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琼裳的意料,周围并没有传出自己被杀的声音。琼裳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郡主府的床上,身上穿着嫁衣。
“怎么回事?”琼裳不由地发问,扭过头朝门外看去,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琼裳眼前。
一个醉鬼摔碎酒壶,走进琼裳的房间锁上门,淫笑着走近琼裳,“小美人,爷现在就要了你!”
醉鬼接触到琼裳的衣领。好奇怪,琼裳本想挣脱开他,没想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醉鬼粗鲁地扒开琼裳的衣裳,两手轻轻在琼裳的柔软上抚摸着,随着酒意越来越重。
“你干什么?”琼裳生气地大叫。醉鬼见琼裳不依,他也就失去了耐心,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琼裳,用力扯烂琼裳的衣服,琼裳白皙的肌肤呈现在醉鬼面前,琼裳有些害怕,摇着头说:“不要……”
醉鬼不顾琼裳的话,直接躺在了琼裳的身上。
“不要!!”琼裳被惊醒,原来是个噩梦。
怜芳闻声赶来:“福晋,发生什么事了?”怜芳见琼裳出了一头的冷汗,细心地替琼裳擦拭冷汗。
琼裳惊慌地盯着被子,粗喘着气,心想:“这不是普通的梦!涵依与天颜相爱着,我却成了天颜的福晋……天颜是皇上?是不是预示着天颜的谋反会成功?我成了天颜的妃子苦苦哀求天颜临幸自己,天颜却告诉我,他只爱涵依?峰月崖上,涵依要杀我?天高没死?我躺在郡主府的床上被圈圈叉叉?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难道这是结局?不行,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要让天颜认清他对涵依的爱,我要离开天颜!”
琼裳惶恐地抓住怜芳的手,“怜芳,马上收拾行装!我要去密林找天颜!”
怜芳顿时愣住,福晋竟会耐不住寂寞!
“快去啊!”琼裳不耐烦地催促道。
怜芳恍醒过来,“好!”怜芳叫醒云儿,立马开始收拾行装。
琼裳趁收拾行装之际,细心计划着:“天颜的兵马一定不够,必须去阿玛哪儿把兵符和军令牌偷来。还是先去密林,化解天颜对涵依的误解,再去赵宫比较妥当。合茵汝那边该怎么办呢?天颜外出已经引起了她的怀疑,我若再外出,一定会被她的人跟踪,到时候密林就会暴露……该怎么办呢?”
芸儿打了一个哈欠,慵懒地说道:“福晋,都收拾好了。”
琼裳从床上站起来,来到怜芳旁边吩咐道:“怜芳,你等在这儿,软禁合茵汝,千万别让她传信!若是她问起我和天颜去了何处,你就说一起游山玩水去了。”
“是。”
琼裳背起包袱,“芸儿,去备马车!”
在清宫中,冯凯急匆匆地来到承乾宫,“参见贵妃娘娘。”涵依刚刚沐浴完,一身玫瑰的香味幽幽地飘进冯凯的鼻子。
“冯公公,深夜造访,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涵依走到长椅前,挥袖坐下,困意朦胧的样子。
冯凯微笑着答道:“回娘娘的话,皇上今夜要在承乾宫度过良宵,请娘娘准备好一切,准备迎接圣驾。”
“什么?!”冯凯的话将涵依的困意全部带走,抬起头惊慌地看着冯凯。
涵依深呼吸,让沉重的心平静下来,淡淡地说道:“本宫知道了,冯公公先回去吧。”
冯凯俯身,“奴才告退。”语罢,退出了承乾宫。
舍青放下手中的茶杯,问:“娘娘,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准备一些佳肴,不要酒,以茶代酒。”涵依表现淡然,心中却在计划着怎么保住身子,“喝茶有助于清醒意志,吃菜之际可以让他淡忘占有。对了!”涵依感觉还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吩咐道:“在菜里下迷药,还有,千万不要点催情香。”
舍青被涵依的话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张开小嘴,顿时愣住。
涵依伸出手在舍青眼前挥了挥,“怎么呆住了?”
舍青心跳加速,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娘娘,他可是皇上!”
“那又怎样?”涵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下迷药又不是下毒药,怕什么?我是怕他不喝茶,就只能用迷药了。快去准备吧!”
“是。”舍青还是有些害怕,犹豫地退了下去。
香帘拿着一件纱衣为涵依披上,“娘娘,在深宫中,若是没有子嗣,是活不长久的。”
涵依没有回答,而是转移话题:“你且出去吧,一会儿皇上就要来了。”
宫人们上了菜之后,都退了下去。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天寅走进承乾宫。
承乾宫的主色是淡蓝色,给人眼中抑郁、愁苦之感,是涵依特地吩咐人装饰的。天寅拐过弯道,见一屏风。隐约中,屏风后有一美人端坐在桌子前,窈窕的身材婆娑多姿,体香阵阵袭来。
天寅走过屏风,涵依穿着一件绿色的宫衣,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纱衣,优雅地喝着茶。
“坐吧。”涵依开口道。
天寅坐在涵依对面,为自己斟上茶,“诶?怎么是茶?”天寅怪道。
在景仁宫中,霖琳与甜诗彻夜长谈。甜诗一脸忧郁,“自臣妾受封以来,皇上就没有来过景仁宫。娘娘,都是臣妾给您带来的噩运,请娘娘恕罪。”
霖琳完全不在乎,“算起来,他也只来过一次。知道吗?我还是处子之身。”霖琳跟甜诗讲述刚嫁进宫的那一个夜晚,就是洞房之夜。
天寅被迫来到景仁宫。霖琳坐在椅子上,用手托着头,似乎在想什么事。霖琳嘟着小嘴巴,心想着:“一定要问清楚!”
霖琳见天寅来了,立马起身,“皇帝哥哥,天高真的死了吗?”
“你问他做什么?”天寅对霖琳的不懂规矩十分不满。
霖琳心直口快,直接表明心意,“我喜欢的人是他!”
天寅冷笑一声,“很好,那你嫁来做什么?你不是逃婚吗?干脆逃个干净,朕又不会治你的罪,可惜你没逃,等待你的便只有腥风血雨!”
霖琳不满天寅的威胁,“你一位我很想嫁进宫吗?你以为我不想逃个干净吗?你若早说不治罪,我早就逃走了!要不是你的那个奴才告诉我,你亲眼见到天高坠崖,我才懒得接你那个破旨!”霖琳放声大骂天寅。
天寅板着脸,并无怒意,“你说够了吗?只会将过错推给别人。朕不想与你多说,天高死了,朕也不反对你随他而去!”
“纳兰天寅!”霖琳瞪大双眼,“自你当上这个皇帝,便越来越会摆架子了!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传旨给我?你不是喜欢琼裳吗?为什么把她赐给合亲王?”
“别说了。”天寅淡淡地说道,像是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你说天高死了,既然你在场为什么不救天高?”
天寅受不了霖琳的逼问,二话没说离开了景仁宫,霖琳毕竟是自己最要好的表妹,再怎么愤怒,也不能朝她发火。
回到现在,在承乾宫中,天寅饮了一口茶,问:“为何不饮酒?”天寅心知肚明,却还是要问一问。
涵依垂头浅笑着:“臣妾不胜酒力,所以只能以茶代酒。”
天寅一笑过之,见菜中有迷药,便说:“有迷药!”
涵依大惊,他如何看得出?涵依有些愧疚,失望地低下头,“对不起……”
天寅笑着摇摇头,吃了下去,涵依惊讶地看着天寅。
天寅浅笑,“我会等到你愿意为止的。”天寅闭上眼,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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