘦小男子此次受伤应该比较严重,与快步而走的锁清秋擦肩而过,他都没有注意到,边哀哀痛叫,边跟墨镜低声诉苦。锁清秋听了两句,大致明白那墨镜竟是瘦小男子的上司。
“唉,唉,今天老子倒霉,招惹了一个煞星。妈的,今天出门老子就是忘了拜佛。要不怎么能喝凉水都塞牙?唉,唉,慢点,慢点,肠子都快被那鸟人踢断了。”
“萝卜,你个王八蛋,就别他妈哭丧了。本来好好的一件事情,被你个龟儿子办砸了,其他老子就不说了,你他妈还是想想待会怎么向头交代?”墨镜一阵好骂。
萝卜却不敢回嘴,低声哀求道:“张哥,看小弟这么多年为你鞍前马后的办事的份上,待会你就替弟弟说句好话,弟弟求你了。”
张哥沉吟一下,说道:“这事情比较难办,除非你把那重要的东西找来,不然,这关难过啊。”
萝卜听到此处,不禁哆嗦了一下,似乎对张哥所说的比较难过的这一关非常害怕。
锁清秋越听越奇,不禁对此事好奇起来,出的门来,就进了隔壁,他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隔壁恰好是一家茶馆,人不多,三三两两的,生意冷清,服务员似乎对店里的生意也不乐观,见锁清秋进来,懒洋洋的招呼了一声。
锁清秋点了茶水,往窗边一坐,开始观察对面的情况。由于隔了一面墙壁,虽说锁清秋可以透视,但声音却是传不过来,只能如看默片一样,望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萝卜和张哥进了饭馆,却没有找张桌子坐下,而是走到服务台前。
正在里面一脸痛苦的马脸服务员见到,对二人开始说着什么,满是仇恨之色,边说边比划着,锁清秋看他的手势,很快明白是在说他。
萝卜本来也是如同马脸一样痛苦的表情,听他所描述的人,竟是跟打自己的是同一人,不由一阵哆嗦,回头四顾,没有发现那煞星在场,不禁胆气又壮了起来,也是一脸的愤恨之色,嘴巴开始如机关枪一般向马脸说着什么。
马脸听了半晌也是大为惊奇,很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转瞬之间却又笑了,明显是在嘲笑萝卜不知好歹,让萝卜大为恼怒,要不是张哥拦着,估计两个苦命的家伙肯定要打起来。
张哥拖拽着愤怒的萝卜向楼上走去,萝卜兀自在跟马脸在打口水战,让张哥大为恼火,向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就是一顿训斥。两人听张哥发怒,连忙噤声,一时蔫了。萝卜似乎想到了什么,脚步沉重起来,每上一层楼梯都是停顿一下,好像楼上有吃人的猛虎一般。
锁清秋等了半天,才见服务员将茶水端上来。他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咪了一口,也不觉其味,脸上却是笑意盈盈,并不说话。看的那端茶的服务员在肚子里一阵偷笑这叫花子竟然还以为美味一般。这茶水用的是店里最次等的茶叶,喝起来不说很苦,而且还有一股霉味。
锁清秋也不理他,朝隔壁饭馆的楼上看去,不禁更加惊奇。
隔壁的饭馆门脸并不好,初看上去就如同路边摊一样,比较肮脏,锁清秋以前在做少爷的时候,绝对不会在这种地方吃饭。店内也是狭小,仅三五张台子,店内光线也比较昏暗,用的灯泡顶多四十瓦,要不是视力好的人看什么都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楼上跟楼下却是一个天一个地,不仅面积大,房间也多。每间房子都是装饰豪华,琉璃灯、红地毯、雕花的红木家具、铺满整面墙的液晶电视等等,融合了现代与古典,而且没有让人有不伦不类的感觉。
锁清秋跟随着张哥和萝卜的脚步,一间间房子看过去,却没有发现有人,直到二人停住脚步,才看到拐角的一处堆满书籍的房间内有一男子。
看到此人,锁清秋不禁升起自惭形秽的感觉,往常再帅的人被锁清秋看到,锁清秋都没有这感觉,今天却有。
男子剑眉星目,一袭白衣,正捧书而读,虽说摇头晃脑一副书呆子作派,但却感觉不到一般书生常有的酸儒味道,反倒感觉他跟整个环境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锁清秋看到此处,不禁想起自己在出是朕门时的情景,感觉那时和现在的男子倒是很神似,只是那时与环境融为一体的感觉只是一瞬间,而不像男子一样,无论一举一动都有一种天然之态,毫不做作,仿佛他就是自然,自然就是他。
萝卜与张哥在门口站定,也不敲门,都笔直站住,似乎等待门内男子的传唤。
那门内男子仿佛不知门外有人,却是只顾读书,摇头晃脑,一脸醉意,读到高兴处还拍腿大叫,似乎书中有颜如玉一般。
锁清秋朝男子手中的书看去,却见是一本线装的《论语》,与以前父亲强迫自己读的毫无二致,不禁深深佩服男子看此书还能入迷,心想以后倒要看看这书到底有何妙处,让人如痴如醉。
萝卜与张哥笔直的站了半晌,见门内的男子多时不召唤自己,不禁冷汗直冒,萝卜本就受伤,此时开始摇晃起来,脸上汗珠连连,痛苦之色越加深重,估计再过一时半刻,就要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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