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见状,赶忙上前,冷笑道,“没问题,来者是客,我刚才加码这杯你就先下吧,如何?”眼神闪过一丝寒意,直直射到那女孩身上,真不知后事如何。
那女子不推辞,居然拿起一饮而尽,53°顺口而下,流如白水,咳嗽两声而已。
“爽快!入门酒!”陈总笑道。
“怎么,看着手下自个儿当甩手掌柜?”郝老板对那中年女人说。
中年女人无奈,也端起酒一饮而尽,咳嗽不断,有求饶趋势。
“诺,超过十秒了,加杯吧。”郝老板不由分说直接灌满。
中年女子脸上大变,不知所措。身后女子见刚才那位上前助酒,便纷纷围过来,大有抢酒之势。
“等等,别着急,都有份儿。”陈总嚷起来。
此时中年女人反应过来,便说道,“大老板,还没选人呢,就把我们弄趴下了,到时如何伺候您们呀!”
“放心,趴不了。”陈总开始摆弄酒起来。
“要不都留下算了,也不白老生我豪饮一场?如何?”中年女子大有豁出去之势。说完又吞下一杯,脸色瞬间泛红,难掩姿色。
“豪爽,正合我意!”陈总早已拿出酒杯铺满,明显酒不够,“嗒”的一响指,服务生会意,不一会儿便又几箱国酒上桌。陈总低声问道,“货色如何?”
中年女子媚笑道,“刚进的货,清一色XX大学专供,保证没有酒场俗气,嘿嘿!”
“OK!”陈总*笑地打个响指,威胁道,“敢忽悠我今晚你就泡酒池发酵吧!”
“嘿嘿,我可不想做酵母!”女人媚笑,拍着陈总肩头。
中年女人带来的年轻女子全部留下,但是每人三大杯53°,飞天而已。
本来个个留下都兴奋不已,但是这上桌就三大杯,准确地说,用三大缸更贴切,芳容变色不少,又不愿白白退出,只好拼命喝下。
中年女人四缸下肚,再久经风月沙场,也得拜服,晃晃荡荡已经不支,早有服务生来扶,“领导……领导……慢慢喝……喝……我下去了……”语无伦次。
“去去去……”陈总挥手示意服务生扶着出去。刚出门口,就隐隐有呕声传来,但很快被里面的声色犬马掩住。
房间灯光暗下,瞬间K房出现,闪光球转起,一片幻影,道是歌舞升平。
陈总拖住刚才出头的年轻女子,死命灌酒,大有发泄之气,不时骂道,“臭娘们,敢当出头鸟,看我不弄死你!嘿嘿!”
我只冷眼看着,当作没听见。倒是高董挺热情斯文地和我聊天,感觉他气质却是冷峻型。
师姐端起酒杯过来,“了知,好好照顾我们高董哦,嘿嘿,你懂的。”师姐凑近低笑道。
“矮油,我不懂哦。”我笑道,“人家可是高董,我懂啥,呵呵”
“听见没有高董,我们了知很多不懂的呢,得拜托您高董多教点哦。”师姐娇笑道。
“哪里哪里,见笑了。”高董含蓄地笑笑。
谈话间,那出头年轻女子已经被灌瘫了。前后估摸大概不到几分钟,几乎直接一瓶53°飞天,牛也得死,大象来了也要瘫,恐龙敢来,照样猫步。不禁鸡皮疙瘩爆起,但又不能如何,只好忍住心性,轻轻摇头。
高董看出我端倪,笑道,“没吓到你吧?”
“没事,这喝得也太惨烈了吧?”我收住心神,缓开语气,故作轻松。
“我估摸着,惨烈的还在后头。”高董冷笑道。
我侧头看他,微笑疑惑不解状。高董笑而不答。
“哼,贱人,在我面前出头,找死!”陈总不屑一顾。还不解气,用力拍打着那女子的脸,企图唤醒。那女孩迷迷糊糊,时而微微张嘴。陈总又趁际灌下去……
“哈哈!好啦,老陈……”郝老板上前劝道,“差不多啦,酒是用来喝的。”
陈总灌得性起,又一瓶酒朝着那女孩嘴倒去,但此时女孩嘴已经没法进水反倒往外冒,酒只洒了一脸,头发也跟刚洗完似的,浑身没一处干净。
其余留下的众女孩都面面相觑,各种表情杂陈,五味翻滚。此时,恐怕即使还存在各种姿色利益嫉妒,也有了同病相怜的朴素情怀了。
场子里什么人都有,有伪君子、有真小人、有才有情有杂碎,总之,都是性情中人。谁知道哪天不轮到自己遇上她那样的命?所谓伴“君”如伴虎,听天由命罢了。
“*!抢酒也不看几斤几两!有命拿钱吗!贱bi!”陈总毫无顾忌粗鄙地骂着极其原始的词汇,边甩出一叠钱砸在她身上,她麻得毫无反应,也或许感觉不到痛苦,又或许苦得没法知觉。
“老陈,何必伤气氛?”邢部长缓缓笑道,但是语气虽非命令却如军令生威。
“呵呵,邢哥,我在教人做事。”陈总傻笑道。
邢部长挥挥手。陈总遂打起一个响指,服务生进来。陈总指着底下的人和钱,然后朝着门口挥挥手。服务生赶紧麻溜地收拾钱物,一把扛起女孩搭肩走起。女孩哇的一声吐得服务生一背湿秽……
“哈哈……”陈总*荡大笑,“小子背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小娘们儿今晚我赏给你,算我的!哈哈!”
服务生赶紧转身*笑,“谢谢陈总!谢谢陈总!”背后女孩吐得差点岔气!希希浓浓混搭不知何物。
郝老板拍手示意,“来,翻过一页,站着的继续嗨,别管其它!”
大家都是经历来人,再大的场面也能很快翻过,如放PPT似的,轻点鼠标,便开启崭新一页,仿佛刚才悲惨事件没发生,环顾都东倒西歪起来。
我示意出去洗手间方便,遂出门……
隔壁一小间侧房,服务生眼冒绿光,留着馋涎,迅速收整女孩身上的钞票,塞入荷包,然后迫不及待地翻起女孩短裙,粗暴一扯,生生运动起来,哈赤哈赤喘着粗气……
女孩痛苦无力地晃着双手,完全只是幻觉的拍打,毫无意义,口里还冒着泡,时不时涌出干呕……
“畜生!”
“谁!”服务生听到一年轻女人的骂声,惊了一下,随即喝道,“麻辣戈壁!别打扰老子!”可能服务生听到也是一女子,便放下心来骂道。
“你TM畜生!”年轻女人冷冷地骂道。
“活腻歪了吧!要不要一起来双飞呀,嘿嘿!”服务生*荡起来。
“你妈也是双飞出来的吧!”年轻女人也不顾身份廉耻,回上粗鄙之话。
“*……”服务生还没骂完,便是一声惨叫,捂着脸趴地上动弹不得。
年轻女人上前整理好那被灌死的女孩,酒泪秽物遮掩着脸,凌乱不堪,但清秀甚至还显稚嫩的脸蛋依稀透露出来,不忍目睹。女人扶起女孩到旁边水池简单清洗又轻轻放回沙发上躺好。遂又踢开服务生,从他兜里掏出钞票,放进女孩的贴衣里,无奈摇摇头,走了……
不知谓谁,未可知事不多提。
我到洗手间清洗完毕,沿路返回进屋,道声“抱歉”,仍旧和他们喝酒聊起来。
“‘暗笼’时间准备到了,邢部长、高董要不要一起参加?”郝老板*笑嘻嘻地上前问道。
邢部长摆摆手,高董不作声。郝老板看看我和师姐,随即明白,“嘿嘿”笑起返身。
“我们进屋休息一下吧,这儿太吵。”高董示意。
我且疑惑,大家都笑起不作声,遂跟他们一同进入“房中房”,其实是这大厅内另一处小房间而已。说小,这面积也够蚁族不吃不喝白打工百八十年了!里面布置是另一番典雅高贵,墙壁摆着几排红酒,高董上前主动开启红酒倒杯,递给我们。
“哈,高董给倒酒,不胜荣幸呀!”邢部长微微笑起来。
“您这折我寿呢!”高董恭敬地略低酒杯碰上,“敬您!”
气氛轻松融洽,虽然话不像外边那样激昂,便也是徐徐缓缓谈兴正浓。
由于门没关死,感觉外边灯光突然灭掉,瞬间女生惊叫不已,撕扯、乱跑、拍打、*笑、惨叫,乒乓碎声混杂进来。不多时居然有皮肉撞击声……我和师姐都脸红低头,师姐微笑不语,微微摇头。
高董站起,上前几步关紧房门,声音稍息,但种种不堪响动还是隐隐传来。
高董为避尴尬,祝起酒兴转移视听。我也不便多问,虽有疑惑,但心中自然明白一二郝老板所说“暗笼”意义。端起酒彼此畅饮。
“有一客人来了。”邢部长突然说道。遂起身向房间不起眼处,打开一门。
我又是一惊,这门要是不知情者,如何知晓为门。“怎么搞得跟天地会聚众场所似的!”我心里暗笑。
进来一中年女人,身后带着一年轻男子。
我脑子瞬间空白!他!怎么是他!怎么……怎么……一片眩晕,过往种种画面白驹过隙,当真留下一片空白!心肺翻滚,思绪紊乱,感觉瞳孔涣散般。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教授!”邢部长高兴地说,然后指向身后男子,询问张教授,“这位是?”
“今年新收的学生,子默!九月报道,暑假结尾了来我这儿玩,顺便带过来认识认识。”张教授微笑道。“子默,这位是邢部长、高董。”
“欢迎欢迎!张教授高徒!”邢部长主动上前握手。
子默谦逊地略弯下腰,双手握上,“邢部长好!”,然后又主动上前双手握住高董。
“这两位美女是?”张教授看着我和师姐问道。
“巧啦,她俩是老李的学生。”高董介绍道。
“哟,世界真小呀,碰上‘校乡’了,哈哈!”张教授微笑致意。师姐赶紧拍我并牵着示意向前,握手问好。我才缓过神来,“张教授好!”
“子默,赶紧见过你的师姐呀。”张教授微笑道,“虽然不同导师,但是一个专业部门,也算‘同门’了。”
“丁师姐好!”
“妍……妍师姐好!”子默也略顿了一下。
我俩眼神相碰,定格几秒,分明见到他眼神晃动,握手略微发抖,彼此感觉手心润湿。这些也是白驹过隙,没有慢镜头,旁人自然不知晓。
我缓过心神,主动提议举起酒杯迎客,六人一干而净。酒下肚,终于稳住情绪。
六人分开坐下,张教授排着邢部长聊起天来。
师姐低头问我,“你认识这位帅哥?”
我心里又是一惊,师姐观察如此仔细?但又笑着摇摇头,打趣道,“哟,难道是您今晚说给我介绍的男朋友?嘿嘿”
“死妮子想得美,哼!”师姐似有所动,脸蛋微微一红,“我自己都不知道。”
“乖乖,什么肉您都想吃呀,还以为您洗澡那时好心会分杯羹呢,口是心非!”我笑骂。
“讨厌,不和你瞎掰了。”师姐感觉羞涩,不再提。
正说话间,陈总闯进来,*上身,下身凌乱,上气不接下气。外面灯光已亮起,我瞥见一眼,当真横七竖八,玉裸遍地,趴桌翘臀,郝老板居然还在臀间运动不止,姿势自是不堪入目,春声竟还传出,一派*秽春色。又有披头散发凌乱呕吐,真是酒肉陈翔,凤凰嗅。
“公安查……查夜!”陈总嚷道。
张教授微微变色,邢部长不言语。高董站起身来低声骂道,“笨蛋!”遂上前欲关房门。正反锁之际,郝老板死撞进来,更是上下不裹,只是抓住一桌单掩住*而已。
“废物!”高董又骂一声。
我和师姐都掩过头去,张教授也低眉避开。
“见笑了!”邢部长站起来,张教授也同时站起,“咱们先走,别沾了这些晦气。”说完举手示意路向。张教授轻笑跟着。
邢部长又摁了一个开关,酒柜门打开……我又心惊如电影般,密室“逃生”,心惊转为暗笑。
门开进入,郝老板、陈总连滚带爬最后撞进。高董、子默在中间隔着,气氛尴尬。他俩还喘着粗气。这其实是一升降电梯,感觉飞速下降,不多时便停住。出门而来,原来是停车场。
各自行车散开。师姐与邢部长,子默与张教授,我和高董,郝老板和陈总,四辆车开启,又反向着地下进库通道指引的方向,从一墙门打开出去。出来已在警车外围,似乎一切都不相关,然后各自默默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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